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深不舒服地動了動,反而讓被盛皓城拿捏在手的小小凸起上下搖動了一下。
盛皓城拇指搭在凸起的紅莓果上,把它往下摁,然后順時針逆時針的揉。喻南深被他撩撥得睡不安寧,掙扎著要往床另外一邊躲,被盛皓城掐著腰一把摟得更緊在懷里。
另一只手順著腰腹線條滑進睡褲里,握住omega精巧的性器上下擼動,盛皓城手法很隨意,像逗弄家養的小貓咪。
身體沾染上情欲肢體動作便漸漸放松了。喻南深難得睡得這麼沉,被這麼弄還沒有要醒的意思。
只是輕輕從鼻音里哼嚀了幾句,像責怪盛皓城的以下犯上。
盛皓城看被圈在自己懷里的喻南深的睡姿逐漸卸下防備,也不逗他了,撤了手,起身走向沙發。
空氣里流動著若有若無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聞起來比安神香還能讓喻南深安定。盛皓城輕輕嗅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回頭看闔上眼睡著了的喻南深。
喻南深頭發有些長長了,遮過他一些眉眼,盛皓城就輕輕把他的額發撩開,在露出的一小角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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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生日
在電源顯示不足60%的時候,解密的文件被打開了。
盛皓城想看,喻南深卻不讓。然后喻南深默不作聲地走到駕駛室,把自己關了一天。出來的時候他極力掩蓋臉上的疲憊之意,身體卻搖搖欲墜。盛皓城一把丟下游戲機,三步作兩步跑上前扶住喻南深,把他扶到沙發上。
可塑性的沙發立馬變形成兩人座。
“到底怎麼回事?“盛皓城氣不打一處來,“這艘船有兩個人,我也有知情權!”
喻南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揮揮手。一支機械臂垂落下來,畢恭畢敬地挽起喻南深的衣袖,往他胳膊上扎了一針葡萄糖。
“能不能別一副天塌下來都是你扛著的樣子!”
“我想休息一會。”
喻南深不想和他吵。
“喻南深!”
盛皓城叫他,喻南深嘆了口氣偏過頭去,發現盛皓城眼角有點紅。
“我生氣了。”盛皓城一字一頓地宣布,他垂下腦袋,像被拋棄的大型犬,可憐巴巴的,“你知道我生氣的點在哪嗎?你做事,包括以前,從來沒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不要默認我什麼都不懂好不好,我也是……有資格和你站在一起的人。”
盛皓城思維筆直得像一條直線,沒什麼城府,難過了生氣了就氣鼓鼓地宣布出來,絲毫不委屈自己生悶氣。
喻南深沉默了。他本來就是個做多于說的人,他行事一貫如此,也從未有過什麼人讓他停下腳步讓他和那個人商量過。他向來是決定的獨裁者,倒真不是針對盛皓城。
做習慣的事,往往在腦海里順理成章地就過去了,哪會想到還會惹小男孩生氣難過呢?
喻南深無言了半晌,才干巴巴地說:“哦。”
“加密的文件是一份地圖。”喻南深組織了一下語言,面不改色地略過了一些他不想讓盛皓城知道的部分,“里面標記了在這片星域還存在一個可供躍遷的蟲洞,安全系數在96%左右,但是目的地未知。”
“一定是返回原路的。”盛皓城篤定地說,“存在正式的出入口,就必然有備用的。
不過…他們也太謹慎了,只儲存了一個備用口。或者說,太大膽了。”
“嗯。”喻南深屈指敲了敲沙發,“我看到你修改了幾個信號切口。”
“因為那幾個程序是監測這艘星艦的乘坐者的體態特征的,我改掉了,免得他們發現你是omega。”盛皓城很坦然,說著說著他好像忘記了自己還在生氣,“之前那艘蟲子的機甲的身體檢測儀我也順手炸掉了。”
喻南深沒想到盛皓城心思還挺慎密,無聲地笑了笑。
他的弟弟,以后一定是能接替父親的位置,成為左右戰場局勢的人物。父親不必為自己這個勞心費神的omega兒子傷心后繼無人了,盛皓城才是值得他們期望的那個人。
“謝謝。”喻南深說,“主王邀請函的事情,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回去后我帶你去見他。”
“見不見無所謂。”盛皓城不怎麼在意了,那件事本來就只是一個導火索的借口罷了。
“要見。”喻南深堅持,“老師一直很期待可以看見新生代的alpha里面出現聯盟的中流砥柱,你不會讓他失望的。”
盛皓城看著喻南深認真的樣子,覺得他可愛極了,狗膽包天地忍不住揉揉哥哥的頭發:“你不都是了。”
喻南深沒說話。
盛皓城以為喻南深睡著了,湊近看發現喻南深垂下眼,睫毛微微地顫抖,淺綠的眼眸彌漫云翳,像碎掉的翡翠。
“我不是。”喻南深小聲地說,他聲音很輕,仿佛一用力整個人會像經久失修的古舊神龕一樣散架成無數瓦礫,“我只是一個不自量力的omega。”
“你那天說,我應該打開腿給alpha只管給alpha生孩子才對。
”喻南深視線落在地板,眼神卻是無焦距的,看起來像無機質的翠綠琉璃,他喃喃地說,“我以前不承認,可是我現在覺得,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