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城在他耳邊說,低沉的嗓音里含著喘息,有種無端的沙啞,惑人心魄,“信息素就這麼插進哥哥的身體。”
盛皓城的手握著喻南深的性器,色情而故意地上下擼動,身下也發狠地撞擊,狠狠地往生殖腔內干。
喻南深前后都墜入狂風驟雨般的性愛狂潮,好像一尾深海的魚,身不由己地被潮汐與海嘯推上海浪之巔,他在高潮里顫栗抽搐,哭喘著又被弄射。
喻南深把榻榻米搞得臟污,前方是渾濁的精液,后穴底下的榻榻米被染成了一塊又一塊圓形狀水漬陰影,被干得潮吹所噴出大股大股的愛液罪證。
盛皓城握住喻南深的膝蓋窩,小兒把尿一樣將他提起來,一路提到了掛在墻壁的長鏡前。
中途,喻南深沒有好好吃肉棒,夾在肉穴里的性器滑出來,在股溝與臀峰抹上發亮的水光。
盛皓城把喻南深抵在鏡子前,還是后入,把滑出去的陰莖又塞回粉嫩的穴眼里,又把小小的穴眼塞成滿滿的圓,嵌緊了還沒得到發泄的粗碩欲望。
盛皓城掐住喻南深的脖子,迫使他抬頭看鏡子。
鏡子里的喻南深滿臉淚痕,眼尾濕漉漉的紅,鼻頭也發紅,好像沒有干掉的水彩畫。
長鏡照得很清晰,可喻南深哭得眼前掛上朦朧的雨幕,因而他看鏡子,鏡子就像大團大團的光影朦朦朧朧的糊在一塊,只能看到肉色的人體交疊,野獸般的交合。
龐大高熱的陰莖在體內發狠地沖刺,搗進生殖腔,蠻橫地在溫柔地接納他的體內作威作福為所欲為專橫跋扈。
盛皓城壓上喻南深的背,手捉牢了喻南深細白的手腕,唇從脖頸上的腺體一路吻到喻南深的唇。
盛皓城的吻痕路徑令喻南深滾燙,他被滾燙的愛意掣肘,唾液在交換,情欲在燃燒。余光情難自抑地落在鏡面。
鏡子里的喻南深是黑色、白色、粉紅色的色團,因為面容模糊,因而無悲無喜,憐憫著這對畸形的戀人,隔岸觀火地看自己蠻勇而荒唐的獻身。
第二天,盛皓城醒來的時候發現喻南深還在睡。
盛皓城的手沿喻南深的小腹向下摸,男人晨勃很正常,他像玩玩具一樣輕輕地揉捏喻南深性器馬眼,另一手從股溝滑進肉縫,三兩根手指插進去攪弄。
喻南深悶悶地呢喃幾聲,扯了扯被單。
盛皓城干脆鉆進被窩,頭埋在喻南深的小腹下,用舌尖咂弄omega肥厚的陰唇,把一彎肉阜吮得桃粉桃粉,染著透明津液。
“唔……”
睡夢里的喻南深下意識把腿夾起來,大腿根無意識地磨蹭盛皓城的臉頰,似乎是他將盛皓城引誘在自己墮落而浪蕩的腿間來替他自慰。
盛皓城干脆含住了,吃一顆不怕甜到蛀牙的糖果一樣,讓每個味蕾都充分體驗到omega的美味。
“唔你……!”
喻南深被他舔醒,睜眼就被盛皓城毛茸茸的頭發搔到下腹,臉漲得粉紅,要推開盛皓城。
盛皓城變本加厲,舌尖捅進女穴,輕柔地去舔穴眼里層層疊疊嬌媚無比的壁肉,喻南深的推拒變成欲拒還迎,手無力地搭在盛皓城的發旋上,膝彎架在盛皓城肩頭,裝腔作勢地蹬腿。
盛皓城猛然一吸,喻南深便整個人過電似的痙攣,下身淅淅瀝瀝地潮吹,是被盛皓城掌控得怎麼樣都好的放棄抵抗。
他恥于把omega的性器官展露在盛皓城面前,盛皓城卻吮吸舔弄,喻南深情潮似水,下身也似水,被舔得受不了的時候挺起的腰像把逼送到盛皓城嘴前求他憐愛求他下嘴。
盛皓城高挺的鼻尖隨著動作磨過挺立的陰唇,似無意的搔刮,引得喻南深又快感連連,手指掐緊了枕頭,骨節掐到泛白,爽得欲仙欲死又不得不承認欲仙欲死。
他哭起來,大腿敞開,胸膛舒展,無人撫慰的乳頭早已挺立,露出嫩粉的紅來。
omega在性愛里無師自通一切讓人對他下狠手的招數。
盛皓城襲上來,躺在喻南深身邊,把喻南深推得側身,再抬起他一條腿,就這麼側著后入。
喻南深被操得腰往前極大幅度地拱,像想要逃離。膝蓋窩卻被盛皓城鉗著,并且把他的小腿往后掰開,迫使他敞露出陰阜方便他干。
喻南深的腳掌踩在盛皓城的側腰上,身子卻痙攣地曲成一道弓,整個人像前后被不同磁極的磁石吸附著,身不由己地被左右拉扯。
腳趾爽得蜷曲,攥緊了盛皓城的腰線,嘴里哼哼,像滿月時吃奶饜足的小動物。
喻南深下床,沒有撿起被他們扔得四處亂散的衣物,就這樣光裸著,赤條條地走來走去。
好像別有用心地坦誠。
他走到小廚房,就這麼系上圍裙,圍裙很寬松,他把系帶繞過脖子綁起來,太寬松了,兩顆奶子就這麼敞在圍裙和系帶的中間。
凸起來,架在圍裙邊緣。
他轉過身,下方的系帶挽在腰間,蝴蝶結兩條須垂下來,正好垂進了挺翹臀肉里的那道股溝,留下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