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后》第140章

  更何況以那畫中人的模樣,又牽涉西蜣和雨澤,絕不可能是普通人。這樣的人,這樣的族群,到了幾百年后今日卻找不到半點記載,那便只有一個可能——相關的記載被人為銷毀了。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畫中人與第一任西蜣王薛常有關系。而薛常和淮述安曾經與□□決裂,一同判出大鄴另起爐灶……原先蕭止戈只覺得是二人野心昭昭想要自立為王。但這一幅畫像同時牽扯出西蜣與雨澤,卻獨獨沒有大鄴,讓蕭止戈不得不深想。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我要當爹了(暗暗開心

  慫慫:但是當爹了就不能行房了(皺眉

  慫慫……(漸漸糾結

第67章 

  信件一封封派人送出去, 但這些沒有記載的陳年舊事一時半會兒想查明卻沒有這麼簡單。反而是安長卿這邊先收到了余氏的回信。

  從來雁州后,每月末他都會寫一封家書送回鄴京。但這次事關身世還有肚中孩子, 他索性早早就送了信回去。擔憂信件內容泄露, 信中他沒有明說,只委婉地提到了聽說的鮫人族的故事。若是余氏知曉鮫人族,回信中必定會有提及。

  安長卿拆開信件, 余氏依舊如同往常通信一樣。先寫了她與安嫻鈺在莊子上一切都好,又寫了一些兩人平日里的趣事,最后面才隱晦地問及鮫人族的故事是從何處聽到,他可是有什麼不好。

  安長卿心道果然,家書送出去后, 他回憶與娘親相處的種種,忽然想起在剛將娘親和妹妹接進王府時, 余氏曾經異常擔憂地問到他和蕭止戈同房時是否有異常。

當初他雖然覺得這問法有些怪異, 卻只以為是娘親太過擔憂他才措辭不當。但現在想來,這其中必定有什麼事情,娘親未曾告訴過他。

  將書信遞給蕭止戈看過,安長卿道:“信里難免說不清楚, 還是得當面問娘才能弄清楚。”

  蕭止戈也贊同,思索一會兒道:“你如今有孕在身, 不宜奔波, 我叫人護送娘和嫻鈺來雁州。”說完又頓了頓,道:“等她們來了,就暫時在雁州住下吧。”

  安長卿幾乎立刻明白了什麼, 遲疑道:“是陛下……”

  蕭止戈點頭,沉聲道:“探子傳來的最新消息,陛下前些日子大病一場,痊愈后精神大不如前。”

  更確切地說,是廖道人獻出的‘還春丹’出問題了。廖道人獻上還春丹后一直頗受安慶帝寵信,因著廖道人有意地引導,安慶帝對舒貴妃和三皇子也更加信重。此次三皇子領兵去泗水平亂,雖然三皇子還未來及發揮作用,民亂就已經消弭。但回京復命后安慶帝仍然大肆封賞。還提拔了幾個舒貴妃一黨的官員。朝中風向浮動,皇后太子一黨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蕭止戈不過叫人給他們漏了點口風,這二人就聞弦歌而知雅意,用計把廖道人拉下了馬。

  而安慶帝則是知曉“還春丹”之害處后急火攻心,咳出一口血就病倒了。在龍床上躺了五六日才醒轉過來,但精神已經大不如前。他用還春丹前看起來還是四十余歲的中年模樣。用了還春丹后仿佛年輕了十歲。但這還春丹的隱患一發作,反而還不如先前,據說現在看起來仿佛五十多歲的老人。

  好在太醫院也有些能人,又有珍貴藥材溫養著,雖然不比從前,但安慶帝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只是如今舒貴妃與三皇子受廖道人牽連,失寵禁足。皇后一黨又趁勢而起,加上安慶帝精力不足,無力理會朝中事務,太子已經隱隱有監國之兆。

  蕭止戈思及在鄴京時,太子屢次對安長卿示好,臉色便冷了冷,想著早些把人接到自己地盤上也穩當些,也免得日后被太子拿住了軟肋。如今鄴京局勢正亂,偷偷從城外莊子上接兩個人離開,也不是難事。

  安長卿想想鄴京的情況也覺得不太安全。太平時候兩個女眷住在城外莊子上倒是沒什麼,但到了多事之秋,即便有護衛護著,也極容易出事。雖然雁州生活貧苦一些,但總比身處旋渦中心要好。

  見他無異議,蕭止戈當即遣人往鄴京傳信。余氏二人住的莊子上也安排了王府護衛,屆時叫護衛悄悄護送二人前往雁州正好。

  說完正事,蕭止戈將書信收起,又攬著安長卿的腰小心翼翼護著他往外走:“安福說你早飯胃口不好?是廚房做得不合胃口還是哪里不舒服?”

  這幾日蕭止戈像是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要做父親了。差不多快把安長卿當成了易碎的瓷器。但凡在府里,就一定要讓安長卿在自己視線范圍里,生怕他有個磕了碰了。晚上睡覺時也不動手動腳了,安分地很。就是一晚上要起四五回夜給他掖被子,總擔心安長卿踹被子受了涼。

  就昨天夜里,安長卿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還發現他半夜不睡,就一個勁兒盯著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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