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連著陰莖,大腿互相摩擦,胸膛也緊貼,細嫩的皮膚依賴著傅聞遠胳臂和胸膛上隆起的肌肉,仿佛菟絲子纏繞著喬木。
傅聞遠被他又夾又叫、還很信任一樣的靠近弄得火氣更大,把他牢牢制住后挺腰深而重地給了兩下
這回盡根插到底,云溪高高揚起脖頸,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他整個人瞬間癱軟下去,左邊臉蛋貼在傅聞遠肩膀上,熱氣撲打著傅聞遠的頸側,好半天,才聽見他用氣音上氣不接下氣地喘。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浴室回響,水一直開著,沖到傅聞遠背上,濺起水花,又落在云溪臉上。
昏黃的暖光燈里漂著一層水霧,情欲和熱度交織其中,恍惚是C市的四月,潮濕悶熱。饞嘴的小孩嘗過一口梅子酒,燥與欲上了頭,皮膚褪不去渴望。
云溪勉強堅持著被傅聞遠拎起腿操了不到半個小時,大半重量都在傅聞遠身上,剩下那條腿還是連最起碼的撐地也做不到了,膝蓋一彎一彎,馬上就要軟下去的時候,屁股里那根逞兇的性器退了出去,身上一輕,他被傅聞遠抱著出了浴室。
云溪仰面躺在床邊,兩腿分到兩邊,露出屁股和中間殷紅的穴。傅聞遠單腿跪上去,一手撐床,一手撈起云溪,邊插邊叼住了小孩兒脖子上的嫩肉拿牙磨。
他的腰打樁似得,性器鑿進云溪身體里,一下深似一下,水聲和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連成一片。
云溪臉上全是淚,脖子上的血管被人咬在嘴里,不由自主地戰栗著,縮著身體,歪頭要傅聞遠吻。
傅聞遠揉著云溪的屁股,用的力氣很大,手指陷進軟肉里揉搓過,還要揚手打上去。
白嫩的臀上留了幾個鮮紅的掌印,云溪又閉上了眼睛,他小聲地哭,嗚咽著跟只委屈的不行的奶狗一樣哼哼唧唧,卻還是往人身上蹭。
傅聞遠把他翻了個身,掐著云溪的腰在陰莖頂進去的時候把云溪的屁股往自己跨上按,粗硬的陰毛把云溪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出一片深紅,刺刺的疼。
最后幾下力道極重,云溪嗚咽不出來,側臉蹭在床單上,磨得臉紅的發燙,兩行眼淚倏得從眼角滑落,肚子里被接連射進去好幾股精液。
云溪捂著肚子蜷縮起來,腦袋暈暈乎乎的,耳朵里也一片嗡鳴,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云溪回過神來的時候,傅聞遠正拿了塊弄濕了的浴巾給他擦身體,他面對面跨坐在已經穿好睡袍的傅聞遠身上,屁股里含著兩根手指,在摳摳挖挖,清理射進去的東西。
實在弄得太深,又多,一點點流出來的感覺異常鮮明。云溪羞恥的不行,紅了臉,把頭埋進傅聞遠懷里,不過倒是沒有亂動,還乖乖地撅著屁股,放任那兩根手指的動作。
酷刑施完,趁傅聞遠進去放毛巾洗手的空檔,云溪扶著腰呲牙咧嘴地鉆進了被窩。
他扯著被子蓋住了半張臉,毛茸茸亂糟糟的頭頂露在外面,很面對不了、又無法否認,很開心的樣子。
可等傅聞遠出來,走到床邊,卻垂眼問他:“不回你房間嗎?”
云溪心一沉,手忙腳亂地坐起來,白而單薄的胸脯上留著滿滿的紅印子,他低著頭爬下床,結巴著說:“回、回的,我回去睡。
”
“算了。”傅聞遠突然說,又抓住了云溪的肩膀,把他拎上了床。
云溪捏住一角被單揉搓,猶豫不定,好像真的傅聞遠叫他走他就會走一樣,小聲問:“我可以睡這嗎?”
傅聞遠回身把燈關了,繞到另一邊上床,說:“可以。”
床不是特別大,傅聞遠躺在另一邊,云溪只蹭了幾蹭,就挨了過去。
他們第一次這樣什麼都不做的過夜,云溪的心跳的很厲害,想說點什麼,又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想了好半天,云溪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小金魚問:“你困嗎?”
除了在床上順口,他最近比較少用“您”,今天下午在書房,云溪還倒是鼓起勇氣,第一次叫了傅聞遠聲叔叔。期期艾艾的,又很可憐的樣子,晚上挨的這頓操,有大半是因為那個。
聽見傅聞遠說不累,云溪就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幾乎要碰著了,中間隔了一點被子,云溪停下,在被子里找著了傅聞遠的手抓住,說:“是不是有點冷?”
傅聞遠扭頭看他,“調高幾度?還是你想回去。”
他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在征詢云溪的意見,云溪知道。不過云溪聽見“回去”兩個字就著急,趕緊搖頭,“我不回去。”
傅聞遠又把頭轉回去了,好像剛才緊緊箍著云溪,像要把人吃了的不是他。云溪躊躇了會兒,聲音更低,但還是說出來了:“你抱我一下,就,就不冷了。”
傅聞遠翻了個身,側身低頭審度云溪,眉頭微皺,像在猶疑,好一會兒,他才開了口:“還想要?”
云溪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說什麼,臉紅的在黑暗里都能看出來,直冒熱氣,非常窘迫地說:“不是……我,我不是那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