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繼續語塞。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原清濯挑眉。
“可是那個人的側臉長得和你很像,我親眼所見,”原榕依舊沒能放下疑心,“難道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和你長相相似的人嗎?”
這次原清濯的回答更出乎意料。
“有。”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烏龍事件。
豪門狗血線要開啟了(摩拳擦掌
感謝煩煩燁老板灌溉的5瓶營養液!
第34章
一開始原榕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皺著眉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原清濯的表情很認真:“我說有。”
“但這個人……爸很早就不愿意承認他是我們的親人,你不知道他的存在很正常。”
原榕錯愕地說:“所以我看到的那個人真的不是你。”
原清濯頷首,開始轉移話題:“時間很晚了, 你先去吃午飯, 我慢慢給你講。”
他帶著原榕回到一樓餐廳,轉身去廚房把早就做好的飯端出來,菜和湯還熱著,擺在兩人中間慢悠悠裊繞著熱氣。
后面的事情聽在原榕耳朵里就像天方夜譚。
原清濯自打回國以后, 經常整夜整夜地不回家, 其中大部分時間都在受生母所托幫她處理江家那些爛攤子,就連除夕夜那天也沒能及時趕回來,他必須在醫院陪夏舒治病,而導致夏舒生病住院的根本原因, 就在于江家的那兩個將她氣病的兒子。
“等等,”聽到這, 原榕倏然打斷,“你現在和那個夏阿姨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們還是一家人嗎?”
這點兒他印象特別深刻, 以往每次原清濯上學需要戶口證件時都是原爸最低聲下氣的時候,夏舒仗著她是原清濯的法定監護人, 經常要求原清濯聽她的話做著做那。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解決了, ”原清濯在他正對面坐下, 沉吟道, “繼續說回來, 江家有兩個兒子, 一個是江復的親生子, 名字叫江柘,年齡和你一般大,你口中那次商業晚宴就是借著他的生日舉辦的。”
“那第二個兒子……”
“第二個是江柘的繼兄,”原清濯凝視著弟弟的表情,猶豫著說,“也是爸的另一個兒子。”
原榕忍不住攥緊手中的筷子:“那媽知道這件事嗎?”
原清濯說:“她知道。”
“爸媽在一起十五年了,總不能從來沒提過這個人吧,為什麼你們都沒在我面前說過?”原榕心里悶悶的。
“其實他們交談的時候經常有說到,只是因為那個孩子不姓原,所以你沒印象,”原清濯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桌面,“江瑟楷,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原榕回想了一陣,總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但怎麼都想不起來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具體場景。
這時原清濯抄起一根筷子敲了敲他的腦門:“吃飯,別總是愣著。”
原榕瞪了回去,繼續動起筷子吃飯,他含糊道:“我還是不信。”
“你不信也沒辦法,”原清濯靠在座椅上抱著臂,聲音暗含著一絲郁悶,“事情就是這樣,那個傻b做的事兒別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聽這話怎麼感覺爸和原清濯都不太待見這個人呢。原榕好奇地問:“那這個什麼江什麼楷,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原清濯心中警鈴大作:“你對他有興趣?”
“原榕,我真想把你腦子撬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麼,”他咬牙切齒地說,“他和我根本不像,長得比我差遠了,給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把他認成我?”
要是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這句質問中透出的委屈。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見見。”原榕眨眨眼。
“不可能。”原清濯直接否決。
“沒見到這個人之前,我可就全當做是你隨意杜撰的了,”原榕輕飄飄說,“沒辦法,我現在腦子里全是你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根本沒辦法糾正過來。”
原清濯雙眸冒出火焰:“原、榕!”
“帶我去見見,遠遠地看一眼就行,起碼讓我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在騙我,不會連這個要求都做不到吧?”
見他一副完全不考慮的樣子,原榕板起臉:“不答應也行,你自己承擔后果。”
“……”**裸的威脅。
可現在兩個人的關系偏偏處在是進是退的關鍵時期,原清濯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捏了捏眉心:“讓我想想。”
能說得動就行,原榕也沒打算讓他直接答應,原清濯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他不用擔心他會反悔。
“但我還是想問,為什麼爸不愿意認他?這麼多些年他也沒有回來看你們一眼。”
這個江什麼楷應該是個很冷血的人。
原清濯思忖:“童年時我們各自分開算是個偶然。當年爸離婚的時候基本上是凈身出戶,我們兩個并沒有被法院判給他。”
說來也巧,夏舒改嫁進江家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在生病,聽說江家那邊的人總覺得他是個病秧子,還是更愿意接納一個健康的小孩兒,于是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讓原爸把原清濯接了回去。
后來長大了,江瑟楷嫌棄親生父親沒出息,拒絕和原爸見面,繼續做起江家的大少爺。
原清濯說:“不是所有人都會把親情放在第一位,各人有各人的選擇,不用生氣,這樣的人我們本來就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