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絨寶很喜歡跟男人親熱,可也還是因為吃不了苦而躲開了。
看到戚爺硬要湊過來親自己,絨寶很嫌棄地用小手捂住了戚爺的嘴,并且使勁搖頭:“不親…不親…”
“好,不親。”戚嚴嘴上暫時答應了,等絨寶把小手拿開了后,他很快速地湊過去,嘬了一口。
絨寶特別嫌棄地用小手來回不停地擦嘴:“嗚…絨寶變苦了…”
絨寶可是甜甜的小白兔奶糖,結果被老男人的苦味給污染了,變得不甜了。
戚嚴開懷一笑,隨即又湊上去親了一口。
絨寶用一只手擦覺得不夠,就雙手一起擦,小嘴里哭著囔囔說:“絨寶不好吃了…”
原來是甜的,現在變苦了,也就變得不好吃了。
戚嚴忍俊不禁:“沒事,我不嫌苦,我也不挑食,什麼都吃。”
不管是兔頭、兔爪、兔肉、兔奶,還是兔子尾巴,從頭到腳就沒有他不喜歡吃的地方。
絨寶把自己的小嘴給擦得通紅,確定沒有苦味了才停下來。
在戚嚴逗絨寶玩的時候,醫生那邊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
看著檢測報告上寫著腺體是在體內的時候,戚嚴并沒有多驚訝,也難怪絨寶說要拉出來,原來真的在里面。
不過戚嚴很疑惑,為什麼腺體會在身體里。
醫生幫他解答了疑惑:“他的腺體有移植過的痕跡,應該是被人特意移植進體內的,這麼做,可能是為了防止被別人輕易地給標記。”
這個解釋很合理,現在有很多控制欲強的家長都會選擇隱藏自家孩子的腺體,偽裝成beta的樣子,這麼做的確是會更加地安全。
給絨寶做腺體移植手術的人,大概也是想要把絨寶偽裝成beta,不過因為絨寶信息素太濃了,哪怕腺體被隱藏起來,也能聞得到,因此還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出絨寶omega的身份。
戚嚴低頭看了眼自己懷里正在吃奶糖的小屁孩,問醫生:“可以再把腺體移植出來嗎?”
醫生搖頭:“國內暫時沒有這項尖端的技術。”
這個手術是很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會失去生命。
國外倒是有這方面的技術,但戚嚴并不考慮要帶著絨寶出國,因為出國了,就到了別人的地盤上,會讓他覺得很不安全,而且還有個國際組織想要他的命,他現在出國就是自尋死路。
幫絨寶把腺體移植出來的手術,不得不暫時擱置了。
腺體在身體里面,戚嚴根本咬不到,只能聞聞。
光是聞的話,怎麼也不過癮,所以戚嚴會去咬絨小兔。
第二天早上,絨寶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屁屁,被老男人給抱下樓去吃早餐。
戚風正在跟老管家聊自己昨天泡到的小omega,余光瞥到舅舅下樓了,他就不敢再講話了,安靜地吃著東西。
過了一會,他又瞥到小舅媽一直在捂著屁屁,昨晚上鐵定是吃蘿卜了,既然吃到了,那他舅舅今天的心情應該很不錯,于是主動湊上去問話:“舅舅,聽說你昨天帶著小舅媽去檢查腺體了,檢查出什麼了嗎?”
其實當初戚風把絨寶拍到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著要標記,可是他當時候也是因為找不到腺體,所以就沒有標記成功。
戚嚴應該慶幸絨寶的腺體在身體里,不然絨寶這顆水嫩的小白菜,就被戚風這頭蠢豬給拱了。
戚嚴把檢查結果跟戚風說了一下。
戚風聽完一臉的可惜,要是絨寶腺體在外面,那麼現在就沒他舅舅什麼事了。
在戚嚴和戚風說話的時候,絨寶抬起頭來,插了一句話:“戚爺…絨寶有腺體…”
戚嚴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有。”
只能聞,不能把絨寶的腺體給咬破,還挺痛苦的。
戚嚴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喪著臉,還是該苦笑了。
“不找別人…絨寶的,給戚爺聞…”絨寶心里還記著昨天那件事。
絨寶能吃醋吃這麼久,戚嚴很高興,對著絨寶的小嘴用力親了一口。
戚風已經吃不下早餐了,他吃狗糧就飽了。
戚嚴看向他說:“等會帶你去道上。”
戚風懵了一會:“舅舅,你那幫手下,也要交給我管理嗎?”
戚風怕他們會不肯服從管理,然后把自己給亂槍打死,光是這麼想想,他都要嚇死了。
看戚風那沒出息的樣子,戚嚴真恨不得趕緊生個兒子,兒子最好一夜就長大成人,接手他的家業,他兒子就算再怎麼差,也總會比戚風這小子好。
不過他現在沒有兒子,只能讓戚風這個外甥來接手:“你先去適應,等我干不動了,再交給你管。”
戚風瞧著自己舅舅的身份倍棒,沒個三五十年死不了。
吃過飯后,戚嚴帶著絨寶和戚風一塊出門,去了最大的那一家賭場里。
性感女荷官一看到戚風就黏了上去,主動招待:“要不要玩一局。”
戚風看了自己舅舅一眼:“舅舅,我可以玩嗎?”
戚嚴抱著絨寶去了后臺,走之前丟了一句話:“用你自己的私房錢來賭。”
用私房錢賭,戚風很舍不得,但又想玩玩。
過了十幾分鐘后,戚風輸得只剩下褲衩子了,趕緊跑去找自己舅舅:“舅舅,他們要扒我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