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了,戚嚴不悅地皺起眉頭,將手機摸出來接聽:“什麼事?“
手下感覺戚爺心情好像不太好啊,他戰戰兢兢地問:“戚爺,那幾個人被關進地牢了,您要親自審問,還是交給我們處理。”
“教訓他們一頓,就把他們給放了。”戚嚴早就知道那幾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了,沒必要去審問,他也并不是很想去跟那幾個人背后的國際組織作對。
掛完電話后,戚嚴抱著小孩回房。
把小孩放回到床上,戚嚴就去了浴室里,站在花灑下,用冷水將身上的燥熱給澆滅。
可足足淋了將近半個小時,皮膚都快泛白起皺了,戚嚴身上的火仍然在熊熊燃燒,那小孩的信息素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仿佛天生就該是他的小omega一般。
沉寂了快半輩子的心,也因為那小屁孩的出現,而一次次地躁動。
要不是有所顧忌,恐怕戚嚴現在已經沖出去,把小屁孩給標記了。
而戚嚴所顧忌的東西,就是那些自己無法掌握的因素,那小孩現在看似被他牢牢掌握了,可那小孩的心他還沒辦法完全掌控。
從浴室里出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戚嚴是熄了火才出來的,可是一出來,看著床上睡得很熟的小屁孩,他的火氣就又蹭蹭冒起來了。
戚嚴無奈地拿起床上的灰色睡袍穿上,轉身去書房里待一會。
臥室里彌漫著那小孩的信息素,他怕他待不過三分鐘,就會獸性大發。
去了書房,戚嚴也還是沒能完全靜心下來,他腦海里時不時浮現出那小孩乖巧的睡姿,以及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給那小孩洗澡穿衣的時候,他瞄到過,就忘不掉了。
戚嚴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有那麼大的欲念,明明都已經聞不到那小家伙的信息素了,可還是……欲念深重。
就在戚嚴撐著書桌,苦惱地揉著太陽穴的時候,走廊上傳來那小孩的抽噎聲。
小屁孩鼻子不是一般的靈,竟然從臥室一路找到書房來了。
戚嚴還沒反應過來,那小孩已經爬到他腿上坐穩了。
坐穩后,小孩掄起小拳頭在男人身上砸了一下,似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誰敢打戚嚴,也就這小孩敢打了。
戚嚴也不生氣,好脾氣地問:“怎麼醒了?”
問完了才意識到小孩耳朵聽不見,看來得找人來治一治了。
現在戚嚴不太喜歡看這小孩哭,準確來說,是不舍得。
所以他難得溫柔地在小孩的后背上拍了拍:“睡吧,我陪著你。”
小孩很快就睡過去了,那雙小手緊緊抓著戚嚴的衣領,生怕男人會再次跑不見。
翌日,戚嚴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家陪著小孩治療。
醫生已經來給小孩看過了,說情況有些復雜,想要治療好需要很長時間,不過可以選擇先植入人造耳蝸,這樣至少能很快就聽得見聲音。
植入耳蝸接收器需要動手術,小孩被摁在手術臺上時,異常的激動,打翻了周圍所有東西,哭得嗓子都啞了,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麼。
戚嚴親自過去,用自己的身軀壓著那小孩,言語溫柔地安撫:“乖,不要動,只是個小手術,一點都不疼。”
小孩聽不到男人的安撫,他恐懼地尖叫吶喊著。
明明剛才打了鎮定劑和麻醉劑,但那麼藥劑對這小孩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就奇怪了。
第14章 小屁孩的兔耳朵治好了
看著小孩在自己身下哭得歇斯底里,嗓子都喊破了,戚嚴心里也急躁了起來,他沖著旁邊的兩個醫生怒吼:“愣著干什麼,快想辦法。”
鎮定劑都已經打了,但是卻沒有絲毫效果,醫生也有些束手無策,他們一臉為難地看著戚嚴:“只能讓您來哄好他了。”
眼下無計可施,戚嚴不得不當著眾人的面,抱緊小孩亂扭動的身體,接著再用嘴堵住小孩的嘴。
小屁孩的哭聲都淹沒在了這個吻里。
戚嚴將小屁孩的身體壓在手術臺上,唇瓣死死封住小孩的嘴,剛開始只是想讓這小孩別哭了,但后來他主動撬開了小孩的牙關,去口腔里面搗騰了起來。
小孩漸漸被男人的唇舌安撫下來了,不再胡亂的掙扎。
戚嚴給那兩個發愣的醫生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趁現在趕緊把手術給做了。
小孩是一對兔子耳朵,這比人耳的難度要大很多。
為了能讓手術能夠順利進行下去,還找來了一位獸醫在旁邊指導。
雖然打了麻醉藥,可小孩還是能感受到輕微的疼痛,秀氣的眉頭擰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吻給吸引走了注意力。
這一場手術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完成,而戚嚴也整整親了小屁孩三個小時,中間還沒有休息。
小孩的嘴唇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了,最后是直接被親暈過去了。
完成手術后,戚嚴把自家昏迷的小孩給帶了回去。
臨走之前,醫生告訴他說:“那小孩可能被長期注射過鎮定劑和麻醉劑這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