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嚴早就看那只貓不順眼了,所以戚風這麼說,他也不生氣。
但絨寶有點生氣了,揮舞著小拳頭,就要去打戚風。
戚嚴把絨寶給控制住了:“好了,不鬧了。”
逗小舅媽玩過之后,戚風心滿意足了,拿上自己的車鑰匙準備離開:“舅舅,我先回去了。”
“嗯。”戚嚴點了點頭。
戚風走了,絨寶還在賭氣,一遍遍地說自己養的貓不丑。
戚嚴覺得絨寶這樣的行為很奇怪:“寶貝,你那麼在乎那只貓干什麼?”
絨寶低著頭,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戚嚴仔細琢磨了一下,難不成兔子和貓有什麼奇妙的關聯嗎?
“戚爺,那些衣服已經干洗好了,不合適的地方都重新裁剪了,要不要給絨少爺試穿一下。”抱著一堆情趣味十足的衣服,老管家也能這麼正經的說話,真是佩服他的職業素養。
戚嚴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先送去我的房間里。”
戚嚴沒有再糾結那只貓的問題,打算帶絨寶去洗個澡,然后再去試穿那些衣服。
浴室里,絨寶挺著還不怎麼大的小孕肚坐在老男人的腿上,任由老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搓。
戚嚴的手經過絨寶腋下的時候。
可能是戳到絨寶的笑穴了,惹得絨寶一直咯咯笑。
戚嚴略顯苦逼地笑了一下,本來洗澡就是個很熬人的活,絨寶要是還鬧的話,就更熬人了。
好不容易洗完出來,戚嚴把絨寶身上的水珠擦干放到床上去。
老管家把那些衣服都擺在床上,絨寶一到床上,就自己挑選衣服了。
絨寶懵懂無知地拿起一件粉色的齊臀小旗袍在身上比了比,又拿去老男人身上比了比,這個尺碼太小了,顯然不是老男人能穿的。
“寶貝,你喜歡這件嗎,我給你穿上試試。”說完戚嚴就拿過那件小旗袍,拉下后方的拉鏈,再給絨寶套上。
衣服已經根據絨寶現在的腰圍裁剪過了,所以就算挺著孕肚也不會覺得擠,剛剛好合適。
絨寶就當這只是件普普通通的衣服,沒覺得有什麼。
但在戚嚴眼里,這是極致的誘惑。
“寶貝,我…”戚嚴話還沒說完,擺在枕頭邊的手機震動了,一看屏幕上顯示是戚風打來的,他就忍不住地黑了臉。
戚嚴拿起來接,不耐煩地說:“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的話,你小子就給我等著。”
“舅舅,我快不行了…救…救我……”戚風氣若游絲地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了聲音,而電話還處在通話中。
戚嚴蹙眉喊道:“怎麼了,喂…喂…”
喊了好多聲都不見回應,看來是真出事了,可是戚風才剛離開不久,能遇到什麼事情。
戚嚴馬上就讓保安隊去搜救了,希望戚風只是開玩笑的。
戚風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病房里面了,他呆滯地看著那雪白的天花板,愣了很久。
戚嚴抱著絨寶坐在病床邊,看著剛醒來的戚風問:“你為什麼會墜車到山坡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戚風把目光轉到自己舅舅身上說:“是…是有一輛車跟蹤我,那輛車跟我搶道,他把我別下去了。”
戚嚴回頭看向自己的幾個保鏢:“去調查這個事情。”
那條去往山頂別墅的路,戚嚴早就讓人提前設了關卡,把路給封住了,一般的車是開不到那條路上的,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一輛車跟戚風搶道。
戚嚴又回頭,關心地看著自己外甥:“你現在好點了嗎?”
戚風微微點頭:“好多了。”
隨后,戚風把目光轉移到了絨寶的身上。
絨寶正坐在戚嚴的大腿上,摳小手指頭玩。
只是看了一眼絨寶,戚風就流鼻血了,流了很多,把枕頭都給弄臟了。
戚嚴把紙巾遞給他:“看來你傷得還是很重。”
戚風用一團紙巾塞住了自己的鼻孔問:“那個……舅舅,你難道就不流鼻血嗎?”
戚嚴略頓:“什麼?”
戚風把眼神往絨寶身上示意。
絨寶穿著昨天晚上那件性感小旗袍,外面罩著一件戚嚴的針織外套,那清純又嫵媚的樣子,可招人稀罕了。
昨天晚上戚風出車禍了,戚嚴也是有點著急,就直接抱著絨寶來了醫院里,沒來得及把衣服換掉。
戚嚴明白了戚風流鼻血的原因后,趕緊把絨寶包裹得更嚴實一點,再瞪著戚風說:“你想死了是不是?”
戚風很無辜,他只不過就是無意間瞟了一眼而已,而且流鼻血是每個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這也能怪他。
“你沒什麼事,我就先帶著絨寶回去了,至于這個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戚嚴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抱著絨寶走出病房。
在舅舅走出病房的前一刻,戚風聽到自己小舅媽說了句:“戚爺的蘿卜變大了。”
“噓…寶貝,小聲點。”戚嚴風風火火地帶著絨寶離開了。
戚風獨自待在病房里面,零丁洋里嘆零丁。
回到車上,戚嚴先狠狠地親了絨寶一口,然后又克制地吃了幾粒藥片。
在回去的路上,戚嚴聽到手下回復的消息聲稱,昨天并沒有其他的車輛開入那條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