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烽被他的樣子蠱惑,信以為真,如果不是有人,他想他現在已經把他抱進了房間里。
“抱歉……”來人是霍烽一個朋友,看到兩人正處于曖昧,他很不好意思打斷。
霍烽和寧鈺看向此人,也已經分坐開,當做一切都沒發生,他們完全有這樣應對的能力,臉紅心跳都是別人的事。
“什麼事?”霍烽問,他的心還在躁動,被勾起來的火熱不能一時間發散干凈。
“有人找你,”朋友看了眼寧鈺,吞吐了下,“子堯。”
寧鈺并未對霍烽的事感興趣,他一個人在那里玩酒杯,對這些小東西沉迷的樣子著實可愛,霍烽多看了他兩眼,不舍得離開,為難道:“那我……先過去?”
“嗯。”寧鈺點了點頭,乖巧地說:“我等你回來。”
霍烽伸手,這次不再需要征求同意,他摸了下寧鈺的腦袋,乖乖坐著,享受撫摸的寧鈺很像只貪戀主人寵愛的貓兒,霍烽也有這種感覺,離開時還回頭看了寧鈺好多次。
其實寧鈺很想拿鏡子照一照自己的嘴臉,一定惡心壞了。
那怎麼辦?來都來了,逗人歡心,也討自己一個高興,順手的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嘛。
他站起來,并沒有像說的那樣安分,走去了洗手間,霍烽的朋友認識他,要帶他去,寧鈺說不用。
幸好沒人跟來,否則下面這一幕會被人瞧了去。
他剛從一個轉角走過來,邁進長廊,身后就有人撲了上來,把他抱了個滿懷,再強大的心理素質也頂不住別人這麼嚇,寧鈺“啊”了一聲,也打了個激靈,證明他屬實被嚇到,一點沒裝。
他回頭,看見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臉,心里放松了不少,他還以為是綁架來著,不無可能,他得罪的人還少嗎?
“怎麼是你?”寧鈺并不高興地說,他哪里想過在這里也能碰見他,什麼爛緣分?
“怎麼不能是我?”顧銘緩緩松開手,看他驚魂未定的小臉,忍不住伸手調侃了一下,“真嚇到了?”
寧鈺將他的手打掉,往后靠了一點,背抵著墻面,左右看看,沒有熟人經過。
“你來干什麼?”寧鈺的心情緩緩恢復平靜,突如其來地驚嚇也是可怕的。
“看你怎麼跟別人調情,怎麼跟人渣相聚。”顧銘說。
寧鈺皺眉,“人渣?你在說你自己?”
顧銘攤攤手,無所謂,“這麼大的夜場,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渣。”
寧鈺不知道他說誰,沒放在心上,剛想離開,顧銘就欺壓了上來,把他牢牢地控制在胸前和墻面,玩硬的寧鈺不太行,所以他并不打算掙扎,做無用,且會挑起男人征服欲的舉動。
顧銘手背在寧鈺的小臉上一點點游走,貪婪又好色地盯著他,語氣冷若寒霜,“霍烽的嘴巴熱嗎?”
他的手已經游走到寧鈺的唇上。
寧鈺知道,顧銘大概是看到了。
可關鍵是……那又怎樣?
“熱得很,你想嘗嘗大可以親自去試試,”寧鈺仰著頭,“我相信你釣得動他,校草。”
那絲滑的觸感讓顧銘心神蕩漾,他完全不能觸碰到寧鈺,他們倆本身源于見色起意,到現在顧銘還是很吃他的顏,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時間里,什麼庸俗的事沒干過?柏拉圖的戀愛與二人永遠無關,三天兩頭地愉悅已經讓他們養成了一觸即發的火熱,顧銘從沒有覺得哪一個人是讓他玩不夠的,寧鈺除外。
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不屬于他,更為有魅力的寧鈺。
激將法是最好的方式,可以輕易地挑起事端。
顧銘今日沒有,他理智著,也未對寧鈺做出格的舉動,只是曖昧地在他耳邊提醒:“如果你喜歡被耍,大可以跟他繼續,腳踏兩條船對你來說沒關系,那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縱容你了。”
寧鈺抬起眸子:“你說霍烽?”
顧銘略為可惜地說道:“真抱歉,探查了他的底細,畢竟他要追你,我總不能讓出身高貴的寧少,去做別人的小情人。”
寧鈺沒有說話,并不是震驚,不解,生氣,說來可笑,他沒有什麼情緒,平靜得要命,這對他來說是不得了的事?天知道,他對這種東西有多熟悉,多理解,他的以前有多麼不堪,比之霍烽是過之而無不及。
在三年前的寧鈺面前,腳踏兩條船的霍烽都是賢夫良人,都已經算是好男人,所以最好沒有對比,渣和渣有什麼好比較?不過是對人性和感情的雙重諷刺。
沒有等到寧鈺的傷心,也無法趁虛而入,他并不吃驚,也并不為自己覺得委屈,寧鈺抬起眸子,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他神色放松,還能笑得出來,輕松又自在地說:“可是……你怎麼知道,我跟他,誰會是誰的情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先說一下,我不會刪評,除了兩種情況,人身攻擊和拉踩其他作者的作品類評論,這個應該也輪不到我刪,舉報一下系統也不會給過的,其他的好評差評針對角色都在情理之中,我能夠接受。言語是每個人的自由,但素質是為人的底線,請勿上升到人身攻擊,創作者和朗讀者的關系從來不是敵對的,望理智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