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寶不愿意讓護士碰,最后還是戚嚴親手上藥包扎的。
等傷口包扎好了,絨寶馬上就湊上去摟住戚嚴的脖子,撒嬌似地蹭了蹭:“戚爺~”
他原來的絨寶又回來了,戚嚴很高興,抱著絨寶親了又親,直到把絨寶的嘴唇給親腫了才松開。
“寶貝,我們回家吧。”
戚嚴根本就沒有受傷,他就是故意裝病博取絨寶的同情,這一招還挺管用的,以后可以常用。
絨寶知道戚嚴不會死之后,也特別高興。
還不到天黑,戚嚴就等不及地抱著絨寶回了臥室。
“寶貝,想吃新鮮的大蘿卜嗎?”
“想。”
絨寶的回答讓戚嚴有些意外,以往他都需要連哄帶騙的,可是今天卻格外的順利,順利得讓戚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絨小兔吃到大蘿卜了,興奮到渾身顫抖。
戚嚴也同樣的興奮,不過孕期還是要收斂點。
吃蘿卜的時間結束了之后,戚嚴有點擔心,反復地給絨小兔做檢查。
“寶貝,肚子有沒有不舒服。”戚嚴剛想要問問絨寶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可是他抬起頭來一看,絨寶都已經扎扎實實地睡過去了,沒一會就打起了小呼嚕。
看樣子絨寶應該是沒什麼事了,戚嚴松了一口氣,然后摟著他的小寶貝睡覺。
明天他那不爭氣的外甥就要去走私一批貨到邊境了,戚嚴做為親舅舅,當然是要去送行的。
所以次日早上六點,戚嚴就爬起來了。
戚嚴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出門一趟,但沒想到絨寶緊接著就醒過來了。
絨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戚爺要去哪?”
戚嚴又回到了床上,輕輕拍著絨寶的后背:“寶貝,你再接著睡會。
”
絨寶的小手就像是章魚觸腳一樣牢牢地纏在了戚嚴的身上,就算是睡過去了,也一樣纏得很牢。
戚嚴知道自己沒辦法把絨寶給扯下來了,就干脆帶著絨寶一起去送行,畢竟絨寶是戚風的親舅媽,送行是應該的。
戚嚴把絨寶也給一起帶出了門。
早上六點半,外面天都還沒完全亮,天上還下起了小雨,給人的感覺就是陰沉沉黑壓壓的。
戚嚴開車趕去和戚風見了一面。
戚風一見到他就熱淚盈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舅舅,我要是有危險了,你一定要救我。”
戚嚴單手抱著還在睡覺的絨寶,另一只手撐著黑傘,站在雨幕中,沖戚風點頭:“嗯。”
有了舅舅的保證后,戚風就放心多了。
坐在貨車上的野望開始催起來了:“得快點了,過了九點,就不好出市區了。”
戚風上了貨車,踏上了走私之旅。
等貨車消失在雨幕里了,戚嚴才帶著絨寶回到車上,再開車回家。
在車上,戚風特別無聊,就連刷手機也覺得無趣,只好跟野望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地開始閑聊:“我們這一趟,要開多久。”
野望開著車,目光注視著前面的道路:“我們繞了遠路,走的都是小道,恐怕需要個四五天才能到。”
這四五天里,戚風和野望需要輪流來開車。
像戚風這種有少爺病的人,可開不了長途車:“舅舅怎麼不讓我們多帶點人來,就我們兩個,到時候遇到土匪了,打都打不過。”
“你放心,等到了下一個停車點,就能有幾個手下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了。”
這麼一車子值錢的貨,不可能會讓他們兩個人運輸的。
戚風放松下來,癱坐在副駕駛上,接著他又說:“另外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問你。”
野望游刃有余地把貨車開在小道上:“你問。”
戚風手里拿著打火機轉了轉:“那個和我們接頭代號叫爵士的人,你見過嗎?”
野望搖頭:“沒見過,不僅我沒見過,就連戚爺都沒見過,那個人非常的神秘,我知道的也不多。”
戚風繼續轉著打火機說:“我有一個朋友,他上一次回國了,喝醉酒之后,他無意間跟我提到了一個叫爵爺的人,那個爵爺是某個犯罪組織的頭部人員,我覺得那個叫爵爺的,和咱們馬上就要見到的爵士,是同一個人。”
野望有點不太清楚戚風想要表達什麼:“他們能有什麼聯系嗎?”
戚風靠背椅上說:“那個叫爵爺的,是我小舅媽的前任飼主。”
野望不太清楚絨寶的來歷,他半只不解地問:“前任飼主?”
另一邊,戚嚴和絨寶已經回到了家里。
看到時間還早,戚嚴打算再陪絨寶睡個回籠覺。
只不過到了床上就睡不著了,昨晚上喂蘿卜沒有喂盡興,搞得他還有點意猶未盡的,心里一直都惦記著。
見絨寶還在睡覺,戚嚴就悄摸地喂了。
絨寶雖然正在熟睡中,但也有感覺,小嘴里哼唧了兩聲:“嗯哼…戚爺…”
戚嚴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摟緊絨寶的小腰:“沒事沒事,睡吧。”
絨寶很快適應了,就又陷入了熟睡中。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絨寶才睡醒過來。
而這時候蘿卜都已經被捂得熱乎乎的了。
絨寶醒過來,第一時間拍著肚子:“戚爺,絨寶餓了…”
戚嚴壞笑著他問:“蘿卜都吃完了,還餓嗎?”
絨寶有些不明所以,歪起頭來看著戚嚴:“絨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