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后》第72章

  “那我們這算不算交換了信物了?”安長卿想著,蕭止戈的玉佩是他娘送的。他的正好也是娘親送的。現在互相交換,應該也算是交換了定情信物了……吧?

  誰知道蕭止戈卻飛快道:“……不算。”

  安長卿:“???”

  安長卿不解地望著他,蕭止戈微微抿唇,轉頭看向了別處:“信物下次再送。”

  雙魚玉佩是別的男人送給他的王妃的,雖然如今轉送了他,但是要他當做兩人的定情信物,他也是不愿意的。

  北戰王心里暗暗盤算著下次讓王妃再送一件貼身用的物件,嘴上卻道:“我還有事,先去書房。”

  說著便大步離開,生怕安長卿反悔,又將玉佩要回去。

  蕭止戈捏著玉佩去了書房,謹慎地關好門,才將手中的玉佩來回仔細看了幾遍,玉佩玉質并不算好,倒是穗子打得十分精致。蕭止戈心中暗嘲,那個表少爺按說也不缺錢,卻拿這麼一塊劣等的玉送人,顯然是沒將安長卿真正放在心里。

  捏著玉佩走了幾圈,蕭止戈有心將玉佩扔了,眼不見心不煩。又顧忌著安長卿會問起。到底還是有些不甘愿地將玉佩裝進小木匣里,放進了書柜最下層收了起來。

  ……

  安長卿拿著玉貔貅,整個人都是茫然的。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蕭止戈到底在想些什麼。

  難道真的是嫌棄他的玉佩不值錢?

  應該不至于……安長卿琢磨半天,最后還是決定,下次再挑個貴重的禮物送他好了。畢竟悶葫蘆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心中有了決斷,安長卿便將這事暫時放在了一遍。召來王富貴繼續說先前的事。

  大鄴習俗,從大年初二起,各家便會開始走親訪友。但是如今親朋好友太多,一家家去或許會顧不過來,各家初一后便會在大門上掛一個福袋。只需要以梅花箋紙裁一封拜年帖,帖上寫上主人家府邸名姓,再寫上賀詞封好,遣下人將其投入福袋中,便可代替主人家拜年。

  如此每年春節,除了關系親近必須親自拜訪的幾家,其余各家只需投拜年帖送節禮便可。

  安長卿第一次主持此事,便召來王富貴詢問舊例。

  誰知道王富貴支支吾吾半晌后道:“往年王爺從未讓投貼子送節禮。”

  “……”安長卿默然半晌,總算明白了北戰王府這差到令人發指的人緣是因為什麼了。

  “罷了。那往年都有哪些家給王府送過節禮?”北戰王的身份擺在這,總不至于連年帖都沒人送吧?

  王富貴松了口氣:“那倒是有不少,這是往年送拜年帖的名錄,您先過目。”

  安長卿接過看了看,確實不少,但是相比出席宮宴的官員,這些人著實算不上多。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不少官員都避開了與北戰王府的牽扯。

  這拜年帖的事可大可小,安長卿看了一會兒,有些拿不準主意,便干脆起身道:“拜年帖和節禮你先備好,送禮名單我先與王爺商議再擬定。”

  王富貴聞言躬身退下,安長卿則往書房去尋蕭止戈。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不如把悄悄把玉佩扔進湖里。然后告訴喏喏玉佩不下心丟了。(計劃通√

  喏喏:……呵呵:)

第35章 

  往年往王府送拜年帖的官員, 以武將居多,文官不過零星幾個。

剩下幾個, 都是些無實權的公爵勛貴人家。

  安長卿看了看, 竟然還看到了幾個上輩子的熟人。

  “褚安良,師樂正與王爺交好?”安長卿瞧著名錄上的名字不太明白。上一世他深居王府,對朝堂軍中局勢不太明了。但唯一知道的是, 褚安良與師樂正曾經幫著廢太子圍攻鄴京。只看這一點,這兩人就該是蕭止戈的敵人。

  他心里暗暗警惕,明面上卻裝作不懂試探地問蕭止戈:“今年要給兩位柱國備帖子和年禮嗎?”

  “不必。”

  蕭止戈接過名錄,拿了只毛筆在兩人的名字上畫了個叉,又耐心給他解釋:“大鄴如今有六位柱國大將軍。趙信崇坐鎮蘄州遂州, 是太后娘家兄弟,但年事已高, 已不能戰;薛豈坐鎮禹州雍州, 背后是舒家暗中支持,乃是舒貴妃一黨;申屠孛坐鎮肅州郴州,明面上中立,但暗地里卻忠于父皇;褚安良與師樂正是兩個墻頭草, 行軍打仗不行,見風使舵揣摩上意倒是十分拿手。”

  “兩個老滑頭誰也不想得罪, 年年都往王府送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安長卿見他言辭間多有輕蔑, 顯然并不親近這二位柱國,便暗暗放下了心,想著以后再找機會提醒一番。

  將他所說認真記在心中, 安長卿又問道:“那還有一位呢?”

  蕭止戈笑了笑:“還有一位夏侯商夏將軍,乃是我的恩師。我剛從軍時,便是投在他軍中。”

  當年蕭止戈請命從軍,安慶帝大怒,只說若是從軍,不得以皇子身份入伍,更不會有護衛隨行。若是死在了戰場上,更不會有人替他收尸。

蕭止戈那時毅然決然地應下了。唯有一個請求,便是投入夏侯商軍中。

  夏侯商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剛正不阿,安慶帝當下便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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