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時刮蹭過頂端微微張開的馬眼,喻南深爽得頭皮發麻,失神之下,想掙扎逃脫盛皓城的手掌。
“不、不行……不能一起弄……啊……”
過度的快感總讓他覺得危險,對于不受控的事情喻南深從本能上害怕,潛意識知道一旦他遵從這種放肆的快樂,知覺就要麻痹,身體就會變得奇怪。
盛皓城手腕輕輕一提,喻南深就被他捉回身下了。
壓制性的懸殊力量讓喻南深只得就范。
他哭喘著,在雙重快感下射出。腰在持續不斷的強力抽插里聳動,喻南深跪趴著,耳邊是盛皓城沉重的喘息,他沒有支點,無處可逃。
進出時,肉體拍打的聲音和膩滑濕黏的體液撞擊聲交錯,兩人的體溫和快感像比賽般持續高升。盛皓城滾燙的肌群貼著喻南深脊背的薄肉,像炙烤的熔漿澆透情欲高漲的兩人。
盛皓城被喻南深夾得近乎發狂,他微微頂進去一些,喻南深低聲吸氣,才肏進一點就受不了地搖頭。
盛皓城的另一只手又對已經腫脹了一圈的奶頭下手,蹂躪這顆已經發硬發疼到碰不得的肉粒。
喻南深已無暇應付,胸前的快感讓他大腦發昏,又舒服又受罪。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盛皓城一直沒有肏進生殖腔,只是一小部分地嵌在子宮口,怠惰慵懶的小幅度、卻又高頻率的抽插著。
他手肘勉勉強強撐起身體,腰已經無力的塌下。臀部送到盛皓城跟前去,雪白的身體大汗淋漓。
“唔……嗯……”喻南深的呻吟成片流瀉出來,自己聽了都耳根充血,“嗚……別、不要……”
他咬住床單,不想再發出這種求饒示弱的喘息,可身體卻背叛意志,迎合盛皓城肏入的頻率而扭動。
盛皓城覺得自己再這麼肏下去,喻南深就要被自己玩壞了。
他俯下身,舔了舔喻南深脖后腺體位置的皮膚。
喻南深預感到了他接下來的動作,睫毛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害怕嗎?”盛皓城覺察到了喻南深的內心波動。
喻南深的心亂起來。
他自己也無法解釋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慌感。
喻南深:“怕。”
是他先提出讓盛皓城標記自己,也是他先騎在盛皓城身上的。
可為什麼到這關頭,心底突然升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這害怕的成分里還有一絲安心。就像一直擔心著一件壞事會發生,可它遲遲不來,而在某一節點,它終于如自己所愿發生后,內心油然生出了安心感。
他潛意識里認為被標記是一柄達摩克利斯劍,也知道發生后會有不好的后果,可他無法控制。
他不知道被標記后的壞事是什麼,但意識告訴他會發生。
可是,被盛皓城標記的話,意味就完全不一樣了吧……
也許是期待到了極點,激動到害怕了。
遇見盛皓城之前,他沒想過戀愛,更別提和一個人共度一生了。
現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想和他度過一輩子的人。
“盛皓城只愛喻南深一個人。”盛皓城用發誓的口吻說道,“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要愛你。我會死皮白賴的待著你給我圈的這一畝地,求你別攆我走。”
他附在喻南深的耳畔說,柔軟親昵的嗓音讓喻南深更加丟盔棄甲。
喻南深嘴唇翕動了一下,聲帶跟不上思緒,既害怕,又期望。
他的身體要完完全全的認識一個人了。
“我愛你。”喻南深輕輕的笑了笑。
他屈低了頭,撥開后腦勺的碎發,將后頸赤裸的送到了盛皓城的唇下。
在無數次天花亂墜的幻夢中,盛皓城標記過喻南深。
真成了現實,才發現那些幻夢多麼潦草,真實的喻南深的腺體是多麼美好。
它散發著誘人的信息素,乖巧地藏在皮肉之下。它永遠不公開,只能被一人私有。
虎牙刺破皮膚的瞬間,粗熱的性器也撞入了生殖腔內。
“太深了……”喻南深哭著道。
“我會溫柔。”盛皓城安慰他。
太柔軟了,盛皓城一使力就會把它肏壞掉的樣子。
然而并不是,濕熱溫暖的生殖腔迫不及待的吮吸著肉棒。黏液大股大股的泌出,濕滑了交合的部位,被撐得成圓形的肉洞水淋淋濕漉漉一片。
他們身體相性太好,天生一對,盛皓城注定要嵌入進這口生殖溫床。
“嗚……嗯啊……太大了……”
喻南深感受到盛皓城的陰莖大部分肏入,在穿越了某個深度后,盛皓城的性器登時不動了。與此同時,體內那大得可怕的性器陡然再漲粗了一倍。
狹小潮濕的腸壁像被它撐出了肉棒的形狀,喻南深甚至能感覺到盛皓城莖身上賁張的筋絡正細細密密的燙著穴肉。
盛皓城扳過喻南深的臉,親吻著他。
成結標記還在持續,熾熱燒燙的肉體緊密相貼。盛皓城的手在黑暗之中摸索著,尋找喻南深的手。
雙手交扣,喻南深從未想過手指與手指縫之間是可以如此嚴絲合縫的相連,親密無間和貼合。
尺寸也剛剛好,再大一點或再小一點的手就不那麼相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