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更是驚訝于陶梓安挑選服飾的眼光,稱得上快很準, 連他穿什麼碼數……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陶梓安給周揚提了建議,同時也為自己挑了兩套。
待在一旁, 等他試衣服的周揚, 瞬間看傻了眼,這也不奇怪,因為陶梓安很少穿正裝。
猛地穿上, 就給人一種刺激的視覺效果。
“小陶總,你應該多穿正裝啊。”周揚贊嘆道,在心里想著,穿常服和穿正裝的小陶總,真的是兩個極端呢。
常服顯青春朝氣,正裝顯矜貴華麗。
或者說,常服的陶梓安還是個大男孩,穿上正裝的一瞬間,卻像在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油條。
真是奇妙的感覺,周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可能是多想了吧,怎麼說小陶總也才不足二十。
這次是周揚第一次近距離圍觀陶梓安花錢,他滿腦子都是一個詞:揮金如土。
天價的配飾說買就買,貴到喪病的珠寶,宴會上根本用不上,看中了也買。
周揚:“……”
周揚忽然就理解了,為何陶梓安對于公司賺錢那麼平靜,因為賺再多也不夠他們小陶總敗一次家。
晚宴時間為周六晚上,往常這個時間,陶梓安早就飛奔到了顧宇時公寓,跟顧宇時翻云覆雨來著。
而這個周六,因為晚上有事,陶梓安特意早上去找顧宇時。
他到的時候,顧宇時還在睡覺,修長的四肢,顯漏在被子外面。
陶梓安想叫醒是個大傻逼,想想又頓了頓,最后衣服一扔,悄悄地鉆進被窩,不安分的手,四處惹火,配合著如羽毛般輕柔的吻,軟聲呢喃:“天亮了,寶貝。
”
其實顧宇時,在陶梓安進門的剎那就醒了,這時被小作逼一撩,身體反應比什麼都快,再也沒法裝睡不理人。
“這麼早?”顧宇時聲音慵懶,半睜著眼看懷里的青年,只覺得膚色白里透紅,眼睛有神,似乎比剛認識的時候胖了一點。
“不早不早,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陶梓安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被窩里不見,只剩下一顆腦袋把被子支起,富有節奏地在顧宇時眼前沉浮。
操……
顧宇時握拳,陶梓安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要不是陶梓安太忙,他必須得問個清楚。
好在,顧宇時沒有多想。
因為陶梓安天天夸他,三句不離大寶貝。
應該是沒有那個意思的。
“……”只不過一覺醒來就被盤,顧宇時都快給丫盤得有點心理壓力那種感覺……
折騰到中午,顧二少撕開長在身上的青年,抽空起來做了一頓飯。
午間休息了兩個小時,在對方的撩撥下,又膩在空調房繼續毫無節制地造作。
最后一次從陶梓安身上爬起來,顧宇時坐在床邊點了一根電子煙,淡淡的霧氣味道并不濃,但他還是顧忌地看了看七歪八豎的青年:“嗆嗎?”
小陶總正在回味顧大豬蹄子的表現,現在看丫哪哪哪都順眼:“沒事,你抽吧。”
顧宇時點頭:“晚上沒空陪你,你自己待著。”
說起來周末,他沒有介意過陶梓安雀占鳩巢,哪怕他外出不在家。
“好噠。”正好陶梓安晚上也沒空,既然顧宇時說了,他就笑笑不說了。
“暑假準備去哪里玩?”沉默了片刻,顧宇時突然想起,現在是六月天,身邊這貨馬上要放暑假,到時候有得他頭疼的。
“還沒想好。”陶梓安看著天花板,突然一骨碌滾過來,撐起身對顧宇時說:“老公,抽電子煙是什麼感覺,能給我抽一口嗎?”
“不能。”顧宇時拒絕道。
“哎呀,就一口。”陶梓安發嗲撒嬌。
最終顧宇時拗不過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把煙收起來,然后掐著陶梓安的下巴狠吻了幾下:“二手煙就有得你抽。”
“唔,真討厭,人家不跟你玩了啦。”陶叔嘴上這麼說著,動作卻像八爪魷魚一樣,緊緊地扒著顧宇時不放:“哼,你再對我不好我就去釣凱子,不要你了。”
“什麼?你再說一句,爆了你。”顧宇時立刻掐著陶梓安的臉頰,內涵滿滿地威脅。
如果是威脅別人可能管用,可是被他威脅的對象就好這口!
“來呀。”陶梓安果然兩眼放光:“我要去釣凱子,不要你了,我要去釣凱子,不要你了,我要去釣凱子,不要你了——”
眼神帶鉤子的艷麗青年,摟著男朋友的脖子一口氣說了一二三四五六句。
顧宇時目光一沉,湊近他鬢角:“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嘴了。”說著肆意進犯,用口中柔軟代替某物,懲罰。
傍晚六點,距離陶梓安之前計劃好的離開時間,整整晚了一個小時。
等他拖著虛軟無力的身體回到家,周揚已經到了家樓下,和他迎面相碰。
“小陶總,你剛回來?”一臉笑意地走到陶梓安面前,周揚微愣,原因無他,只是被陶梓安嘴唇微腫,遍布草莓的脖子吸引住了注意力。
還算純情的他,頓時表情尷尬地撇開眼。
“小周……”冷不丁地遇到周揚,陶叔也很尷尬,畢竟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哎,先上去吧。
”
周揚點點頭,跟在陶梓安身上欲言又止:“那個,你就這樣上去……”他知道陶梓安跟媽媽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