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風今天已經見識到兩個幫會火拼的場面了,嚇得他屁滾尿流,讓他穿兩件防彈衣,他都不敢去:“舅舅,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主動勾搭小舅媽。”
“勾搭絨寶…”勾搭這個詞讓絨寶現學現賣了一回,但是這話一出,更加讓戚風百口莫辯了,無論做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戚風欲哭無淚地說:“小舅媽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呢,我什麼時候勾搭過你,你再這樣,我要告你誹謗了。”
“勾搭絨寶。”戚風說再多也沒用,絨寶這四個字,直接把他給打入天牢了。
戚嚴把絨寶給舉起來,嚴肅著臉問:“他真的勾搭你了?”
絨寶并不知道勾搭是什麼意思,胡亂地點了點頭,并且開啟了自己復讀機的功能:“勾搭絨寶。”
戚嚴冷冷一哼,看著戚風說:“一百種死法,你自己選一個。”
戚風哭喪著臉說:“舅舅,我想爽死,行不行。”
臨時前快活一回,也不虧。
戚嚴并沒有真的懲罰他,只是讓他以后少說話,尤其是少和絨寶說話,在家里的時候,嘴巴要時刻沾著膠帶。
聽舅舅說在家的時候,必須要封住嘴,戚風問:“那我該怎麼吃東西?”
“自己想辦法。”說完,戚嚴就抱著絨寶上樓去了。
戚風固然是有錯的,但絨寶的錯顯然更大。
臥室里,戚嚴一邊使勁欺負著絨小兔,一邊盤問絨寶:“寶貝兒,今天為什麼突然叫了戚風的名字。”
絨寶是戚風從國外拍賣回來的,絨寶會喊戚風的名字,這一點并不奇怪,但關鍵是醫生說了,絨寶這個孤僻的性子,只會依賴一個人,對其他人會選擇性的忽視。
可絨寶現在還會跟戚風說上一兩句話了,一定是戚風那小子的存在感太強了,經常在絨寶面前露面,才會讓絨寶把他給記住了。
可是老管家也天天在絨寶面前露面,怎麼就不見絨寶跟老管家交流。
戚嚴這個老男人瞬間有了危機感,他覺得絨寶可能是看上戚風了。
戚風那小子別的地方都比不上他,唯一一點好的就是年輕,而且比他年輕了整整二十歲。
這麼一想,絨寶會愛上戚風也不是不可能。
戚嚴越想越氣,就欺負了絨寶一個晚上。
翌日,絨寶整個兔都焉巴了,四肢乏力,依靠在男人懷里,像霜打后的茄子。
老男人要是還來觸碰絨小兔的話,絨寶會下意識地顫栗,然后想要躲開。
“不…戚爺…不…”絨寶已經能對戚嚴產生一些畏懼的心理了。
戚嚴強硬地把人被拉到懷里來,這時候他已經冷靜多了,語氣也相當的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溫柔體貼,和昨晚上那個可怕的樣子,完全不同:“寶貝兒餓不餓?”
絨寶咧嘴,不說話。
戚嚴沒有再多問,抱著絨寶去餐廳里吃東西。
戚風已經坐在餐桌邊了,他按照舅舅昨天吩咐的,用膠帶把自己的嘴巴給封住了,所以他現在吃不了東西,只能在餐桌邊干坐著,老管家站在他身后偷樂。
戚嚴下了樓,目光在戚風身上瞄了一眼,隨即就直接掠過了戚風,抱著絨寶坐下。
絨寶現在不敢坐,會疼,所以只能趴在老男人的肩膀上。
看小舅媽那個樣子,戚風就知道他昨晚上肯定又遭罪了,這下他心里瞬間就覺得平衡了很多,可惜他現在嘴被封住了,不然他高低要整兩句騷話出來。
“寶寶,你想要吃哪一樣,指給我看。”戚嚴在自己外甥面前也不裝了,想喊寶寶就直接喊。
戚風還是第一次聽舅舅這麼明目張膽地喊,頂著那張老臉,喊這種稱呼,把人雞皮疙瘩都給激起來了。
絨寶看了一眼餐桌上各類精致的早點,最后指了一下遠處的黃金菠蘿包。
老管家把裝著菠蘿包的碟子給端過來了。
絨寶只喜歡吃菠蘿包上面的酥皮,吃了兩口就不吃了。
戚風嘴癢了,總想要說話,就用舌頭頂了頂嘴巴上的膠帶,他那個樣子看上去滑稽又猥瑣,很快就吸引到了絨寶的注意力。
戚嚴見絨寶總是去偷瞄戚風,這讓他心里更加的不爽了。
就在戚風和嘴上的膠帶做斗爭的時候,他舅舅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戚風嚇得肩膀抖了一下。
絨寶也被嚇到了,嘴里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戚嚴沉著臉,壓抑著怒氣說:“滾出去。”
他現在覺得戚風這個小子無比地礙眼。
戚風不多做猶豫,麻溜地滾了。
等戚風走了之后,戚嚴酸里酸氣地問絨寶:“老是去看他做什麼,你喜歡他嗎?”
戚嚴這話就像是那種吃醋的小情侶,真對不起他戚爺的身份,和快四十歲的年紀。
面對老男人酸溜溜的問話,絨寶愣了愣,隨即聰明地搖頭:“只喜歡戚爺…”
聽到這話,戚嚴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在絨寶嘴皮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惡狠狠地說:“寶貝兒,你要是敢看上其他人,我會……玩死你。”
戚嚴說到做到,絨寶就等著被玩死吧。
戚風被趕出去后,先去附近的茶樓里吃個精致的港式早點,再去公司里面,開個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