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和周洛約在饒河里的夜總會碰頭談生意,那天周洛心情不好,他就陪著周洛喝酒解悶,后來饒河里也加入戰局,三個人喝得酩酊大醉。
周洛提前讓司機送回了家,他和饒河里還在那接著喝,酒能解千愁,他往日的偽裝和心酸都在這晚釋放了出來,后來不知兩人是怎麼抱到一起的,喝的太多了,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小妖精身子真他媽的軟,叫起來真他媽的好聽。
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后來兩人便搞到了一起,但他們都很有默契,只上床,不談感情,他照樣追求周洛,饒河里也照樣對他翻著白眼,只有在沒有人知道的車里,酒店里,海灘邊,他們才會像兩頭野獸一樣撕咬在一起。
正當砂楚瀾遍尋不著周洛,準備派手下出去尋找周洛的消息時,周洛卻給他打來了電話。
周洛的聲音很沙啞,聽起來像是生病了:“砂楚,我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就不和你碰面了,等過幾天再說吧。”
砂楚瀾聽著他虛弱的聲音皺起了眉:“你怎麼了?嗓子怎麼啞成這個樣子?生什麼病了?嚴不嚴重?我早上去小樓那你也不在家啊,你人在哪?”
“咳咳......”周洛咳了兩聲,嗓音越發嘶啞:“發燒燒壞嗓子了......嘶......我嫌家里悶,去別的地方住幾天散散心,你別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安心養病。”
“你在哪呢?我去看你......哎......”砂楚瀾的話還沒說完,周洛那邊就掛了電話。
周洛渾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被手銬銬在床沿上,右手虛弱地拿著電話,剛和砂楚瀾說完最后一句話,手里的電話就滑落到了床單上。
……
第21章 不過如此
周洛:嗯??不過如此??那我走???
周洛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天了,也許是第三天,也許是第五天,他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只能通過穿透窗簾的微光來辨別白天和晚上。
他的嗓子啞透了,說不出話來,褚洵含著安神茶一口一口喂到他口中,他沒有力氣再抗拒,渾身上下從腳趾到頭發絲都是綿軟的。
褚洵用舌尖抵開他的唇縫,將清香的茶水緩緩渡進他口中,勾住他的舌頭開始吮|吸,這些天他們接了太多的吻,唇舌就沒有分開過,褚洵吻得很急促,胸膛起伏,喘著粗氣,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
他沒有抵抗,沒力氣,也無所謂了,更過分的都做了,這點親親啃啃的他也懶得搭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體內的火也已經被褚洵撩了起來。
褚洵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勢愈發激烈,將他口中每個角落都舔|弄得敏感至極,又有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流下來,他勉力抬起手,往褚洵的后腦勺上拍了一下,褚洵停下來看他,他忍住悶哼,用嘶啞的嗓音說:“抱我去沖個澡,身上黏得難受。”
他難得這麼心平氣和地和褚洵說話,褚洵很開心,笑得像個孩子,在他嘴角吻了一口說:“好。”
他手腳上的束縛早已被解開,褚洵每天都會嘴對嘴給他喂一次藥,他身上根本沒有力氣,褚洵做起來又狠,這會兒他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逃跑了。
褚洵站起身,隨著這個動作,一股潮濕嘩啦流出,他惱怒地罵了一句“操”,褚洵卻咧著嘴笑了起來。
褚洵低下頭別有深意地盯著他那里,像是欣賞杰作一般,目光滾燙。
太他媽變態了,他怎麼養出了這麼個小變態!!
他沖褚洵怒吼了一聲:“別他媽看了,快點把老子抱起來!”
“好,抱你。”褚洵扣著他的下頜又吻了他一口,這才將他攔腰抱起進了浴室。
褚洵將熱水打開,把他放到淋浴頭下方,讓他趴在墻上,雖然已經做過好多次,這個動作依然讓他羞憤難當。
褚洵不僅瘋而且壞,成心折磨他,一邊替他清理,一邊撥弄他的神經。
他趴在墻壁上,前面是冰冷的墻壁,身后是溫熱的水流,他的雙腿很快站立不住,脫力地往后倒,褚洵接住他,將他翻過身,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褚洵圈住他的雙腿,將他錮在自己和墻壁中間,俯下身叼住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最是敏感,全身都竄起了電流,酥酥麻麻的,叫他受不住,他抬起綿軟的手臂勾住褚洵的胳膊,修長的脖頸上仰,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自己的面頰,他已經迷失在這冰火兩重天里。
褚洵松開他的脖頸,迷戀地看著他在水中失神的臉孔,手慢慢劃到他的臉龐上,一筆一劃地將他的五官描摹清楚,俊朗的眉眼,挺翹的鼻頭,豐潤的唇珠,嘴角的美人痣……這一切的一切褚洵早已在心里刻畫了千百遍,在年少時的夢里,在紐約寒冷的冬夜里。
“叔叔......洛洛......”褚洵低嘆了一聲,按住了他。
“洛洛……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褚洵舔他的舌根,在他耳邊黏膩地撒嬌。
這幾天他們幾乎沒有分開過,床上,窗臺邊,浴室里,沙發上,整個海邊小樓都是他們交纏的身影。
他們很少交談,褚洵不敢,他也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