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點不安,感覺自己在被深深的注視,忍不住往沈時懷里藏了藏,只露出一雙細長上翹、薄薄紅紅的丹鳳眼。
“回去再……”他靠在沈時溫熱寬大的胸前,感受到安全感,“沈時,我感覺有人……”
“嗯?”沈時陡然警醒,將葉然往懷里抱緊了些,冷戾陰沉的目光掃視周圍一圈,沒看見人,卻也不準備在這繼續和葉然親昵,他迅速幫葉然整理好衣服,哄他:“寶寶,回家吧。”
葉然也有點害怕,心里惴惴地,感覺這里有臟東西。
“好。”
兩個人又在樹后冷靜了會兒,沈時今天穿的是黑色牛仔褲,拉鏈處鼓鼓的,葉然埋在他胸前,被他緊緊梏著腰,貼得很近,耳垂也紅的要滴血,好半天才被沈時慢條斯理地放過。
他抿著唇,有心和沈時發脾氣,沈時卻已經熟練的抱住他,埋在他頸窩處親了親,“寶寶,我馬上就幫你取掉。”
葉然眼睛一亮,被哄得連臟東西都不怕了,溫溫軟軟的臉頰笑出小漣漪,很乖的回蹭他:“嗯。”
沈時被他蹭的心軟,心里想著回去得給安德烈打個電話,讓他改進配方,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更舒適的用品。
兩人手牽手離開樹后,一路無言地回到恒空大廈停車場,開車。
黑色大G才離開停車位,路邊一輛奔馳便同時啟動,打著電話,語氣淡淡,“湖畔豪庭的門禁卡……跟門衛打招呼了?……好。”
*
湖畔豪庭的公共停車場不同于地下停車場,而是一個個獨立的小空間,門口有鐵皮卷欄門,黑色大G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公寓區,穿過綠化帶,駛入靜謐無聲的車庫。
其后,一輛奔馳始終不緊不慢的跟著,間隔了五分鐘左右,奔馳車才駛入車庫。
停車場光線不亮,無數個卷簾門放下,隔離了內外空間,沈時把車停好,平靜的取出包煙,點燃煙頭,坐在駕駛座上,朝斜前方的車位看去。
車位半垂下了卷簾門。
離得挺遠,但奇妙的,他居然能清晰的看見大G車內正在發生什麼。
……
后座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摟著懷里的人,襯衫一角被他塞進青年口中,青年也很乖,純然的眸子似水般溫潤,洇著潮濕的、柔軟的水紅,呼吸明明急促,卻還是乖乖咬著衣角,額頭抵在男人肩上,弓著身體,顫抖的伸出白皙修長的胳膊,迷茫又可憐的討吻。
這被欺負的溫軟可憐的模樣,令他數十年來如死水般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心動不已。
他太明白‘自己’的劣根性,葉然這副模樣,簡直就是在□□死邊緣試試探探。
煙支猩紅的燃燒著,他深吸一口,慢條斯理地吐出煙圈,忽略下腹的燥熱,交疊起雙腿,繼續半闔著眼窺伺。
……如果葉然現在在他懷里。
嘖。
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男生英俊面上浮現出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姿態,他撣了撣煙灰,從容淡漠的再次,深深的、克制般的深吸一口煙。
大G后車廂空間寬大。
他看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伸進了青年衣服,直直的往下探去。
沒過一會兒,那被青年咬著的衣角便被浸濕了,他茫然清淺的吐息著,忽然被男人別過臉,和他沉沉的接吻。
有涎液從他唇角落下,他瞇著眼睛,身體顫抖著,某一時刻瞳孔陡然一縮,指尖泛著繾綣的紅,抓住男人的頭發,卻沒有被男人摟住。
葉然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能將他溺斃的海水中回過神,紅著眼眶,啞著聲音控訴:“你怎麼……?”
沈時低低的笑,溫情的親他的眼皮:“寶寶,不是拿出來了嗎?”
“但是……”葉然視線又是一渙,許久,喉間才溢出輕輕啞啞的嗚咽,很難受又奇妙的瞇著眼睛,攀著沈時的肩膀,依賴的仰頭:“……沈時,親親我。”
沈時眼神溫柔的不可思議,動作卻絲毫不頓,只遷就般的低頭去尋他乖乖張開的唇,耐心又寵愛的安撫他:“馬上就好了,寶寶,好乖。”
葉然小聲啜泣:“……我一直都很乖。”
沈時感受到他不受控制掉下來的眼淚:“嗯,是我太壞了。”
“你知道就好,”葉然沒什麼力氣,每過一會兒,就臉頰潮紅的索吻,他唇肉快被親爛了,又腫又軟,卻又乖順的窩在沈時懷里,盡量去配合。沈時越發心軟,恨不得把他融進骨血里疼著,壓下骨子里的暴戾,溫聲哄他:“寶寶,教過你的,現在該說什麼?”
葉然耳垂紅的快要滴血,即使已經被哄得沒什麼神智了,還是抿著唇,不說話。
沈時瞇起眼睛,短促的笑了聲,手指終于抬了起來,片刻后,葉然眼睛一睜,眼淚陡然掉的更快、更急,他坐在沈時懷里,靠著他的肩膀,聲音細若蚊蠅,小小的一點:“老公……”
沈時心跳幾乎快要停止,沒忍住,到底還是真的發了狠,捏著他的下頜,狠戾的、深情地親著,眸色濃稠如墨,滾燙又沉笑著說:“好乖,寶寶,老公說的話都記得。”
“再叫一聲。”
……
沈時獨自一人坐在奔馳車寬大的駕駛座,呼吸忽然一窒,像聽到了什麼話,寬松的衛褲變得有點緊,兩條松緊帶干脆被他解開,隨意的搭在小腹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