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露出了一個“我懂你們”的曖昧笑容。
盛皓城抓狂,他一看就知道知道老板把他們誤認為情竇初開的AO學生情侶了!趁喻南深沒對笑容作出什麼反應,盛皓城便拉著他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所謂的“私人旅館”,發現只是一個隱匿在居民樓里的破舊小店。老板娘在前臺打哈欠,甚至沒開燈,就一柄蠟燭微微弱弱地搖著暖黃色的燭火。
“一間房?”老板娘低頭登記。
“兩間。”盛皓城說。
“可是我們只剩一間房了。”老板娘把鑰匙拍在盛皓城眼前。
故事最開始都是由越過雷池的浮想聯翩揭開序幕的。
盛皓城躡手躡腳地靠近喻南深,試圖從被子的褶皺走向分析出怎麼才是最合適的抱住喻南深的姿勢。
——進了房間后,盛皓城一直秉承非禮勿視的原則,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他就是突然很想擁抱他。
今天很累,但很開心。今天的結束應該以擁抱落幕。
但是喻南深睡眠向來很淺,盛皓城沒把握自己會不驚動他。
等等。
他不是能釋放信息素嗎?
盛皓城心念一動,偷偷把信息素的濃度升高了。
他聽見喻南深的呼吸聲。
盛皓城摸黑挨到喻南深背后,喻南深似乎有所察覺,手往后隨便摸了一把,正巧摸到盛皓城的頭,于是喻南深安撫似的揉了揉盛皓城的頭發。
盛皓城順勢把頭埋到喻南深的頸間,蹭了蹭。
被信息素拖入酣睡夢鄉的喻南深發出幾句軟綿綿的呢喃,語氣比起不舒服的抱怨而更像是黏膩膩的撒嬌。
原來喻南深睡著了也會變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被窩里乖乖的、軟乎乎的,變得很好拿捏。
夜已經很沉,云層仍然像堡壘似的筑在天邊,路燈一排排整齊地碼在街道。它們是地上的月亮。
喻南深脖頸上的柑橘香味道很淡,淡得不像omega的信息素,反倒是他個人的體香。盛皓城仔細地去嗅,似乎還能聞到很淺很淺的奶香。
喻南深這樣的性格,為什麼信息素那麼無害呢?盛皓城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把喻南深身上所有的角落都視作優點,變著花樣找它們值得去愛的地方,然后千方百計地在心里一一下注解。
喜歡,想要,想占有。
他很想親吻喻南深。不是出自性欲需求,是喜歡,就算藏起來也會溢出來的喜歡。太滿滿當當了,十八歲少年的心底太淺,根本兜不住這麼生機勃勃的感情。
盛皓城輕輕咬住喻南深在發梢間露出的耳垂。
“唔嗯、嗯……嗯…”
那麼輕的動作,都逼得喻南深深深淺淺地發出帶著溺愛意味的呻吟,好像是默許——甚至是鼓勵——盛皓城動作似的,。
軟軟的、不省人事的呻吟煽動著盛皓城進一步對他實施犯罪。
喻南深難受地哼唧了幾聲,手無意識地抬起,擋住臉龐。
盛皓城的手從喻南深的衣擺底下探入,循著小腹往上摸,摸到手才發現兩粒小小的乳頭已經敏感地挺起來了。盛皓城的手指刮過,引起浸在深度睡眠里的喻南深本能的顫栗。
他的腰下意識地彎起來,正好更深契進盛皓城的懷里,讓盛皓城不費氣力地就把喻南深抱了個滿懷。
盛皓城愣了一下,他本來就是想悄悄抱抱喻南深而已。誰知道夜晚太長、太沉,云霧和路燈也朦朧和曖昧起來,把無聲的夜晚變成含混不清而又無名狀的誘惑。
盛皓城圈住喻南深,一只手擰著喻南深直挺挺的乳頭,另一只手也撩開他衣擺,別有企圖地順著小腹拉開腰上的褲邊,隔著內褲去揉捏omega小巧的性器。
“嗯……唔、嗯……”
喻南深無意識地喃喃。他不是在嬌喘,他發出來的呢喃是近似于舒服的哼哼聲,像剛出生沒滿半個月的小貓崽窩在溫暖的母貓懷里那種舒服和無防備。
這是alpha聽了會瘋掉的聲音。
喜歡。好喜歡哥哥。想要更多的觸碰。
盛皓城磨了磨牙,心里瘋狂燃燒的火焰把理智燎得快要融化掉,腹下的欲望昂然挺立,抵著喻南深被毛茸茸的睡衣包裹的臀部。
喻南深對此毫無知覺,好看的眉毛顰在一起,像白紙上忽然被揉皺出來的紋路。
他乳頭和性器被玩得難受,他扭著腰要躲開這些莫名而至的襲擊,小幅度的動作更是磨蹭著背后的盛皓城。
他這些舉動就是在年輕的野獸的獠牙上搔首弄姿。
喻南深的性器被盛皓城握在手里被挑逗得抬頭,他難受地嗚咽幾聲,omega的欲望并不只來自于前端的陰莖,他臀瓣之下深埋了一口秘密的泉眼,支配著omega其余的高潮感覺。
喻南深的身體多情而濫情,遠比一般的omega甜美多汁。
身體無論哪個敏感點被觸碰,花穴那口秘密的泉眼都會像不息的噴泉一樣汩汩噴涌出春潮似的愛液,混著柑橘味的信息素,成為誘惑alpha侵犯的最致命的毒品。
方才遭受著褻玩,花穴里早就春情似水,不停分泌出來的淫液把內褲濡濕得水淋淋的,緊緊貼著被包裹住的部位,隱秘而淫靡地勾勒出陰蒂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