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城一如既往地討厭,似乎對別人的身體十分自來熟,不打招呼地就游覽了個遍。
喻南深周身不住地顫栗。
不知是歡愉,還是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害怕。
盛皓城覺察到了。
他收回手,繼續把握喻南深的腰窩,他的頭微微低下,湊近喻南深已經挺翹的紅嫩乳尖。
一只手象征性地揉了揉。
喻南深只覺得全身最脆弱的神經都被那只掌心收了去,五根手指連同掌心的紋路一起絞殺他的敏感,將最敏感最要不得人觸碰的地方直接被盛皓城掌握透頂。
喻南深一陣眩暈,身下那張嘴沒有盛皓城光顧,卻好像被徑直操開,無法抑制地流水不止。
“不…”
盛皓城笑了笑,抬頭吻了吻喻南深的嘴唇,好像在安撫他。繼而繼續垂首,張嘴直接含住了喻南深一側的乳尖。
喻南深呼吸一促,呻吟聲頓時發不出來了,像被拿捏七寸的蛇妖,只能任人隨意處置。后仰讓本已曲起的腰痙攣般地顫,前后無助地搖擺,腰肢起伏得好像被人操熟操狠了,誰知他只是被人銜住小巧的乳頭罷了。
“啊,放開…”
喻南深小聲地斥盛皓城,心臟卻被活生生地吊起來,從前的床事讓他知道被乳尖被對方吃到的后續動作,啃咬吻吮,這幾個動作現在的他一個都承受不了,胸部前所未有地漲,好像被填充注入了滿當當的不明液體。
盛皓城千萬別再動。
盛皓城沒如他愿。另一只手虎口錮上喻南深的胸乳,雪白的胸腹肉被這一只手捏得擠在一塊。
盛皓城的唇陡然一收——
喻南深在覺得有什麼液體從自己的乳孔被吮吸出來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盛皓城剛才做的是一個擠奶的動作。
這也太折辱人。
喻南深頓時從脖子紅到耳根。
盛皓城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個反應,抬起眼,仰起下巴,嘴唇一勾,伸出自己沾滿了奶白汁液的舌頭給喻南深看。
盛皓城彎起眼睛,促狹地笑了笑:“是哥哥的奶水。”
喻南深怔住了。
他怎麼會產奶……
不是哺乳期才有奶水嗎?
盛皓城看著喻南深表情空白了一瞬,發情期的omega真的很像小孩,大腦都被濃稠的精液糊了吧,轉都轉不動。
但是現在哪怕在床上,他也不想看喻南深露出一秒鐘難過的表情。
盛皓城手指抵在喻南深方才被他吃出奶汁的奶孔上,看著一點點乳白色的汁液順著骨節滑下,他舔了舔自己淋上奶汁的手指:“你沒有懷孕,是被人下藥了。”
喻南深現在根本直不起腰,只能靠盛皓城扶著,他慢慢地喘息,下面那張嘴也小幅度地翕動著。
怎麼到處都在流水。他只知道眼睛會流淚,穴口會潮吹,怎麼自己胸前也在淌著液體。
Omega發情期想要意識回籠,就必須奉獻身體。
經過方才兩場情事,喻南深一點點找回自己的意識。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盛皓城會出現在這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盛皓城要騙自己他有了伴侶。
喻南深勉力支起身子,將另一側奶頭送上盛皓城唇邊。
“你幫幫我吧,弟弟。”
他得通過性、精液、潮吹來將理智的喻南深找回來,那個喻南深更適合處理眼下的局面。
主觀的情緒本應交給主觀的心去判斷,可喻南深刀槍不入,偏偏只怕這段感情出任何一步差池。他決定面對盛皓城的喻南深應該是冷靜克制的喻南深。
喻南深知道和天性做對手的滋味,可是他太久沒嘗過情愛的果實,驟然棋逢對手,只能甘拜下風。
盛皓城并不客氣,吃喻南深另一側奶汁前先掰開了他的臀肉,alpha飽滿的性器頂在蠢蠢欲動的小穴上,戳著穴口邊緣。
穴口被挑撥得受不了,淅淅瀝瀝地又流出愛液,將冠狀頂端澆得晶瑩發亮。
盛皓城狀似難為情地說:“要過發情期就必須插進去,你知道的吧,喻南深?”
喻南深咬牙切齒:“我知道。”
但不知道那麼大。
喻南深霎時覺得自己被撐滿了。
他不受控地整個人向后仰,被盛皓城毫不留情地壓回來,他大腿根不停地顫動,他似乎都能感覺到小腹被盛皓城頂出一個形狀了。
“呃啊…我……”喻南深的眼淚都被插出來,盛皓城摁著他的腰往下坐,好像不把自己這根巨物送進喻南深體內不罷休。
喻南深的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十分失禁地流,眼圈嫣紅,光看眼睛簡直委屈沖天。
盛皓城就在這時去吸吮喻南深的乳尖,奶汁很輕易就吃到了,甘甜又帶著有點腥味的奶香在盛皓城的舌尖味蕾炸開。
喻南深反應很大,腰要過電般起伏,蛇妖才能扭出這樣妖冶惑人的弧度,雙腿玩命地痙攣,腳趾都團作一團,用力得白里透紅。
喻南深所有表情在此刻被快感抹消,露出一種很純粹的情欲來。
光是吮吸奶汁就讓喻南深潮吹了。
盛皓城感覺自己被哥哥的汁液前所未有的滋潤,潮吹的蜜液被正上興頭的莖身堵得無法流出,反倒有了潤滑作用,助紂為虐地推動著性器向體內深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