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寶每次在飯后都要吃甜品,但是這個戚嚴沒問醫生可不可以吃。
還不等戚嚴說話呢,絨寶就跟老管家說:“要…”
以前絨寶可是從來都不搭理老管家,今天卻主動回復老管家了,看來甜品對絨寶來說真的很重要。
絨寶對老管家說了個要字后,就立馬縮回到了戚爺的懷里,把小腦袋藏起來,還是有點不太愿意去和戚爺以外的人接觸。
戚嚴憐惜地在絨寶頭頂上親了一口,隨即把絨寶帶回房間里去上藥。
當戚嚴準備掰開來,上藥的時候。
絨寶很激烈地反抗著,那兩條小腿不停亂蹬,還在戚嚴那張老臉上踩了好幾腳。
戚嚴一把抓住了絨寶的小腳踝,安撫說:“絨寶別亂動,讓我給你涂藥。”
之后絨寶被安撫下來了,靜靜地躺在上,讓戚爺給自己涂藥。
和醫生說的差不多,傷口已經自愈得差不多了,只稍微有一丁點的腫。
涂完藥之后,戚嚴把絨寶給哄睡下了。
看著絨寶睡得很香,戚嚴準備去三樓的健身房里將自己多得沒處使的體力消耗一下,剛走出臥室,就和戚風那小子撞了個正著。
戚風笑嘻嘻地給自己舅舅遞上了學習資料:“舅舅,這是我的學習資料,我拷貝了一份給你。”
戚嚴皺著眉頭,把資料拿過來瞧了一眼,封面上面寫著如何從短小精悍到金槍……
戚嚴看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之后,直接甩在了戚風臉上:“滾。”
戚風追上去說:“舅舅,你要正視自己的短處。”
戚嚴回頭就給他了一個耳刮子:“找死是嗎?”
“我是為了小舅媽著想呀。
”戚風嘴欠欠地說著。
戚嚴深吸了一口氣:“……”
但凡他姐姐當初再多給他生一個外甥,他都不會像今天這樣忍了又忍。
戚嚴無視掉戚風,上了樓梯,去三樓健身。
戚風沒有再繼續跟上去了,捂著自己被打了一耳刮子的臉,去了一樓。
老管家注意到戚風的臉有點紅,問他:“又被打了。”
“什麼叫又被打了?”戚風往沙發上一坐,說:“我這叫又雙叒叕被打了。”
“老招惹你舅干什麼,嫌命太長了。”老管家和戚風聊起天來更像是一對認識了很久的兄弟,并不會覺得生疏。
“我舅不會殺我的。”戚風就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老管家彎下腰給戚風倒了一杯熱可可:“戚家的人沒有再來找你嗎?”
戚風輕描淡寫地回道:“找了。”
戚家那群人一直拿他當棋子來對付他舅舅,而戚風目前還并沒有跟戚家撕破臉皮,所以戚家仍然妄想著當執棋之手,來指揮他這顆棋子。
老管家嘆氣道:“明知道你舅和戚家不對付,你還和戚家聯系,小心你舅舅對你寒心。”
戚風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在心里默默念叨著,兩邊通吃才是贏家,真正的操盤手是誰還不一定。
不管外面再怎麼風起云涌,都與戚嚴無關了,因為他已經打算退出這場商戰游戲,將全部身心都放在絨寶的身上。
除了把心思放在絨寶身上之外,戚嚴還得去防備著絨寶的前主人,他已經讓手下全力去調查了,可是查到現在仍然沒有什麼結果,可見對方的身份很不一般。
戚嚴在健身房里待了一個小時,出了一身的汗,他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液,再去浴室里沖洗。
洗完后,戚嚴只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的浴巾,就走出去了。
絨寶剛好睡醒了,小手握成拳頭狀,揉了揉眼睛,看到老男人過來了,趕緊張開手,準備黏上去。
等老男人再靠近一點,絨寶爬起來,很熟練地纏了上去。
戚嚴沒有擦身子,身上還都是水珠,把絨寶身上都給打濕了。
絨寶并不在乎,用小臉在老男人濕膩的脖子和臉上到處蹭:“戚爺…”
戚嚴腰間那塊白色的浴巾撐起來了,他只得去抽屜里,把抑制藥片給拿出來吃。
絨寶盯著戚爺將藥片嚼爛吞咽再下去,問:“戚爺,苦?”
“不苦。”戚嚴已經吃習慣了,所以感覺不到苦,而且他早年的時候就喪失了味覺,盡管現在恢復了一點,但仍然對味道沒什麼太大的感知,他唯一能嘗出味道的東西就是——小白兔奶糖。
絨寶在戚嚴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瞬間苦得小臉皺在了一起,這個苦味根本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戚爺,好苦。”絨寶都不敢再和戚嚴啵嘴了。
戚嚴笑了一下,然后從抽屜里拿了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后丟進嘴里,讓奶糖的甜味沖淡嘴里的苦味,接著再去和絨寶啵嘴:“現在還苦嗎?”
絨寶吧唧著小嘴,品了品味道,奶氣地說:“戚爺不苦了。”
早些年,戚嚴受了很多的苦,也受了很多的罪,但現在那些苦,都能用一顆小白兔奶糖給沖淡掉了,就如絨寶所說的,他已經不苦了。
第46章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戚老蘿卜
戚嚴將自己嘴里的奶糖送到了絨寶嘴里,接著問:“絨寶,還想吃蘿卜嗎?”
絨寶一聽到蘿卜,就本能地想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