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原清濯都沒脫衣服,反倒是少年被他扒完了,西褲上沾著各種可疑的濕痕,襯衫也皺巴巴的,領帶早就拽下來被用在別的地方。期間他還惡趣味地聽原榕喊了幾聲哥哥,時隔很久再一次聽到這麼悅耳的稱呼,聽起來很美妙。
把原榕放回臥室的床上,他轉身去了衛生間。
水龍頭被擰開,原清濯仔細地清理十指,鏡子里的他眼睛微紅,喉結不住滾動,身體在叫囂著尋找一個宣泄口去發泄不滿,筆挺的褲子也在拉鏈處繃緊。
即便還有一部分沒有得到慰藉,但是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他緩慢地洗著手,心里被一種巨大的滿足與愉悅填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想不出來騷話,因為騷話全讓原清濯給說完了。
感謝戈戈老板扔了兩個地雷!!感謝!
感謝呼呼老板灌溉的2瓶營養液!!
感謝豬扒飯真的很好吃老板灌溉的3瓶營養液!!
感謝大七是只貓老板灌溉的1瓶營養液!!
感謝咦咦咦大天才老板灌溉的10瓶營養液!!
第49章
有人曾說, 幾乎所有壓抑已久的感情,都與洶涌的愛和欲有關。
原清濯就是這樣。
十七歲那年,在某個春天的清晨, 他被一場糟糕而混亂的夢擾醒了。
整整一夜, 夢里都是原榕各種各樣的情態,熱情的、主動的、害羞的、大膽的……他站在某個全知視角看著自己和少年在郊野的草地上放風箏,少年在不遠處跑,笑著對他揮手。
“哥, 要再放高一點兒。”
手柄就掌握在原清濯手里, 他轉了轉手腕,一圈一圈的白色絲線纏繞著飛向空中,延展、拉直,風箏飛得更遠了, 原榕的身影在他的視線中也變得很小。
綠色的曠野上,亙遠的陽光在空氣折射下化成七彩色的光圈印在原清濯瞳孔中, 他瞇起眼睛看著原榕漸行漸遠,又不自覺地開始收線。
下意識地, 他想讓原榕回來, 就站在自己身邊。
風箏搖搖晃晃掉落下來,在草叢中掙扎著游到原清濯腳邊, 少年氣喘吁吁地走過來,臉上泛著運動過后的淡淡紅暈, 更顯得他唇紅齒白, 皮膚白皙。
“怎麼不放了, 累了嗎?”
原清濯看著原榕走到自己面前, 似乎想奪風箏的手柄, 便不由自主地把它背到身后。
他的喉結微動, 想說些什麼,但是對上原榕那雙清澈的、杏一般的眼眸中,頓覺自己啞口無言,被看透得徹徹底底。
“干嘛不給我,”原榕繞著他走來走去,半晌以后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又想捉弄我了對不對?然后騙我親你!”
原清濯看著他張開雙臂向自己撲來,條件反射地扔掉手上的東西去接他,兩個少年滾在地上,抱成一團。
“榕榕……”原清濯看著坐在身上的少年,心跳加快。
胸腔里有一種妙不可言的感情呼之欲出,就算沒有從喉嚨里滾出來,也會表現在動作上,表情中,眼睛里。
在原清濯還沒搞明白那到底意味著什麼之前,原榕已經吻了上來。
就好像他們之間做過無數次一樣,又或者根本沒有做過,潛意識里卻有著自然的默契。兩人唇瓣緊貼,呼吸加快,原榕每個可愛的反應和細節都精準刻印在原清濯腦海中,成了他記憶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吻到后面,原榕避開原清濯的糾纏,黏人地靠在他懷里:“哥。
”
就這麼一個字,原清濯瞬間從夢里醒來。
陽光透過窗簾的間隙照在地板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石楠花味道。
這個味道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原清濯還沒有從夢里朦朧縹緲的氣氛中完全醒來,他掀開被子,看到睡褲突出的形狀與深色的濕痕,震驚與慌亂填滿了內心,他夢/遺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原榕。
可那是他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弟弟,他怎麼能對原榕有這種想法?
原清濯頭疼地捂住額,一閉上眼,夢里的感覺還像真實發生過一般充斥著自己的內心,這次他體會得更清晰了,身體在為了夢里發生的一切變得躁動不安,所有的沖動自四肢百骸匯集在某處。
他的確對原榕有想法,并且兩人只是在夢中簡單地接吻,都能讓他心潮澎湃。
這個認知沖擊著原清濯的世界觀,這時他聽到門外傳來走動的聲音,偏過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快要遲到了。
原清濯迅速把睡衣換下,從柜子里取出曬好的換洗床單,隨后去衛生間洗漱。
一整個早上他都心不在焉的,吃早飯時也沒什麼狀態,原榕背著書包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他時還主動打招呼:“哥!”
這次原清濯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對他微笑,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原榕還穿著初中那身海藍色的校服,他現在也不過十五六歲,正是快速發育的年紀,這套校服褲子已經不大合身了,走動間能隱約看到他纖細漂亮的腳踝。
“怎麼了,今天起晚了還不搭理我,”原榕奇怪地道,“昨晚沒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