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微微抬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不喝。
一回到一號房,霍城覺得嚴執就跟主人一樣,開始各種招待他們,主動去拿茶杯,倒茶。
“不用了吧,明天去集市上看看都賣什麼,到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是更愜意。”胡瑛說,“到這邊咱們就應該放開玩,說不定集市上還有賣吃的呢,咱們可以在那邊吃了午飯再回來。”
“這邊集市幾點,是早市還是午市?”溫諾問。
“咱們不用去很早吧,太冷了,這麼冷,這邊的人應該也不會起太早吧,我覺得咱們吃了早飯去就行。”胡瑛說。
“早飯吃什麼?”林青寧問。
“我早晨不吃了,我要睡懶覺。”胡瑛說。
“大家不是都帶了點吃的麼,隨便湊合吃一口吧,別讓星辰做了,怪冷的。”霍城對翟星辰說,“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剛到這,身體還不適應,別和端哥一樣病倒了。”
翟星辰說:“明天看。”
嚴執要去洗澡,林青寧就起身說:“那就這麼定吧,我先走了。”
溫諾也起身了,扭頭看向霍城。
霍城卻沒動,只說:“你們這麼早就要睡了麼?我一點都不困。”
“我也不困。”胡瑛說著看向翟星辰,用帶了點撒嬌的語氣,委屈巴巴地說,“要不我在你們這里擠一擠吧,我不想回那破房子去了,那邊條件真的非常差。”
翟星辰說:“你把裴勖丟下了?”
一直捂著熱水杯沒說話的裴勖忽然開腔說:“我一個人也沒問題。”
嚴執聞言就停在原地,抿了一下嘴唇,看向胡瑛。
霍城趁機添火:“他們臥室挺大的,你可以打個地鋪,他們這鋪的都是地暖,肯定凍不著你。不過這事你不該問星辰,你得問問有潔癖這個。
”
嚴執怎麼可能不知道霍城的心思,神色都有點變了,淡淡地說:“這麼搞的話,那后面還分什麼房子。”
他說完就去洗澡了。
一錘定音。
霍城心里還有些佩服這個情敵。
真會找理由!
胡瑛也只是隨便撒個嬌,沒真的想留宿在這里。嚴執說的對,規則就是規則,戀綜就是建立在一系列的規則之上的,要是隨便來,就亂套了,節目組肯定會干預的,對他們嘉賓也沒好處。
林青寧笑了笑,輕聲說:“那我先走了。”
“要送你麼?”翟星辰問。
林青寧說:“不用,有攝像跟著呢。”
他說著卻看向裴勖:“裴勖,你走麼?”
胡瑛在這個時候起身:“走吧,一塊。”
溫諾看向霍城。
霍城很不情愿地站了起來。
翟星辰覺得胡瑛剛才雖然只是撒個嬌,開個玩笑,但是嚴執沒接住他的玩笑,搞得胡瑛有些尷尬,就說:“走,我去看看你們三號房到底有多差。”
胡瑛一聽立馬恢復元氣:“真的非常差!”
他們一行人出了門,一出景區,林青寧就先回二號房了。
霍城和溫諾也一道去參觀了一下三號房。
胡瑛打開房間的燈,霍城一看那燈就說:“臥槽,這麼暗。”
昏暗的一盞燈,照著冰冷的房間。
“能燒炕吧?”翟星辰也憐愛他們兩個了。
“能燒。”裴勖說。
他從房間的一角抱了一堆柴火過來,大家對燒炕這件事都很好奇,都蹲在炕邊看著。
一堆衣著光鮮的帥哥蹲在炕邊看,那畫面又溫馨又搞笑,看的郭冰他們直樂。
裴勖這些富二代哪里燒過火,弄了老半天,油紙都快用完了,柴火也沒點著,霍城看不下去了,撥開他們說:“我來。
”
到底是窮苦出身,有經驗,霍城三下兩下便將干柴引燃了,火苗越來越大,“啪”地爆了個火花,驚的胡瑛一屁股坐地上了。
他這一倒,撞到了翟星辰,翟星辰感覺有雙手一下子掐住了自己的腰,他才沒跟著坐到地上。他回頭一看,是裴勖。
“我艸,我衣服!”胡瑛大喊。
他羽絨服被燙了一個大洞。
翟星辰站起來,又趕緊把他拉起來,胡瑛就自己先笑了起來,火光映紅了他的臉,他看著霍城將煤塊丟進去,跟著也扔了幾塊,扔完了又抹了一下臉,臉都被煤灰弄黑了。
“我聽說有個說法,晚上玩火,會尿床。”胡瑛說,“我感覺被烤的有點那感覺了。”
臉是燙的,后半邊身子卻是冷的,冷熱交加,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你們一定要注意多喝熱水,”霍城說,“不然很容易上火。”
“今天還吃了那麼多羊肉。”胡瑛說。
翟星辰笑著說:“燥不燥?”
胡瑛說:“一柱,擎天。”
溫諾臉色微紅,說:“這個能燒一夜麼?”
“到不了,后半夜就會停了。”霍城說,“不過余溫夠撐到白天了。”
溫諾很好奇地摸了摸炕,驚喜地說:“開始熱了。”
翟星辰幫著他們鋪好床,大家坐在破敗的小屋里聊了會天。炕越來越熱了,有的地方隔著被子都有點燙。
“其實還挺有意思的,比酒店強。”霍城說,“要不我們都留在這里睡得了,睡大通鋪,火炕,也挺有意思。”
“等到這一站快結束的時候,我們真的可以大家所有人睡一個大炕。”翟星辰說。
劉編劇看到這里拍了一下大腿:“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八個嘉賓睡一張床,情敵情人的躺一排。
誰挨著誰睡,會聊什麼,仔細想一想,不要太精彩!
他們幾個人又在三號房里呆了三四十分鐘,溫諾已經開始打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