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嚴冷笑著說:“他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怎麼能不要。”
痞老搖頭嘆息道:“可是爵士現在已經出境了,想要抓到他很困難。”
戚嚴早就在絨寶的niao道口里植入了定位芯片,所以他根本不擔心這樣的問題,因為他現在已經掌握了爵士所有的行蹤。
戚嚴本以為這個定位芯片應該派不上用場,結果沒想到還是用上了。
把雪茄抽完后,戚嚴仰頭看著天花板,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隨即氣勢洶洶道:“聯系武裝部隊,準備進攻爵士的秘密實驗基地。”
戚風、痞老和野望三臉懵逼:“啊?”
計劃都還沒有商量好呢,怎麼就直接去攻打敵軍的大本營了,就好比防御塔都還沒拆,就去攻水晶。
究竟是什麼時候起,他們開始跟不上戚爺的步伐了?
戚嚴冷冷地瞥向他們:“愣著干什麼?”
從一開始戚嚴就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那些縝密的計劃,也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爵士把絨寶帶回到了他們以前生活的地方,也就是實驗室里,在實驗室的某個角落里有個大鐵籠子,里面還和十幾年前一樣關押著從各個地方拐賣來的小孩。
絨寶一看到那些小孩就想到了自己,他不愿意再回到以前那種生活了,一場又一場的改造手術,傷口總是才愈合好,就又會被摁在手術臺上制造出新的傷口,反反復復地被折磨,一直到后來絨寶對麻醉劑都免疫了。
絨寶依偎在爵士的懷里發著抖,小嘴里無意識地喊著:“戚爺…怕…”
爵士聽到絨寶嘴里喊著別人的名字,眉頭用力一皺,要是換作以前的話,他肯定已經拿著小皮鞭,來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寵物了。
不過現在爵士認識到了自己對絨寶的感情,他舍不得再讓絨寶受傷了,所以虐待這種事情再也不會做了。
爵士強行讓絨寶的小臉抬起來,臉上戴著溫柔的假皮說:“絨寶,該改口叫爵爺了,以后不準再喊戚爺,要是讓我聽到你喊錯了,可是會懲罰你的。”
爵士才剛警告完,誰知道絨寶立馬就來了句:“喜歡戚爺…”
喜歡戚爺這四個字,一直都是絨寶的口頭禪。
絨寶最先開始學會說的話,就是這四個字,一時半會是改不過來的,同時絨寶也不想改。
絨寶盯著爵士那張黑透了臉,哽咽出了聲:“嗚…戚爺…”
絨寶喜歡戚嚴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爵士還當自己是絨寶的主人,用命令加威脅的語氣說:“不準喊。”
絨寶委屈地抿著嘴:“嗚…戚爺不見了…”
絨寶這時候才恍然發現戚嚴不見了,他把戚爺弄丟了,要快點找回來。
“嗚…絨寶要去找戚爺…”絨寶在爵士懷里扭動掙扎著。
掙扎的過程中,絨寶脖子上掛著的鈴鐺不斷發出聲響。
叮當的響聲刺激到了絨寶的大腦,絨寶一點點安分了下來,眼神也失去了光彩,變成了一具提線木偶,看上去像是被催眠了。
即便被催眠了,絨寶嘴里還是會喊出戚爺兩個字。
戚爺這兩個字已經刻進記憶深處了。
爵士把乖順下來的絨寶抱回到了臥室里。
以前爵士單純把絨寶當成一件完美的作品欣賞,并不會產生其他的邪念,但自從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后,他光是想象到絨寶細膩的肌膚就覺得燥熱。
到了臥室里,爵士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
絨寶很安靜,沒有反抗,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不過爵士很快就停下來了,因為絨寶現在有三個月的身孕,小肚皮被撐得像個小皮球一樣。
爵士看到絨寶的小孕肚就沒有再繼續了。
隨后爵士幫絨寶把衣服再重新穿好,邪惡地說著:“這個孩子很有研究的價值,其他獸人都沒辦法生育了,只有你還有生育能力,真棒。”
爵士當然在意絨寶肚子里有別人的孩子,不過他為了自己的實驗,只能選擇把情敵的孩子給留下。
絨寶把小手搭在了自己凸起的小肚子上,喃喃道:“戚爺的…”
爵士并沒有生氣,只說:“下次讓你懷上我的。”
絨寶把小臉撇到一邊,無聲地拒絕。
爵士正想待著絨寶好好親一口。
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沈栩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爵爺,吃藥的時間到了。”
爵士放開了絨寶,走去開門。
沈栩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外,托盤上擺著幾粒白色的小藥片,這里精神類藥物。
爵士從小就有精神疾病,喜歡虐待小動物,長大后更是變本加厲,人和動物一起虐待,正因如此,他才會走上改造人類的這條道路。
爵士的病情日益嚴重,不過現在他為了絨寶,開始吃藥了,有意地克制好自己的情緒,不想再繼續傷害絨寶了。
沈栩把托盤上的藥分好遞上去:“爵爺,一旦開始吃藥,以后你每天都要記得吃,不然會出現戒斷反應,會很難受。”
爵士把藥含在嘴里,再用溫水送服。
吃了藥之后,他就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沒那麼狂躁了,情緒變得平靜了很多,另外他還有一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