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寶一直都在偷聽戚嚴他們的對話:“戚爺要干什麼?”
戚嚴用手指擦掉絨寶嘴邊的餅干碎渣:“沒干什麼?”
絨寶來了一句:“戚爺要干壞事了?”
戚嚴:“??”
戚風噗呲地笑出了聲:“小舅媽,你…你真聰明。”
戚嚴瞪了戚風一眼,隨后跟絨寶解釋:“不是干壞事,只是一場買賣而已,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得很清楚,你只需要知道,老公在掙錢養你。”
戚嚴的財富足夠他在紙醉金迷中度過十八輩子。
絨寶對于金錢完全沒有概念,這是他第一次從戚嚴嘴里聽到關于掙錢的話題。
絨寶懵懵懂懂地問:“為什麼要掙錢養絨寶?”
戚嚴耐心為絨寶解答:“因為你是我老婆,所以要掙錢養你。”
“對了舅舅,你都說是老婆了,怎麼還不給小舅媽買個戒指。”戚風拿起自己買的點心,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說話。
戚風都已經想到了,戚嚴又怎麼會想不到。
戚嚴早就找人定制了對戒,也早就已經送過來了,一直被他收在抽屜里面。
今天被戚風提起來了,那索性就拿出來吧。
戚嚴轉頭吩咐管家:“把臥室床頭柜里的錦盒拿來。”
老管家腿腳特別的利索,一會就拿下來了。
戚嚴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對很普通的鉑金素圈,唯一的亮點是內圈上面刻了一個簡筆畫的兔子,本來沒有兔子的,是戚嚴夜里自己拿小刀刻上去的。
“舅舅,這個也太素了。”戚風還以為舅舅至少要給小舅媽買個鴿子蛋大小的鉆戒,結果只是個素圈。
“你懂什麼?”絨寶那纖細的小手指頭上,戴個大鉆戒能好看嗎。
戚嚴覺得素圈好,戴著沒那麼礙事:“寶貝兒,伸出手來,我給你戴上。”
絨寶把小手抬到男人面前,看著男人幫自己戴上那個白色的圈圈。
雖然看上去很樸素,但是做工很考究,表面有羽毛般的紋路,簡約而又不失貴氣,可不是隨便就能買到的款。
戚嚴在絨寶戴著戒指的手指上親了一口:“喜歡嗎?”
絨寶并不知道這個戴在手上的圈有什麼特殊含義,但是他喜歡戒指里面刻的小兔子圖案,點了點頭:“喜歡。”
戚嚴把自己的那只戒指也給戴上,再去和絨寶十指相扣:“絨寶你要好好戴著,不許摘下來。”
戚爺給的東西,絨寶怎麼舍得弄丟,他會一直戴著的,除非有人把他的手指給鋸下來。
接著,絨寶又重復說了一遍:“戚爺,絨寶喜歡。”
特別的喜歡。
絨寶反復地端詳自己的無名指,反復地用手指去摩挲戒指上細膩的紋路,反復地說著喜歡。
“戚嚴給的,都喜歡。”絨寶永遠都是戚嚴的頭號狗腿子。
戚嚴貼在絨寶臉頰邊,輕聲說:“你喜歡就好。”
戚風又吃了一嘴的狗糧,飽得他都想打嗝了:“舅舅,我還是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小舅媽吧。”
戚風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火急火燎地走了,他得趕緊去夜場里找個人排解一下內心的苦悶。
第72章 寶貝兒,喂我吃
夜里。
絨寶躺在戚嚴的臂彎里,小手抓著男人的大手,兩只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交叉相握。
絨寶側過小腦袋,將臉埋入男人頸后的腺體上,翁聲翁氣地問:“戚爺也喜歡絨寶嗎?”
戚嚴抬起手,放在絨寶的后腦勺上,用指腹輕輕地按揉:“嗯。
”
戚嚴無需用言語來表達,他的所有行徑都透著對絨寶的在乎,這個世界上有三件事,是無法被隱瞞的,分別是貧窮,咳嗽和愛情——《洛麗塔》。
絨寶發出稚嫩的笑聲,隨即在老男人的腺體上舔了一口,濕潤柔軟的舌頭在腺體表面輕輕一掃。
戚嚴的呼吸瞬間就被逼急了,他低下頭在絨寶發漩上親了親,聲音低啞道:“寶貝兒,特殊時期,我需要克制。”
絨寶現在懷上小兔崽子了,戚嚴可不敢輕舉妄動,他熟練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小鋁盒,從里面倒出四五片藥,然后一口悶掉。
抑制藥片非常苦,可戚嚴從來都是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并且還同時吃好幾片,倒不是他的有多能忍,而是味覺已經失靈,只有強烈的刺激之下,才能品嘗出一絲味道。
即便味覺都失靈了,戚嚴還是能嘗出藥片里的苦味,說明這種抑制藥片是真的苦,苦到讓絨寶避而遠之。
看到戚爺又吃苦藥了,絨寶下意識地把自己的小嘴給捂住,不讓戚爺來親自己。
絨寶越是這樣,戚嚴就越想逗他玩,于是故意把臉湊過去:“寶貝兒,親一口。”
戚嚴說句話,嘴里噴出來的氣體,都是苦的,絨寶嚇得將頭往后仰,雖然小臉上寫著嫌棄,但又忍不住想要和老男人親近,就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戚爺,明天再親。”
戚嚴一個翻身,將絨寶抵在了自己與床鋪之間,這個姿勢讓絨寶無處遁逃。
戚嚴臉上帶著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露出來的壞笑,并用手指去捏著絨寶的兔子耳朵,漫不經心地說道:“明天我就不想親了。
”
換句話說,就是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