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寶扭過頭,往戚爺身上看了一眼,隨即目光很快就被戚風他們給吸引過去了。
絨寶也想玩牌,戚風問他:“小舅媽你有錢嗎,沒錢可不能打,我們這個是要輸錢的。”
戚風敢贏絨寶的錢,痞老和野望可不敢,他們兩個慫慫地說:“打著玩玩,不用輸錢。”
絨寶連牌都看不懂,陪他玩,就像是在陪小孩玩一樣。
不管絨寶出什麼牌,痞老和野望都持觀望的態度:“要不起。”
戚風可不會顧及那麼多,直接一對天王扔出去:“我炸死你。”
不一會,絨寶就哭著去找戚嚴了:“嗚…戚爺…”
痞老和野望趕緊離戚風遠一點,免得被戰火殃及:“你闖大禍了。”
戚風丟下牌,直接跑了,跑得那叫一個熟練。
戚嚴剛好掛掉電話了,他彎下腰,把絨寶給撈起來:“寶貝,怎麼了?”
絨寶委屈地癟了下嘴:“絨寶被炸死了。”
戚嚴不喜歡聽到死這個字,不過他也知道只是玩游戲而已:“誰炸你了?”
毫無疑問,除了戚風之外,就不會再有別人了。
雖然這只是個小事情而已,但戚嚴也很較真,把戚風叫過來了,訓了一頓。
看到戚風被訓了,絨寶咯咯笑了笑。
這個事情翻篇過去了,一轉眼來到了飯桌上,終于到了吃狗糧的時間了。
絨寶和戚嚴互相喂對方吃東西,而其余三人則都不是很自在。
戚風看著痞老和野望一臉便秘的樣子,他深感欣慰。
這一頓飯,痞老和野望吃得極快,趕著去投胎似的,還沒吃飽就放下了碗筷了,站起身來說:“戚爺,我們不打擾了,賭場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
”
戚嚴抬起眼皮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也要注意安全,兇手隨時都可以會對你們下手。”
死的那幾個人都是在賭場里被人拖到后巷殺害的,將人弄死之后,又把尸體拖回到賭場里,這幾個死的人都沒有什麼明顯的關聯,說明兇手就是隨即挑選的,這麼做可能是想要威脅誰,或者給誰一個下馬威。
兇手可能還會再動手,保持警惕準沒錯的。
痞老和野望都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趁著天還沒完全黑,離開這棟山頂別墅。
戚風站在窗戶前目送著他們的車子從蜿蜒的山路上逐漸駛去:“舅舅,雪下這麼大,路會不會被封掉。”
戚嚴懶得搭理他,正抱著絨寶坐在壁爐前剪指甲。
壁爐里的木柴燒得噼里啪啦的響,溫暖又舒服。
絨寶把自己的小手展開,讓戚爺幫自己修剪。
外面出了那麼大檔子的事情,現在也就只有戚嚴和絨寶能有這種閑情雅致了,其余人心里或猜疑或擔憂。
剪完兩只小手了,戚嚴又去脫掉絨寶的鞋襪,剪腳趾甲。
絨寶的腳只有戚嚴的半只手那麼大,輕松就給握住了,腳背的弧度像是精心設計的一樣完美,觸感溫軟,腳底下沒有繭子,軟乎乎,叫人很想捏捏。
戚嚴低下頭在絨寶小腳背上親了一口,然后開始修剪。
修剪的時候,絨寶一點都不乖,故意拿腳在戚嚴的大蘿卜上踩了踩。
踩了幾腳后,大蘿卜就給出了回應,態度由軟轉硬。
戚嚴深吸了一口氣,把絨寶作亂的那只小腳腳給抓住:“寶貝,別亂碰。
”
都已經跟絨寶說過很多遍了,孕期的時候,不要主動撩撥,可絨寶總是不聽,這樣下去可是很危險的。
絨寶看到那麼大的蘿卜也有點饞了。
最近都是戚爺吃他的小蘿卜,他都沒有吃戚爺的大蘿卜了,掰著手指頭數,都數不清多久沒吃了。
絨寶又那自己的小腳丫子去蹭了蹭:“戚爺,絨寶想吃蘿卜了。”
絨寶都這麼說了,哪里還能忍得下去。
趕緊回到臥室里,互相吃對方的蘿卜去了。
吃飽了蘿卜后,絨寶累得睡著了,睡著的時候,都還在咧著小嘴說:“戚爺好大的蘿卜…唔…好大…吃不下了…”
“寶貝,晚安。”
戚風那張烏鴉嘴,昨天說大雪會不會封路,今天大雪就真的把路給封掉了,另外外面的電線都被凍倒的樹給砸斷了,山頂別墅里的電也沒了,信號也沒了。
戚嚴讓幾個保安去把倉庫的發電機給拿出來,勉強通上了點,但是仍然沒有信號,可以打電話,不過發不出消息,暗網也登不上了。
沒有網絡,絨寶也看不了動畫片了,只能和戚嚴大眼瞪小眼,或者玩玩其他的小玩具。
路被封了,沒辦法運送食材到這里來,原本吃飯的時候一桌子都擺滿了,現在已經縮減了三分二。
絨寶不怎麼挑食了,什麼都吃,雖然吃肉的時候,還是會猶豫一下,但只要戚爺說這是蘿卜做的肉,他就愛吃。
菜色變少了,絨寶也不抱怨,照樣吃得香噴噴的。
戚嚴也就跟著隨便吃點,填飽肚子。
倒是戚風那小子開始抱怨起來了:“這些是人吃的嗎?”
因為食材的短缺,所以魚香肉絲里,只有木耳和冬筍、胡蘿卜,根本就沒有肉絲,戚風無肉不歡,可來氣了。
戚嚴把筷子用力扣在桌上:“愛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