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深在星艦時還是炸廚房選手,現在煎荷包蛋煎起來都有模有樣。
可是盛皓城哪有心思吃,他的視線就黏在喻南深的身上撕不下來,喻南深就這麼穿著裸體圍裙在顛平板鍋。荷包蛋的蛋白好像喻南深雪白的身體,荷包蛋被油煎得滋滋響,喻南深被他干時,他進入他,交合時攪起的水液聲也是滋滋的。
喻南深旋了下按鈕,把火關了。下一秒就被盛皓城撲在一旁的廚房臺上,又開始新一輪的糾纏。
“雪很漂亮。”喻南深倚在陽臺上,對著雪色群山道。
他們多留了一天,但基本腿沒邁出去別墅外過。
盛皓城對著室內鏡子照自己的后背。今早喻南深在庭院里賞花,他搞了個偷襲,把喻南深按在藤編秋千上操,秋千向后一蕩他就操得更深,喻南深抱著他,在高潮作用下在他背上無意識地撓了好幾道紅痕。
盛皓城攬過喻南深:“是好漂亮。”
在冬日柔和的日光招搖下,雪安靜地伏在青黛色的山巒之上。
這雪好像喻南深,這山好像他,喻南深安靜地伏在他身上,那麼柔那麼軟,那麼干凈那麼乖順,被太陽一照就像要化掉,流滿他一身。漂亮的雪,漂亮的喻南深。
這麼看,雪山的白都變成艷糜的白。
盛皓城叫他,喻南深。才發現念出“深”字的時候嘴巴變成笑的樣子,原來深字是一個能勾出微笑的字。
喻南深側過頭,淺綠色眼眸像無機質的玻璃珠,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情感。
盛皓城攬過他,手指在喻南深唇側掂量他的唇縫。
于是喻南深乖馴地跪在盛皓城的胯間,用嘴去解開盛皓城的皮帶,把勃起的陰莖含進嘴里。
喻南深艱難地把莖身吞進去,笨拙地吞吐。他實在吃不下那麼長,虎口握住柱身末端,雪白的關節和紫紅的陰莖睪丸反差強烈,手指一折就會斷掉似的。
盛皓城被溫熱的口腔侍弄得倒吸一口氣,鼓勵嘉獎地摸摸喻南深的頭。喻南深就抬起眼睛抬起臉去看他,要命,嘴里還含著盛皓城勃起的陰莖,陰莖把喻南深的臉頰都戳出弧度了,飽滿的睪丸碰在喻南深粉紅的唇邊,總有要讓人將他摧折的沖動。
喻南深就這麼跪在陽臺給盛皓城口交,盛皓城后面的綿延一片的雪山。
群山沉默地看著他們在這個遠離戰爭與階級的游樂園里盡情風月一場。
此刻,沒有人知道盛皓城和喻南深在這里做愛,也沒有人指責盛皓城和喻南深背棄世俗的秩序,只有天空如洗,山林寂靜,
他們搭乘雪原列車下山。
喻南深走出車廂透透氣,雪山往后褪去,花海漸入眼簾。
盛皓城跟出來,在走道里堵住喻南深,討要一個親吻。
喻南深怕被人發現,要拒絕,不知想到了什麼,態度又放軟了,任盛皓城把自己抵在玻璃窗上,閉上眼,等待嘴唇觸碰。
誰知,親吻落了下來,卻不是落到唇上。盛皓城拉起喻南深的手,在他的手背輕輕啄了一下。
“逗你的啦。”盛皓城沖喻南深笑,這樣的吻手背讓他好像童話里的王子,恭恭敬敬地參見公主殿下,奉上禮節性的親吻,“在外面我會小心點的,我有分寸!”
喻南深很深很深地看進盛皓城綠得發黑的眼瞳,說:“乖。
”
喻南深在列車搖搖晃晃地行進時睡著了,長長的睫毛落在臉頰上。
盛皓城很認真很認真地打量睡著了的喻南深。
他從前覺得喻南深睫毛下的陰影好似小溪流,現在卻發覺更像如壑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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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存稿殆盡
第42章 暗通
搖光星的夜分外的黑,盛冬穿著一襲黑裙,輕而易舉地融入了這濃墨般的黑夜里。
一架機甲車早已停駐在街道上,盛冬提起裙擺,款款地登上去,機甲車隨之合上車門。
不到一分鐘,方才停駐著機甲車的位置空無一物,它消失得悄無聲息,連正在一旁嚙咬晚餐的老鼠都沒有驚動。
“夫人。”車門被人徐徐拉開。
不,已經不能說是人了。那是一只長約有兩米、通體漆黑,模樣類似蜘蛛的蟲族高級。
盛冬手搭在蟲子伸出的足尖,拾階而下,她優雅地笑了笑:“怎麼,這次見我不能變成人類形態麼?”
那蟲子的足毛悉悉索索地動了動:“夫人,我不是32號,32號在前天戰死了。我叫33號,我目前還沒辦法變成人類。”
蟲子說話的聲音自腹腔發出,帶著很大嗡嗡的蟲鳴聲。盛冬強忍著惡心,讓33號領著自己往前走。
這是一座中型商艦,內里盡是黑灰色,像漫步在一只蟲子的體內一般。
33號將盛冬帶到一扇緊閉的門前,龐大的身體行了個笨拙的鞠躬禮,甚至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盛冬直想笑,蟲族什麼時候破落到這個境地了,會見一個omega人類還有模有樣的行禮?
推開門,發現內里別有洞天。
狹小的門后隱藏了一個巨大的實驗室,穹頂的天花板上嵌滿了橢圓形的福爾馬林池,一壁的蟲子標本浸泡在黃綠色的液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