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的也是,就沈興曜那狗東西,雖長得還算平整,但為人極其猥瑣,因年紀輕輕就縱欲過多,看著似被掏空了一般,這得有多瞎才會對他起意。
凌祈宴深以為然:“老二在人前裝出來那副溫文爾雅、春風和煦的模樣,騙騙趙熙這樣的單純書生還是可以的,再者說他是太子,稍稍放低身段哄哄人,送點好東西,自會有人上鉤,不過既然沈興曜他們敢對趙熙下手,必然是老二默許了的,說不得就是他玩膩了人,就扔給沈興曜他們去了。”
這樣的前例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從前都是女子,第一回知道原來凌祈寓這廝也玩小郎君,凌祈宴才有些驚訝罷了。
溫瀛的眼底浮起一抹狠意,轉瞬又悄然無聲地斂去,凌祈宴心念一轉,提醒他:“你別再想著找太子麻煩了,太子要出了事,本王可當真救不了你,這事到此為止吧,沈興曜那些個人,要教訓也教訓得差不多了。”
溫瀛卻問他:“殿下,您當真一點野心都沒有嗎?”
凌祈宴頓時樂了:“怎麼?你還想鼓動本王去奪嫡?”
“您是皇嫡長子,那個位置,本該是您的。”
立長立嫡,凌祈宴兩樣都占了,他才該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只因皇帝偏心,入主東宮的那個成了他二弟。
當時皇帝執意這麼做,朝堂上的阻力并不小,即便到了今時今日,依舊有一些恪守祖宗規矩的固執老臣,又或是別有用心之人,對凌祈寓這位儲君不以為意。
若是凌祈宴當真有這個心思,即便他現下風評、名聲不大好,未必沒有一爭之力,單看他怎麼想。
“本王爭什麼儲君之位,做個閑王日日吃喝玩樂不好嗎?”凌祈宴好笑道。
溫瀛不贊同道:“陛下如今正值盛年,只要他在位一日,您自然能安生做個閑王,但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殿下不怕到時候太子非要將您斬草除根嗎?既然有機會,為何不為自個多考慮考慮?”
凌祈宴嘴角的笑淡去些許:“有何機會?真要去爭了,成功了自然好說,若是失敗了,只怕二十年、三十年都沒有了,本王大好年華,何必搭在這種事情上,不值當。”
實話就是,他壓根不想爭,他沒心沒肺慣了,現在日子過得這麼安逸,何必費那心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就是了,若是運氣好,過個幾年,他自己討塊偏遠些的封地躲出去,山高皇帝遠,未必不能安穩過一輩子。
若是運氣不好,……那也罷了,他認命就是。
安靜片刻,溫瀛低頭不再說了,凌祈宴伸手,手指在他胸口點了點:“你難不成還想跟著本王二十年、三十年?之前不是說,本王等不到你入仕就會膩了你嗎?嘖。”
凌祈宴說話時,湊近了溫瀛,呼吸幾乎就在他脖子邊,言語間帶著幾分玩味笑意。
溫瀛的眼睫動了動,目光側過去,落在近在咫尺的漂亮笑臉上,問:“殿下會與太子一樣?”
“什麼?”凌祈宴話出口,明白過來他這話里的意思,眼中笑意加深,“你放心,本王可不是那假惺惺的皇太子,本王是仁義之人,將來哪怕你不跟著本王了,本王也不會將你隨意扔給別人害了你。”
溫瀛的視線轉開,不再看他。
用過晚膳,凌祈宴又一次將溫瀛留下,拉著他心不在焉地下了盤棋,又喝了一盞茶,將下人都揮退,示意溫瀛:“躺下來,脫褲子。
”
溫瀛很自覺地去幫他解腰帶,被凌祈宴揮開手:“不要,今日本王非要上你不可,脫褲子。”
溫瀛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抬眼安靜地看著凌祈宴。
凌祈宴抬了抬下巴:“看什麼看?本王的吩咐沒聽到是麼?”
“殿下若是不愿學生像之前那樣伺候您,學生給您換些別的花樣吧。”溫瀛的聲音低啞,蠱惑著他。
凌祈宴略有狐疑:“……什麼花樣?”
凌祈宴岔開兩條腿,坐到溫瀛身上,捧著他的臉,手指在他俊秀的面龐上愛不釋手地摩挲。
溫瀛面色沉定地回視著他,眼中隱有跳動的火簇。
倆人赤條條的下身貼在一塊,凌祈宴挺翹的臀部無意識地在溫瀛大腿上前后蹭了蹭,溫瀛收在他腰間的手逐漸加重力道。
這是第一回,溫瀛當真在他面前脫了褲子,凌祈宴的目光移下去,落到他那物什上,與自己的比了比,暗自不高興,怎麼這人個頭比自己高些,連這個地方都比自己大些。
不過他很快就沒空想這些,溫瀛將他倆的莖物一并握入手中,快速地套弄擠壓,在不斷的互相碾磨中,快感急劇累積,凌祈宴的嗓子啞了,身子也軟了,趴在溫瀛肩膀上,一聲一聲地隨著他手中動作哼哼。
好似這樣弄,比溫瀛單純用手伺候他,更要刺激些。
但是這還不夠,凌祈宴有些不滿,在溫瀛耳邊抱怨:“你騙本王,你說了換些新花樣的……”
溫瀛放開手,抱著凌祈宴的腰,將他往上一提,凌祈宴猝不及防,差點驚叫出聲,又落回他大腿上,下一瞬,陡然睜大雙眼。
他低頭看去,溫瀛精壯的大腿并攏,已夾住他的莖物,用力收緊,凌祈宴倏地漲紅臉,喉嚨一緊,嘴里滾出一聲類似呻吟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