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驚喜。”顧宇時托住他的屁股,低頭輕啄一口。
但是陶梓安怎麼會放過顧宇時呢,他捧住顧宇時的臉,不依不饒地闖進去糾纏了一圈才放開:“嘴唇好得好慢啊,今天有沒有乖乖噴藥。”
顧宇時還真沒有:“噴了。”
“那我怎麼沒有嘗到藥味?你驢我。”陶梓安吊在顧宇時的脖子上。
“……”被戳穿謊言的顧宇時扯了扯嘴,轉移話題道:“上車,不是要吃小羊排嗎?”
“對我撒謊,哼,你不愛我。”陶梓安頓時放開手,和顧宇時保持距離。
身上的樹袋熊沒了,顧宇時本來應該高興,可是他發現,自己就是喜歡黏答答的陶梓安。
詭異的口味,從一開始讓他想死,到現在坦然接受,好像經歷了千山萬水。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顧宇時拉起陶梓安往懷里帶。
“那你愛不愛我?”陶梓安撇開狗男人的手,沒回答之前不許碰。
“……”顧宇時無語翻白眼,耳朵根泛紅:“上車。”強硬地拉著陶梓安,掙扎就往懷里塞:“別整天問這些明知故問的問題。”
不愛陶梓安,他為什麼要早早過來等人。
“你真狗。”被塞進副駕駛座的陶梓安不得不說,但還是好開心啊,和喜歡的人拉拉扯扯什麼的,太幸福了叭?
帶陶梓安去吃完他想吃的東西,兩個人無心在外流連,很有默契地提議早點回家。
沒有到家門口,氣氛就已經很濃稠。
可惡的是路上竟然塞車。
“怎麼這樣啊?”陶梓安心情煩躁,迫不及待想回家的他,把爪子伸到老公的襠里壓壓驚。
顧宇時:“……”
一路上都好幾回了,顧宇時受不了地擋住,被陶梓安拍開:“怎麼了嘛?我自己老公我還不能摸了?”
“我在開車。”顧宇時無語。
“現在不是沒開嗎?”陶梓安哪管那麼多,他現在很煩好不好。
幸虧塞了幾分鐘就不塞了,他們順利回到家。
一回到家,顧宇時就被摁到沙發上坐著。
陶梓安象征性地吻了吻他,然后越往越下,舊夢重溫的瞬間,顧宇時腦袋向后仰,情不自禁地抬手蓋住眼睛。
明顯的喉結,在性的頜下來回,滑動。
“顧總……這次有三千萬嗎?”陶梓安含糊不清的聲音傳進顧宇時耳朵里,更添旖旎。
“沒。”顧宇時吝嗇地說。
“討厭……”雖然沒錢,但陶梓安依舊很用心啦。
因為讓愛的人開心,是伴侶的義務。
心機小陶,先讓顧宇時快樂一下,然后輪到顧宇時讓他快樂!
“嚶,我要重新用上護菊神器。”陶梓安在快樂中突然擔心自己的身體,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他如今是有真命天子的人,三十歲就封菊退圈的計劃顯然要擱淺!
顧宇時悶頭苦耕。
汗水從他額頭上,低落到陶梓安白皙的后頸上,引起一種能令男人發瘋的化學反應。
風小雨稀,只余下溫情的吻,時不時發生。
空調開得十足的臥室,仍然掩蓋不住那種事后的氛圍,飄著令人臉紅耳熱的氣味。
凌亂的被褥,一半滑落在地毯上,可憐兮兮地,像一坨咸菜干。
“唔,不親了,嘴巴又破了。”陶梓安推開再次湊過來的男票,扭頭挪到旁邊,嫌棄:“去開一下窗,然后換床單,快點。”
顧宇時輕哼,平常高冷的臉上,透著肉眼可見的慵懶和愜意,目光斜斜地看著對他慪氣指使的對象,忍不住用腳去撩了撩。
“你好煩啊!”陶梓安背對著顧宇時,一骨碌爬起來光腳下地,赤條條地出去拿喝的。
“給我拿一罐啤酒。”顧宇時吩咐。
順便起來開窗,換床單。
陶梓安打開冰箱,竊笑,因為看到一冰箱的牛奶和可憐兮兮的幾罐啤酒。
“老公~~”
正在換床單的顧二少,不明白陶梓安怎麼突然甜甜地投懷送抱,但他肯定不會拒絕陶梓安和送到嘴邊的冷飲。
“開心嗎?”小陶總眼睛忽閃忽閃。
“嗯。”顧宇時輕哼。
第二天早,兩個人到警察局立案,并配合調查。
既然不怕照片曝光,他們就無所謂期限。
能在三天內找出那個人當然最好,找不出來也沒關系。
說不定通過照片流出來的方式,還能找到線索。
立案后,警察很快就找到了這張卡的持有人,竟然是一個毫無作案能力的人。
于是開始從卡號持有人身邊的人一一排查。
當天晚上,卡號持有人附近的一處居民樓中,一名滿臉焦慮的青年,躲在屋里撥通一個電話。
響了很久,對方才接起。
“喂?”一道故作低沉的聲音,聽得出來聲線很年輕。
“王先生,他們報警了。”焦慮的青年急切道:“明天真的要把照片放出去嗎?”
“報警?”
“是的,現在在查我那個親戚,估計很快就會查到我,我不想干了。”青年忙說:“他們根本不在乎上新聞,這筆錢他們不會給的。”
被稱作王先生的男人低咒了一聲:“照片放出去,他不是不怕嗎?那就試試。”
“可是……”
“我給你一點錢你躲一躲。”
青年做這個本來就是為了錢。
聽說有錢拿自然就答應。
跟他合作的這位王先生,似乎來頭也不小,出手就是十萬塊。
對于一個小混混來說,十萬塊可是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