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雨:我真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你不在我身邊,我不能抱不能哄,我現在心里特沒底
*
陸離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心窩被戳了一下,他倒不是在耍性子跟俞安雨發脾氣找存在感,他太在乎俞安雨了,俞安雨受點小傷他都得心疼好久,怎麼可能看到他做危險的事情無動于衷。
下一秒手機就震動起來,是俞安雨打來的電話,陸離滑開屏幕,那邊就傳來俞安雨急迫的認錯:“老婆,你別生氣,我錯了,我不該犯了錯還跟你皮,我不亂飆車了,真的,別生氣好嗎……”
陸離在俞安雨面前無條件心軟,哪里還生得起氣來,輕輕嘆了一口氣:“好啦,你別那麼緊張,我只是有點不高興,你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不知道輕重。”
“對不起……”被陸離輕易原諒,俞安雨底氣更不足了。
“好了,你快洗漱了早點睡吧,明天一大早還要上山呢。”
“知道啦!老婆,我準備洗澡的時候想著你擼一管。”俞安雨的語氣里透著一絲莫名的驕傲,陸離無語,有些干巴巴地回答他:“這個不用匯報。”
“怎麼不用匯報?我精神上和你做愛了,不通知你一聲嗎?”俞安雨理直氣壯,“總之就是這樣啦,那老婆,我洗澡去啦,晚安,明天早上見,愛你!”
兩分鐘后,俞安雨的手機就收到了一張陸離的對鏡自拍,只穿了他今天穿的白襯衫,扣子還只虛虛扣了最下面的兩顆,胸前大敞,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兩條長腿看得俞安雨立刻就勃起了,他按住語音鍵,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給陸離發了條微信:“謝謝老婆,我先射為敬。
”
*
俞家作為白云鎮首富,連陵園都是挑風水寶地建的家族陵園,祭拜完俞安雨的爺爺,俞安雨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墓,給陸離說:“那個,我的,我要是哪天執行任務光榮了……”不等俞安雨說完,陸離就嚴厲地打斷他:“你閉嘴!”
俞安雨坦然一笑:“這沒什麼呀,老人說,這個叫壽墳,增壽的,一百年以后,你還不是得陪我一起埋在這里。”
陸離的臉瞬間就紅了,嘴硬道:“我干嘛陪你埋在這里!”
俞安雨一臉嚴肅:“你是我老俞家的人,當然要和我在一起,你別想甩掉我,活著的時候是我的,就算等我們都死了,你也還是我的。”
這是什麼鄉土風霸道總裁說的話,陸離低下頭,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卻沒有再反駁俞安雨。
吃過午飯,俞安雨要兌現帶陸離去冰沙店的承諾,便和俞侃和柳婉婉道別,柳婉婉一臉八卦地給俞安雨使眼色,俞安雨敷衍地回應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母子倆究竟在不在一個頻道陸離不清楚,但是看他們眉來眼去還要假裝沒察覺,陸離憋笑實在憋得很辛苦。
*
停好車,兩人走在白云一中外的街道上,這種感覺很微妙,十幾年過去了,很多店鋪都換了招牌,但代表著學生時代記憶點的店鋪卻依然傲立,一時讓人分不清所處時空的真假。
陸離光顧得最多的書店,老板已經白了頭發,即使過去十幾年,卻還是記得陸離的臉,看到陸離便笑著點頭向陸離問好,文具店老板也早就放心撒手,她的女兒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她只用抱著小孫子享她的天倫之樂,而受學生喜愛的小吃店、奶茶店、冰沙店,經過歲月的洗禮,依然最大限度地保持著原樣,增加的只有情懷,隨時恭候一屆屆白云一中的學子回到原地,回憶青春。
“俞警官!陸警官!”聽到有人叫自己,俞安雨轉過頭,就看到鄭心玫正在馬路對面朝自己揮手,臉上是元氣的笑容,她的穿著十分青春靚麗,長度到大腿的籃球服,巧妙地遮住白色短牛仔褲,卻又若隱若現露出牛仔褲磨破做舊的卷邊,不至于讓人想入非非,腳上踩著AJ,是大部分男孩理想中女友的模樣。
鄭心玫左右觀察確認沒有車輛駛來,才小跑著過了斑馬線,來到兩人面前,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叫他們:“學長們好呀!”
俞安雨有些難以置信:“你不會也是白云一中的吧?”
“我是呀!”鄭心玫歪了歪頭,“我之前就在想,陸警官有些面熟,結果那天陸警官送我去車站的路上聊起來,我才想起來,陸警官的照片,到我畢業,還在光榮榜上呢,全國奧賽金獎。”
“這含金量,確實夠得我們學校吹啦,”聽人夸陸離,俞安雨比聽人夸自己還開心,轉念一想,陸離竟然和鄭心玫聊了這麼多,俞安雨又有點醋了,轉過頭問陸離,“你回來怎麼沒跟我說,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呀?”
陸離面無表情看著鄭心玫在俞安雨面前胡言亂語,聽到俞安雨的發問,都懶得回頭看他,不屑道:“白云鎮就三所中學,有什麼好稀奇的——學長,去買咖啡吧。”
“不吃櫻桃冰了?”俞安雨有些詫異。
“渴了,就后面這家咖啡吧,冰的焦糖拿鐵——你喝什麼?”最后一句是在問鄭心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