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逐字拆解喻南深的話。
好好看,好看。
喻南深真的很好看。好看到虛幻,好像飄渺不實的華夢,一睜眼就會煙消云散。
“唔……”喻南深眼見著盛皓城的臉越來越近,帶著溫熱的鼻息和潮濕的信息素,柔軟的唇與唇之間無距離、無生分地貼近。
在這時他們失去了所有語言,仰仗最本能的肢體交流。
原始的熱望是靠感覺去驅動的,不需要任何的附加詞去給它潤色修改。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的裙擺,喻南深的睫毛細微掙扎。長裙,一掀起來就像浪花似的堆疊在腰間了,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腿。
腿很知羞,它僅僅吝嗇地露出大腿根的肌膚,其余的面積都被雪白長襪包裹。襪口將肉微微勒出了點弧度,肉邊從襪口溢出來了少許。
很少許,再多一分累贅,再少一分又太骨感。
臀肉從那蕾絲的內褲露出來,也是很少許的,有幾分意不在言中的意思。若是全包裹著,就像一截小小的安全褲;可若是兩瓣臀肉全數展露,就是帶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它只露出一些,不經意,隨性,卻是最純潔也是最邪惡的勾引。
盛皓城從喻南深背上那微微下限的溝壑一路向下摸去,引起喻南深不住地顫栗,他的手停留在臀肉上,十分隨意地揉了揉。
他感覺到喻南深頓時縮起來了。好像小時候玩的含羞草,輕輕碰一下,葉片就瑟縮地團起來。很低成本的欺負,很及時滿足的反應。
“別……”喻南深小聲地說,盛皓城又揉了揉,尾音立馬化作沒有分量的喘息,
盛皓城的手向前,把握住了喻南深被柔軟布料包裹住的前端:“主人的話是命令,你應該很清楚命令的意思。”
說到主人,喻南深不知為什麼,有了輕微的犯罪感。
盛皓城輕輕地撫摸著喻南深的前端,喻南深半難受半舒服地悶哼幾聲,前端開始昂起頭。
“別弄了……”喻南深的呼吸起伏明顯不穩,“主、主人,請您別弄了。”
盛皓城另一只手從布料的縫隙鉆進去,摸索到那隱秘的肉洞。
才插進去一個指節,柔軟細嫩的穴肉已經殷切地含了起來。
喻南深的呼吸立即就亂了。
盛皓城一手擼動著喻南深的陰莖,一手替他擴張。
已經進到第三根了。隨著抽插速度的增快,水聲也漸漸地噗呲噗呲作響。
喻南深的眼睛頓時潮濕了,耳根柔弱的紅,他的手抓得床單皺巴巴的。腰肢過電似的抽搐,反倒向迎合。
“不要兩邊一起……”他無助地抗拒,“不行、不行了…要高潮了。”
大腦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疲憊的身體發瘋似的渴求著性。透支了精神力而身心俱疲的omega單靠藥物的治療遠遠不夠,十八歲的盛皓城給過他正確答案。
肉棒、精液、高潮,這些最本能的欲望才能讓喻南深的狀態徹底恢復正常。他不想要也得要,再下賤也得乞求,他身是omega,逃脫不了基因里的天性。
喻南深感覺身體已經逼近狂浪之巔,下一秒就要高潮射精,就在這時,盛皓城的指尖抵住了馬眼。
喻南深渾身痙攣,腰在空中已經成了下弦月的弧度,都是即將迎來高潮的姿態,可就在這時,這舒服到極點的高潮被人活活打斷。
“嗚……“喻南深的腰軟下去,重重地塌在床上。
被堵住了,好難受,好難受,要高潮了,想射出來,好舒服。
盛皓城不僅不放手,還扯下喻南深胸前的絲帶,認認真真地在喻南深的性器頂端綁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想射嗎?”盛皓城笑瞇瞇的。
喻南深:“……想。”
“不行哦,哥哥要學會用后面高潮。”盛皓城刮了刮喻南深的鼻尖,“待會就讓你舒服。”
喻南深看著機械手自天花板垂下,遞給盛皓城一根細小的、精巧的金屬棒。
盛皓城握著喻南深的膝蓋:“不要亂動,不然會受傷。”
泛著銀光的金屬棒抵在喻南深高高翹起、得不到發泄的性器頂端。
盛皓城愛憐地揉了揉性器的肉冠,嬌小的馬眼細微地張開了些許。
喻南深忽然意識到了盛皓城要做什麼:“不要!”
似乎聽見了他的話,床上霎那間伸出了四只機械手,力量奇大,將喻南深的四肢死死地拘束起來。上面的兩只機械手摁住喻南深的手腕,下面兩只機械手提起喻南深的膝彎,將兩只腿對折到腰側。
盛皓城笑:“不要亂動。”
他一手握住喻南深的性器,緩緩地,將那根金屬棒插進了尿道之中。
“嗯啊……不……”喻南深徒勞地掙扎著,腰劇烈地起伏,可被機械手固定著四肢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整條金屬棒沒入尿道,“哈嗯……頂到了……”
在金屬棒插到盡頭的瞬間喻南深就哭了出來,碎發沾了汗,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
雖然金屬棒很細,可從未有異物如此完全的侵略進入,喻南深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淚斷線似的落下。
眼尾嫣紅,像失手灑落的胭脂在眼尾暈染開。
舒服與痛苦夾雜,喻南深一時辨別不清到底是哪個成分多,可總覺得大腦要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