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
“你是什麼人?”
大概是出現了一個比他還慌張的,池亦真這種一覺醒來換了地方的驚惶也淡了幾分。
“你好,這里好像是高級酒店?”
那麼問題來了,我和這個人是什麼關系呢?
池亦真站起來去找褲子,他剛套上一件從床上掉下來的襯衫,但這襯衫壓根不合身。
大了很多,顯得他現在的身形更是消瘦,從脖頸到沒扣好露出的鎖骨以及大腿上的青紫來看,很難不惹人遐想。
床上那位徹底懵了,他看看池亦真,又看了看這個酒店標牌。
賀迢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就算他回s市還沒多久,對這邊的也不是很了解。
不就是跟小張總聊了聊麼,怎麼一覺醒來旁邊是個男的。
賀迢目光呆滯,沉默地盯著房間的另一個人只穿了一件襯衫的人在找手機。
這人真瘦,成年了嗎?
賀迢沉默了,他冷靜地拿枕頭蓋住臉,下一秒枕頭卻被人干脆地抽走。
一張漂亮的臉蛋撞進他的視野,伴隨著對方清潤的聲音——
“這位先生,請問你一晚多少錢?”
作者有話說:
閱讀提示:
直播戀綜文;
基本上是節目日常;
反派都屬于無腦型的小甜文;
-帶一下預收《退團后我懷了隊長的崽》——
唐約穿成了一本娛樂圈文的男團配角。
書里的他不僅演出掉鏈子,上綜藝拆臺,還為了睡到隊長不惜下藥,被曝光后身敗名裂,黯然退團。
萬幸的是唐約穿進來的時候剛好成團。
他勤勤懇懇唱歌,上綜藝安靜如雞,因為存在感過低,經常被人忘記,唐約對此很滿意。
但他沒想到命運不可逆,限定團解散的當天宴會,他還是不小心跟隊長蔣書律睡了!
蔣書律,一線男團Away隊長,是再不努力就要回家繼承家產的典型代表。
成團不過是為了圓夢,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搞不定的人——
老幺唐約,問題成員,性格內向膽小,對自己特別沒話說。
一度讓粉絲以為蔣書律私底下對唐約特別嚴厲。
蔣書律非常無辜,多次和唐約談話無果后選擇放棄。
男團解散后蔣書律淡圈留學繼承家業,三年后他收到了圈內朋友策劃的娃綜邀約。
蔣書律:不想跟陌生人組隊帶娃。
朋友:和唐約。
蔣書律:他什麼時候結婚的?
朋友:看來你們真的不熟啊。
蔣書律還是同意了。
三年沒見的唐約牽著孩子,看上去依舊青澀內斂。
蔣書律愣了:這孩子怎麼有點像我?
他問唐約:孩子媽呢?
唐約表面冷靜:去世了。
心想:你。
后來的蔣書律:“我怎麼不知道我去世了?”
唐約:“男人能讓男人生孩子,你會被抓去研究的。”
蔣書律抱起他:“我的錯,所以把我抓到你心里去好不好?”
帶娃綜藝夫夫戀愛文;
可以的話請收藏我一下8——
第2章 突如其來的綜藝邀約
大概是池亦真問得太過認真,賀迢竟然沒反應過來。
池亦真趁著對方發呆盯著看了好一會。
發現這位類他紙片人理想型的男人長得的確很好。
這種時候對方那點倉皇的凌亂反而點綴了這股英俊,反而讓池亦真生出了點微妙的欺負欲。
“我?”
賀迢剛反應過來,發現問話的人已經套上了褲子,蹲在床頭柜撕了一張便簽不知道在寫什麼。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特別特別窮,先欠著吧。”
池亦真把那張便簽遞給賀迢,上面竟是非常簡練的欠條。
時間地點都有,末尾還加了個花里胡哨的簽名。
勉強認得出來最后一個字是「真」。
賀迢剛想說你穿的是我的襯衫,結果池亦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我在……我在春潮酒店,對,就是你貴得離譜的那個。”
來電顯示是「陳哥」,池亦真剛才找到手機解鎖后就隨便看了眼。
設置id上的用戶名就是這具身體的真名池亦臻。
他一覺醒來竟然穿到了睡前看的《改造渣攻之后我成了娛樂圈頂流》里?!
還成了名字僅一字之差的苦逼白月光池亦臻上。
太慘了。
池亦真自己都覺得痛苦。
更別提此刻手機那邊咆哮的男人——
“什麼?!春潮酒店?”
“你去那里做什麼?我記得你昨天還說交完醫藥費沒錢了啊。”
前經紀人一窮二白,嗓門還很大,池亦真急忙打斷他的話。
“我在門口等你啊。”
手機的日程還顯示不少安排,全是原主要去打的零工。
池亦真頂著頭昏腦漲,也沒有心思再去跟床上一副痛失童貞的男人多說幾句,直接擺了擺手——
“我先走了,有問題我們線上談。”
賀迢:“……”
門砰地關上,他遲疑了片刻,盯著這張字跡狂亂的欠條看了半晌。
“池?亦……真。”
有點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賀迢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屋里只剩一個人,他終于沒再遮遮掩掩,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副總杜賓白的聲音宛如洪鐘,大清早就笑得活像今天閨女要出嫁。
“我們賀總醒了沒?剛才彌雅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