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快樂太純粹,已經近乎墮落。
快樂地墮落著,也許是一種狂歡,也可能是一種解脫。
“唔嗯、嗯…不行,嗯,腦子、腦子要變得奇怪了…不要碰那里…啊嗯!”
總感覺意志和尊嚴都無所謂了,就這樣過余下的未來好像也沒關系。
每天被鎖在床上,不停發情不停高潮,和盛皓城交配一輩子……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是做愛,他射進自己里面,身體…要變得奇怪了……總、總覺得自己變成了弟弟的性玩具,不行了,好舒服,要沉淪了……要、要變成雌性omega了。喜歡被粗暴地對待,喜歡被弟弟使用,請把自己當作飛機杯吧……alpha……alpha天生就是凌駕于omega之上的……
他的身體在高潮中登上極樂,意識與理智卻極速下墜,隨時墜入萬劫不復。
這是一種粉身碎骨的快感。
快感貫穿于全過程,不論粉身碎骨的結局,還是粉身碎骨的過程。
抽插過程中肉體撞擊的噗呲水聲讓喻南深更加艷糜,盛皓城想起一個莫名其妙的比喻:肏喻南深就像吃一只過熟的油蟠桃,牙齒觸及果肉的剎那,桃汁就流得滿手都是,擦都擦不完。
黏膩的透明液體流滿了兩人的交合處,最淫蕩色情的一層拋光。
喻南深美好柔軟的身體大方地宴請了盛皓城。
“喜歡我的肉棒嗎?”盛皓城的聲音沉而不鈍,哄小孩似的問。
他撞進柔嫩的子宮,小幅度地在宮內抽插。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發紅:“喜歡…嗯哈…哈啊、喜歡……”
盛皓城渾身的血驟然熱了起來,他第一次那麼清晰得感覺到alpha對omega的絕對碾壓。
連喻南深都可以這麼下賤。
“哥哥好會吃。”盛皓城仿佛被逗開心了,食指和中指捅進喻南深的嘴里,捊著喻南深柔軟的舌頭攪動。
喻南深被他堵著嘴,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含混不清地吐露一些喘息。
潮水的快感從脊髓漫延到全身,喻南深實在受不了了,酒精讓他沒法勃起,可他的高潮蠻不講理,露骨的連同著性器想要一塊愉悅。喻南深總覺得要被肏到射了,每每如此,卻只是后穴迎來狂亂失禁般的干性高潮。
可盛皓城還是不放過他。
在那一刻喻南深好像才真正親吻了盛皓城,真正擁抱了這遼闊而孤寂的愛意與恨意。
他忽然明白了,盛皓城是恨他的,恨他親手斷了他光明的前程。
可盛皓城又是愛他的。愛得盛皓城自己也晦暗不清,沒有光明的前程,那盛皓城就下地獄。罪惡滿盈,歷盡劫難也要抵達喻南深這則執念。
為了一個沖動而幼稚的報復,他們糾纏不清,曖昧難明。
盛皓城付出的代價夠多了,他們互不相欠了。
走過千山萬水,終于可以正常開始一段戀愛了吧。
“現在換我和你說,身上的擔子,卸下來一點吧。”已經忘記高潮幾次,盛皓城又射在自己體內幾次了,喻南深忽然主動貼近盛皓城,湊在他耳邊,用悄悄話的口吻和音量對他說。
他滿臉淚痕,眼睛卻亮起來,好像沒有醉,“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扛著……有我在。”
十年前盛皓城歇斯底里的對喻南深喝道,你別什麼都自己一個扛著。
哪里想得到,十年后被喻南深如數奉還。
盛皓城側過頭,輕而易舉地吻上喻南深柔軟的唇瓣。
喻南深垂下手,隨便盛皓城怎麼弄自己。
……他好像攢足了力氣只為了和盛皓城說這一句。
盛皓城無奈的,又似乎感同身受的,乖乖應了一句:“好。”
“哥哥,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做壞事了。”盛皓城兩指掐上喻南深的大腿根,狎昵地擰了一把。
喻南深的喘息變得粗重。
盛皓城扯了一塊枕頭墊在喻南深的腰下,換了個姿勢肏進去。
新姿勢抵達的深度很可觀,喻南深被肏得想要夾緊腿,誰知越夾緊反而將肉棒含得更深。
手無意識地撓盛皓城的背:“太深了……不、不行……真的……”
任憑他怎麼劇烈掙扎,盛皓城不為所動。
他釘在粗碩可怖的肉棒上被按著往內里肏,腰跟著抽插幅度擺動,誘人至極。
“喻南深,你真以為我舍得放你回聯盟嗎?”盛皓城替他揩了眼角邊流出的生理性淚水。
喻南深眼睛里水光瀲滟,醺醺然地望向盛皓城。
盛皓城笑得開心:“我要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腦海里只有我一個人。”
醉醺醺的喻南深什麼也沒反應過來,咔噠一聲,手腕就被拷上銀色的手銬。
手銬將他與床拷在一起。
他下意識地掙動了一下,無果,只有白皙的手腕平添了一圈淺紅色的劃痕。
喻南深的腦筋被酒精泡得很鈍,一雙淺色眼睛孩子似的茫然。
茫然地看著盛皓城再次壓上來,茫然地感受著盛皓城再次進入自己,茫然地被吮吸舌尖。
潮濕氣味的信息素裹挾而來,他聽見盛皓城的聲音低啞而溫柔:“我們繼續,哥哥。
”
第72章 身敗
自己怎麼能說出那種話!
這是喻南深回想起一切時浮起的第一個念頭。
雖然醉酒到意識昏沉的地步,但卻沒有斷片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