《暴君的寵后》第217章

  這日安長卿剛進門,蕭安珠便把哥哥推開,又軟又甜的聲音一疊聲叫著“爹爹”。

  安長卿大步過去,抱起兄妹倆一人親了一口,又有些吃力地掂了掂道:“又沉了不少。”

  這兩個小胖墩越長越大,安長卿只抱了一會兒就抱不動了,只能將他們放在毯子上玩耍。

  蕭安珩扒著他膝蓋爬過來,抓著他的衣襟一邊叫“父父”一邊四處張望,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滿是疑惑。

  安長卿特意教過他們,“父父”是叫蕭止戈,“爹爹”是叫自己。此時蕭安珩湊過來叫“父父”,顯然是疑惑為什麼沒有看見蕭止戈了。

  他笑著揉了揉蕭安珩小臉,倒是認真地解釋道:“別著急,你們父親很快就能回來看你們了。”

  蕭安珩似懂非懂,眨了眨眼睛又揪著他的衣襟咯咯笑起來,開心地糊了安長卿一臉口水。

  安長卿哄著兄妹倆玩累了,等他們睡著之后,才叫乳娘抱著兄妹倆,在護衛護送之下,順著暗道躲入了暗室之中。

  今晚,恐怕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等我回來砍瓜切菜!

  廢太子:你媽的,怎麼又是你?

第103章 

  安長卿猜得沒錯, 蕭祁桉確實已經等不及了。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為了這個皇位,他時時刻刻小心謹慎, 努力扮演一個合格的儲君, 但即便是這樣,安慶帝依舊防著他!宮里趙太后和皇后管著他,東宮里太子妃監視著他。后來,皇帝甚至還要把他的臉面踩到地上去, 他這個太子不過是面上光鮮罷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蕭祁桉換上趕制出來的簇新龍袍,頭戴天子冠冕, 展臂在銅鏡前轉了一個圈, 鏡子里映出他張揚的神色。

  “朕終于等到這一日了。”

  寢宮內的宮女太監無一人敢應聲,俱都是小心謹慎地垂著頭。

  穿著桃粉襦裙的安嫻歌裊裊上前, 跪在他腳邊,給他將龍袍下擺撫平,嬌聲應和道:“妾先恭賀陛下。”

  自安長卿那一日與安家撕破臉, 安知恪又重新聯系上了蕭祁桉。知他有逼宮奪位之意后, 為表忠心,便主動將安嫻歌送了過去侍奉。到底是丞相府的小姐,雖然只是個庶女, 但也能封個良娣, 只是蕭祁桉起事匆忙,一切從簡。安嫻歌名義上封太子良娣,其實連正經儀式都沒有就直接抬進了宮中。安嫻歌雖然在府中驕縱跋扈, 但柳姨娘頗會拿捏男人心思,她也跟著學了個十成十, 如今繼任太子妃還未行大婚之禮,蕭祁桉身邊不過幾個姬妾,反而是她最為得寵。

  “嫻歌這張嘴就是討喜。”

  蕭祁桉意氣風發,彎下腰勾起她的下巴,滿意地欣賞著她刻意裸露出來的斑駁傷痕。再次回宮之后,他索性便放開了手腳,不再刻意約束自己。那些姬妾每回都要哭哭啼啼躲躲閃閃,只有安嫻歌最懂得討他歡心。不僅歡好時配合他,連在外頭時,也知道怎麼叫他滿足。

  “等朕行了登基大典,嫻歌可當貴妃。”

  安嫻歌一喜,又放柔了身體靠在他腿上,柔聲道:“妾謝過陛下。”

  蕭祁桉拉起她,順勢摟住她的腰肢,克制不住一般在她脆弱脖頸間用力咬了一口,迷離神色方才恢復了正常:“走,愛妃陪朕去看看父皇。”

  安嫻歌脖頸間劇痛,卻不敢皺眉,柔順地露出一個笑容,頸間猶帶著咬出的新鮮血痕,便任由他摟著上了鑾駕,一起去看望安慶帝。

  整個皇宮的防務如今都是衛尉寺在負責。而衛尉寺卿蔣玉忠已經效忠蕭祁桉,可以說整個皇宮盡在蕭祁桉掌握之中。他愛極了這種掌握一切的感覺,等不及安慶帝的死期,便先用上了帝王規制的儀仗。

  安慶帝中了蠱毒,如今已經是在茍延殘喘。經常昏迷一陣清醒一陣。但不管他昏迷還是清醒,在蕭祁桉眼里,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為此,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將重病的安慶帝挪出了皇帝寢殿,搬到了一處偏僻的宮殿去。而原先安慶帝居住的寢殿,則被他用了。

  二人過去時,皇后也在。只不過安慶帝在里頭低低咳嗽,她卻在外間吃著冰鎮果子,也不過是做樣子罷了。

  瞧見一身明黃龍袍的蕭祁桉過來,皇后眉頭一蹙,揮退了宮人,不贊同道:“你父皇還未殯天,你該收斂些。也不急這一時。”

  蕭祁桉卻笑了笑:“這位置早晚都是朕的,早一些又有何妨?”

  察覺他態度上的輕慢,皇后不悅地放下茶盞,加重了語氣喚道:“太子!”

  蕭祁桉卻未像以前一樣認錯示弱,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安嫻歌的一雙玉手,輕笑著提醒道:“母后,你該叫我陛下了。”

  沒想到他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皇后一陣氣惱,臉色也難看起來:“這便是你對母后說話的態度?”

  “朕乃九五之尊,受命于天。理當受萬人朝拜,便是母后也不能例外。”蕭祁桉臉色微沉,聲音又陰又冷:“朕已經不是母后與太后掌心的傀儡了。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