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死的那個男的是他們家獨子,而他家兒子曾經做過的事也隨著他的死曝光在了網上,正好有競爭對手利用這事攻擊了他們家集團,他家的產業被揪出了不少問題,最近一直在焦頭爛額的收拾。”
“自家產業都不顧了,也要來找兇手,看的出來他們是真愛這個男寶了,怪不得縱容著他做了那麼多壞事。”
她站起來,說道:“有傅局你發話,走韓局關系也沒用。我現在就把他們趕出去。”
紀雪汶喚住她:“算了,別趕了。”
許竹愣住,問道:“為什麼啊?”她實在是看不得這些喪心病狂沒有一點良知的人在那些女孩面前耀武揚威,指責著誰誰誰可能是兇手。
明明,他們才是最大的毒瘤,最惡臭的蛆蟲,才是最該死的那些人。
紀雪汶搖搖頭,沒有回答。
之所以要留下他們……是因為期待著見到他們的人也很多啊。
他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想把他們剝皮抽骨、碎尸萬段。
既然自己都送上門了,也不愿走,那就讓他們在這里迎接他們的結局吧。
第119章
安排嫌疑人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去辦,用不著許竹和陸錦云親自跑一趟。
許竹已經了解過了這些嫌疑人的大概情況,把他們與死者之間的恩怨都調查清楚了,紀雪汶和傅明州大致翻了翻,心里也有數了。
幾人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便動身往嫌疑人們待的安置大廳走去。
安置大廳里的氣氛很和諧,那些人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紀雪汶他們在門口聽了聽,發現她們還聊到了那些死者,說起他們時全都神情暢快,并沒有人露出猶疑后悔的神情暢快,全只覺得他們死有余辜。
而這些人雖然是嫌疑人,但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那些死者的受害者,湊在一起都很有話題。
但她們并不是全部都聚在一起聊天,而是分成了好幾派。
有七八個年輕的女性,年紀看著并不大,這些女生內斂安靜,說話也輕聲細語,坐在安置大廳角落的地方。
她們似乎認識,神色明顯明顯比其他人更熟悉,對于其他人也更加排斥。
還有熟悉的一批是坐在大廳中間位置的一批男女,有人在笑罵,還有的人面露煩躁,從她們口中時不時會蹦出一個名字,彼此明顯也都熟悉知道那個名字的主人是誰。
其余的人零零散散地坐落著,神色明顯生疏了許多。
陸錦云指著坐中間那批說道:“他們是死者高婧的熟人圈拖出來的那批受害者,他們的妻子丈夫有的人出軌,而這些人都曾經把事情鬧大過,有的離婚了,有的沒離,與另一半仇恨很深。”
“因為死者高婧是被虞琛琛截殺,而原本被‘裁決者’圈定的人很可能并沒有死亡。我們沒有死亡網站的信息,也不知道‘裁決者’的目標到底是哪一個,可能是周彥楚,也可能是其他人,所以就將失蹤者的相關人全部都召集來了。”
許竹則指著角落那批女生說道:“這些人分別與死者陳海云、死者胡峰和死者秦筱有關,而她們中很多人都曾經是同學,又或者在同一片地域中上過學,彼此間都挺熟悉。”
又指著零散坐著的那批人說道:“那些人是外地的,他們在網上發表過一些言論,說自己恨誰誰,希望‘裁決者’幫他們殺死仇人。
后來他們的仇人也真的死了,只是沒曝光在網上。”
這些紀雪汶倒是不知道,他只了解過最開始那五個被放出來的人:“我記得有一個死者生前的妻子是買來的,然后他妻子和女兒逃回家去以后,他上門糾纏,被殺死了?他的妻子和女兒是哪個?”
許竹指了指坐在第一排那兩個抱著的母女,兩人低聲說著話,母親愁眉不展,女生看著明顯有的害怕。
“那個指認自己表哥是戀童癖的女人呢?”
許竹表情微微一變:“她是異者,這里坐著的都是普通人,異者都被安置在樓上了。”
“她的異變很隱蔽,平時應該也很注意隱藏,當地的特管局并沒有備案她的信息。要不是特管局的人上門說要她配合調查案件,必須要她過來,她可能誤會了什麼,然后使用能力逃跑了,才暴露出了自己。”
紀雪汶有點意外:“她那麼慌張?”
陸錦云說道:“她倒不是慌的被嚇跑了,而是以為自己暴露要坐牢了,然后跑去了她表哥家,攻擊了她表哥的兒子和父親。后來我們算了算年紀,她和她表哥的年紀差了十多歲。”
紀雪汶明白了,所謂的‘見證者’,其實就是那個‘受害者’。
傅明州問道:“那個男人的兒子和父親難道也?”
“她姑父沒侵犯過她,但據她說,曾經摸過她的小腿,有那樣的兒子,他必然也不是好東西,肯定也是一丘之貉。至于她的侄子,才四五歲,她自己也說了,她就是想報復她表哥,所以故意的。憑什麼她小時候被人猥褻,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想起來就惡心,而他的小孩就什麼都不用遭遇,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