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莘纏著他非要他說,經原榕簡單敘述一番以后驚嘆道:“哇,表哥看起來那麼溫柔一個人,怎麼內心還挺霸道的。”
原榕忍無可忍地說:“問完了,可以結束了吧。”
“不行,還沒說你們現在什麼情況呢,”齊莘清秀白皙的娃娃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據我多年親身實踐證明,鼻子又直又挺的男人那里也很大,你們倆應該是他做1吧,怎麼樣,還吃得消嗎?”
這個問題已經嚴重超綱了,原榕暴起:“要麼換個問題,要麼趕緊回你屋里繼續睡覺!”
“啊,等等,我好像看到證據了。”齊莘連忙按住他,視線落在他的頸側,伸出手指點了點那處紅痕,沒擦下來,看來還真的是咬上去的。
原榕連連后退,捂住自己的脖頸,怒道:“齊莘你過分了啊。”
沒想到表哥喜歡原榕這款的,看上去這麼純情,被人碰一下脖子都要害羞。怪不得他怎麼主動對方都無動于衷,原來是沒撞人槍口上。
“別別別,”齊莘把他按著坐下來,“你也太容易害羞了,一看就是被掰彎的那個。不過還好你遇到了我,在這方面還是我有經驗,以后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包教包會。”
“問你什麼?”
“什麼都可以問,但是我最擅長解決技術部分上問題,比如你們的夜生活豐不豐富、和不和諧。”
原榕額上青筋直跳:“那我真是要提前謝謝你了。”
“跟我客氣什麼,”齊莘嘆了口氣,“唉,這世界上又少一個我感興趣的單身男人,我得收拾收拾行李回我的舒適圈了。”
他訂了兩天后的機票,馬上回深城。
本來還挺不舍的,沒能在離開前搞定原清濯,到底有些遺憾。自從知道原清濯禁i忌感十足的地下戀情以后,齊莘頓時感覺這趟值了。
這種事兒八百年都遇不上一次,盡管不是親身經歷的,但想一想就很激動。他早就不是那個小時候什麼都要跟原榕搶的小孩子了,也沒有奪人所好的樂趣,既然沒機會,那還是省點兒心找下一個吧。
有了原榕的告誡,齊莘也沒再單獨找過原清濯,態度也沒有之前那麼熱忱,放棄的干凈利落。
齊莘走了之后,家里就剩下原榕和原清濯兩個年輕人,父母經常不在家又容易導致干柴烈火,原榕感覺快要招架不住了。
明明這個暑假還沒過完,怎麼就這麼輕易讓原清濯得手了,他不理解。
有天夜里,原清濯半夜推開他的房間說睡不著,兩個人躺在原榕的床上玩兒游戲機,到后半夜原榕快要睡著的時候,原清濯開始吻他,手也不規矩地到處亂撩,最后原榕也不困了。
那天晚上他稀里糊涂地就讓原清濯留宿了,這個壞蛋精力比他想象得更好,第二天甚至能在父母起床前回自己的房間,再收拾成精英上班的樣子道貌岸然地推開他的門喊他吃早飯,就像倆人昨晚根本沒在一起一樣。
原榕困得要死不肯起,原清濯說:“家里中午沒人做飯,我到時候來接你,你跟我去事務所。”
原榕根本沒聽見,他已經睡著了。
等到早上十點半的時候直接被餓醒,他才隨手套了兩件衣服下樓去吃涼掉的早飯。
原榕想起來自己前些天答應過原清濯要盡快給他答復,可是腦子里亂糟糟的,只要一想起這件事,眼前就晃過兩人這些天在家里每個角落纏在一起的場景。
咳咳……
人能這麼輕易被掰彎的嗎?
該不會他本來就不怎麼直吧。
原榕心里冒出來好幾個問號,有許多問題亟待回答,可是他又不想問原清濯,他已經能想到原清濯可能的反應了:“考慮這麼多干什麼的,不被我掰彎你還想被誰掰彎?”
思來想去,他摸出手機在微信好友欄里上下翻了翻,打算找個有經驗的探探話。王欽川也是純情小菜鳥一個,顯然是不能問的,華一鶴已經消失好久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學通靈。
齊逾舟和齊莘兩個名字同時映入眼簾,原榕給他倆分別發了消息。
齊逾舟先回復了:怎麼了,為什麼忽然想了解這方面?你看上哪個妹子了,跟哥說說。
原榕:你別管。
齊逾舟:別啊,你能有這份心就是好事兒,這樣吧,我給你發點兒學習資料你研究研究。
原榕一頭霧水:?
沒過多久,微信界面出現一個壓縮包,上面寫著10個G.zip,齊逾舟備注:好東西,記得不要在家長陪同下觀看,你哥也不行。
就這樣,原榕迅速收獲了一份A/V資料。
這時齊莘也回了消息:啊,你為什麼還要考慮這種問題啊,不是都和表哥在一起了嗎?你肯定喜歡他啊。
原榕不知道怎麼回復,在輸入框里打了好久的字。
對方很快又說:我知道了,你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gay,怕和表哥這樣交往下去中途退縮讓他傷心,是不是?
終于有一個懂他的了,原榕把輸入框里的字刪除,迅速回道:確實。
齊莘:簡單啊,試試你對別的男人有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