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清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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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按照教學安排, 我們先學挖坑鋤土,然后再學培苗培土,”老教授扶了扶眼鏡, “不過學期期末菜苗要是折了, 成績可就沒了啊。”
同學們面面相覷,有人問:“老師,我們要種點兒什麼啊?”
“隨便,”老教授笑呵呵地說, “你們種什麼都行, 幼苗培育難度越大,期末給分越高。”
隨后他親自上手,帶著大家從犁地教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農學是最不能將理論和實踐分開的一門學科, 只要不下地,就沒辦法解決問題、積攢經驗。
實踐課結束以后, 學生們立刻把工具箱撂下撒腿出去跑了,剛上大學就下地干農活兒, 雖說是玻璃房, 那也嗆不住啊。
原榕留在原地扒了半天土,還是沒想好自己要種些什麼。現在距離期末還遠著, 他想先試著種點兒簡單的東西,最好是大蒜蘿卜一類的, 好發芽。
松完土, 他摸出手機正準備在網上買點兒種子寄過來, 就在這時, 視線里忽然出現一雙雪白色的球鞋。
順著這雙鞋往上看, 一雙長得過分的腿, 棉質的寬松短袖T恤,原清濯戴著口罩出現在他面前。
見鬼了,他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走路怎麼也沒個響?
原榕當即扔掉小鋤頭,轉身就往玻璃房外跑。
“榕榕!”
原清濯三兩步追上來,上前拉他的手腕:“別躲,我是來找你的。”
原榕輕輕松松掙開他的手,余光往玻璃房外幽靜隱蔽的花園看了一眼:“外面會有路人看見的,你別靠近我!”
“……你還生氣嗎,”原清濯狹長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他,態度和那天晚上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先把我從你的黑名單放出來。”
“我不。”
原榕:“等我什麼時候氣消了你再出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說話了。”
他還沒忘了那晚被原清濯欺負成什麼樣子,在想到以牙還牙的辦法之前,還是和原清濯保持距離比較好。
“不可能,”原清濯在這個問題上毫不退讓,“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別用這種方式,也不能和我說那天晚上那樣的話。”
“我不會再說了,”原榕知道他不喜歡聽任何與分開有關的話,“那你也別做讓我為難的事情──”
原清濯迎上來拉住他的手,雖然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視線卻灼熱地凝在少年臉上:“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以后我會控制自己的,榕榕,是不是我沒有掌握好力道把你傷到了?”
這還是大白天,能不能不要當街聊這種話題,原榕左右環顧一周,捂住他的嘴把人重新帶回玻璃房。
“原清濯,你是不是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
他真希望這個人把自己的癡漢屬性收一收,最好再把眼睛里如狼似虎的算計掩蓋一下,這樣原榕還能裝作沒看見。
原清濯在無土栽培架后抱住他,埋在原榕的頸窩處用唇蹭了蹭:“一個多星期了,你的氣也該消了。”
“沒有,我還在生氣。”原榕干巴巴地說。
“那就是我做的很差,你不舒服了,”原清濯一邊推測,一邊勾著他的衣服下擺,“或者是我太用力,讓你疼了?我們什麼都不做,就檢查一下。
”
檢查什麼檢查,原榕緊張地按住他的胳膊:“你、你說的好像我們真發生過什麼一樣。”
好吧,雖然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也都做的差不多了。那晚在原榕的房間里,他們不知怎麼就滾在一起,戴好的小雨衣也被原清濯取下來了。
再然后就這樣了。
原清濯抱住少年,怎麼都不肯放手。
此時此刻,他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兒后悔的。
原清濯怕原榕見到自己最真實的樣子會抵觸,可心底里又實實在在地渴望著和原榕無限制地親密接觸,最好永遠交融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他能給原榕的感情就是這樣的,濃釅熱烈、無條件、并且一輩子熱忱。
正常人都會覺得可怕,甚至恐怖,所以他在盡量克制自己,也在給原榕適應的時間。
這一切的前提是原榕絕對不會離開他。
直到把人摟在懷里,原清濯才有真切的安全感,他能體會到原榕小心翼翼給予的包容,于是身體和心理都加倍想討好他、回應他。
“還疼嗎?”原清濯眸色認真,像是在詢問一個學術問題,“下次我一定握輕一點兒。”
“別說了,”原榕大赧,“就是剛開始有點奇怪,后來就沒事兒了。”
男生之間互相解決一下而已,不至于上綱上線地關心吧,他這麼問擺明了是想讓自己不好意思!
“讓我看看我才放心,”原清濯哄勸,“我就看看,什麼也不做。”
原榕直截了當的拒絕:“不行不行,我又不是女孩子,沒那麼身嬌體軟。”
他掙開原清濯的懷抱,提上自己的小工具箱往外走:“中午了,我要去吃飯,你記得給玻璃房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