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深揪著盛皓城的衣袖:“我……”
“笨蛋。”盛皓城沒好氣道,回身,托起喻南深的臀,抱嬰兒似的抱起喻南深,“被人下藥都不知道。”
喻南深雙腿環住盛皓城的腰,眼神里的意思朦朦朧朧的,好像霧里看花,怎麼看也看不清眼前是誰,意識是霧,盛皓城就是那朵看不清也摸不著的花。
生理的本能反應來勢洶洶,它是洪水猛獸,理智是它最愛下咽的食物,它貪婪無比,意圖將理智吞吃得一干二凈。
盛皓城托起喻南深,將他頂在墻壁上,喻南深的頭埋在盛皓城的鎖骨上,無聲地流淚。
清醒如退潮般消退,一層比一層淺,自己墜入無盡的情熱深淵,深淵的盡頭是烈火的地獄,炙烤著他身上每一寸肌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生生在地獄里出賣自己的皮肉以換取片刻的歡愉。
“好熱。”喻南深主動求饒,兩個字三個音節,尾音都要帶著柔軟脆弱的哭腔。
盛皓城的喉間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誰面對這樣的喻南深能不動凡心忍住欲望?他幾乎把牙齒咬碎:“忍一忍,我帶你走。”
喻南深仰起頭,滿臉赤裸裸的欲望,因為太過無遮掩,赤裸得近乎童真了:“不要,你別再折磨我。”
他支起腰,隔間太窄,距離過近,支起腰的瞬間喻南深大腿內側的肌膚就摩擦過褲腿,褲腿布料摩擦盛皓城的西服,西服摩擦盛皓城腰間的肉,一串細微的連鎖反應卻像喻南深的大腿直接赤裸而童真地抵上盛皓城的腰。
他被摁在隔間的墻上,敞開大腿,衣冠不整。
“在這里做,好不好?”喻南深可憐地和盛皓城打商量。
兩腿之間的軍服被淫賤的愛液染得變為深色,太濕太熱,甜膩的omega信息素像過熟的橙子,飽滿的橙汁潑灑飛濺到四面八方。盛皓城知道不插入不行了,再放任下去,樓下那群alpha便知道在這二十五樓窩藏了一只可愛漂亮已發情的omega。
盛皓城撥開喻南深額前的亂發,輕輕地落下一個吻:“你知道我是誰嗎?”
深陷情欲的omega難耐地扭動著腰,呼吸漸漸變得曖昧而粗重:“知道啊。”
“我是誰?”解開第一顆扣子,問出來那刻卻沒有那麼勝券在握。真怕聽到另外一個名字。
“盛皓城。”喻南深理所當然地道。
金屬落地的聲音清脆。
喻南深的軍服被半褪,露出雪白的大腿,盛皓城一把扯下喻南深鉛灰色的內褲,精致而粉紅的性器露出,正淫褻地吐露透明粘稠的蜜液。
盛皓城插進一根手指。
浪蕩的花穴自然奉承久違的插入,黑暗里驟然響起噗呲一聲,那麼賣力地討好。喻南深卻是受不了,周身小幅度的顫栗,脖頸向后仰,曝露出整個脖頸緊繃的線條,砰地一聲后腦勺撞擊到墻壁。
“唔……”喻南深的聲音沾染上險惡的情欲。
盛皓城恐嚇他:“小點聲,不然就被發現了。”
喻南深就拼命壓抑住聲音,盛皓城進到第三根手指,開始模擬性交抽插,喻南深大腿根瘋狂地顫,好像海浪上一舟小船,身不由己地搖擺,光是被手指插就要被插射的模樣,天真不自知地引誘盛皓城。
“別…嗯…你直接進來。”喻南深喃喃地說。
盛皓城將喻南深摟得更緊,好像這樣才能確定他真的存在:“別說這樣話,我求你。”他還不習慣這種污言穢語可以出自喻南深,雖然他知道這是強烈的藥效作用,可這樣無端勾起他黑暗的回憶。
盛皓城低頭去找喻南深的唇,封住他,讓他不要再說出這些自褻的話。
喻南深猛然被吻住,那頭的溫熱渡過來,熟悉又陌生。牙齒被撬開,有人入侵到他的口腔,可是他并不警戒,十分貪戀這種柔軟的溫存,任由著對方吮他舌尖。
他何時體會過這種體己的、含情脈脈的水乳交融,他情愿將自己的骨髓也獻給對方,只要對方想要。
下身的灼熱依舊,他無意識地搖晃著腰,自己擺起來,好像一條蛇寄居在他的脊柱內,柔若無骨地求歡。
“別急,再親會,親得你濕了我再操你。”盛皓城沙啞地說。
喻南深的喘息像一針巨量的麻醉劑,在他的聲帶上狠狠注射。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其中帶著那種富二代花花公子所不具有的命令感,像遙不可及的神,又似罪業深重的惡鬼。
喻南深被他磨得淚眼汪汪,上將的偽裝被盛皓城用一個又一個吻剝去,露出里頭赤身裸體的喻南深,每一寸軟肋都被盛皓城輕而易舉地拿捏。
盛皓城的熱吻途徑了喻南深的嘴角,掠奪式的攻擊讓嘴角近乎破皮,他又吻他頸后,頸后的皮膚最薄也是最敏感,體溫和血液里應外合,絞殺喻南深的皮下神經。
他還將喻南深的耳垂含入嘴里,用虎牙輕輕地磨。
喻南深顫抖,也不敢叫,喘息粗重,下身早已濕得一塌糊涂。
盛皓城操進來的時候喻南深早就軟成一灘水了,左腿的膝蓋彎被盛皓城握住,臀瓣被盛皓城另一只手托起,大敞著腿,鞋被踢掉了一只,白襪,足弓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