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
可喻南深至始至終不明白盛皓城到底為什麼要找他麻煩。
這次是沒有抑制劑,勉勉強強可以說情有可原。
——但是這不是第一次。
喻南深手被剪在身后,想推開盛皓城卻也沒用,馥郁的信息素無形地鎮壓著他。
“戴套,啊,不要在射,呃,里面。”喻南深幾乎說不出成句的話。
盛皓城捏他腰上軟白的肉,輕輕哄著似的,陰莖卻幾乎在喻南深體內貫穿到底,把他整個人都釘在肉具上,再怎麼掙扎都是無用功,只是搖擺著雪白而柔軟的臀部徒勞地在這支點將盛皓城吞得更往進去,倒像自己逢迎,熱烈地騎著搖晃。
“看你表現。“盛皓城咬他的耳垂,喻南深一陣顫栗,敏感得要命。
粗大滾燙的莖身捅到盡頭,喻南深體內又濕又熱,愛液噴了好幾回,早就適合盛皓城插入。怒漲的龜頭頂在宮口,輕輕松松就捅進去了。宮腔壁肉淫熱動人,又嬌又嫩,把杵進去的碩大肉棒全都裹起來,隨著抽插的動作淫賤地吞吃著。
喻南深一下失了神,眼神像失焦,定在盛皓城臉上但他幾乎看不清楚盛皓城的臉,又舒服又酥麻,頃刻就能被盛皓城操得潮吹。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雙手攬住盛皓城脖頸,腰窩塌陷的弧度起起伏伏,插得狠了脊背會過電似的一挺,然后又傾頹下來。又因坐的角度太深,泥濘不堪的穴幾乎要把兩顆熱腥滾燙的睪丸也一同吃進去。
征服感的極致滿足對于上位者而言是一支大劑量的肉體催情劑。
喻南深律動的幅度由他決定,白玉似的軀體是船,在情欲的汪洋里起起伏伏,不能自已,而盛皓城是掌舵的船主,他想讓喻南深高潮喻南深就不能拒絕,他想讓喻南深流淚喻南深就不能冷靜。
烙在盛皓城視網膜,像視覺的春藥,起伏的身體讓喻南深的發絲反復擦過盛皓城的耳廓,燙得他耳廓與眼角一齊發紅。
其實盛皓城說不清自己對喻南深的想法。
偏見是真的,有過期待也是真的。
那時候他還很小,六七歲,屬于記事情記三分忘七分的年紀。他記憶里缺失掉“爸爸”這個形象,爸爸缺席所有游戲、游樂園和童年合影。
忽然有一天父親回來了,帶著一個和他看起來年紀相仿的男孩,說是他哥哥。哥哥還給了他一枚戒指,說這是許愿的戒指,只要盛皓城許愿他就會出現。后來發生了什麼,盛皓城忘記了,爸爸帶著那個哥哥突然消失得如同他們突然出現。
盛皓城再次見到男孩是在搖光星的官方新聞頻道。
男孩長開了,有少年人的輪廓在,盛皓城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里頭的機器人主持熱烈昂揚的贊美那個男孩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主王羅爾維德要成為他的專屬教師。
主持人還說,這是將軍的獨子,一脈相傳的優良血統。
里頭的喻南深璀璨如星,名揚萬里。
明明他身上也擁有喻翰丞一半的血液。
落差大如天塹。
喻南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
盛皓城吻他,喻南深不推拒了,這是他潰退失守的第一表現。
盛皓城一頂入生殖腔他就像被拿捏了把柄帶著溫度的舌尖終于放過了他的唇舌,循著脖頸而上,吻得喻南深發麻。
“哥哥,你得到了全天下的愛,為什麼不能把你的愛分我一點。”
盛皓城固執又癡迷地問。
盛皓城試過把一枚一比一打造的戒指有意無意地在喻南深眼前晃,喻南深沒有任何反應。
盛皓城想,他忘掉了,只有我記得這個可笑的約定。
喻南深被原始欲望包裹著,聽不清盛皓城在說什麼,他只看見盛皓城的嘴唇在咫尺張開又合上,他的唇覆著他的液體。
當盛皓城那顆尖尖的虎牙抵在喻南深后頸的皮肉上時,喻南深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強烈的渴求感,這股油然而生的欲望毅然背叛了他的理智,促使喻南深幾乎是下意識地將脖子往前送去。
刺破腺體。
注入信息素。
多熟悉的步驟。一切又重蹈覆轍。
盛皓城把喻南深抱著換了角度,方便自己埋入更深,喻南深無意識地掙動了一下,盛皓城呲起牙,眼眸一瞇,十分具有恐嚇性地威脅他。
“乖一點。不然待會就把你抱起來操死你。”
喻南深被嚇到似的,伏在盛皓城肩上,像翅膀被打濕的水鳥,看起來又乖又可憐。
一如所有被Alpha標記了的Omega。
絕對服從。
盡管盛皓城知道這不是喻南深的本意。
盛皓城不是沒有見過Omega,他母親是Omega,來首都星后也不是沒有和紈绔子弟逛過專供Alpha挑選Omega的夜總會,甚至他還進去過地下私人臠奴的拍賣會。
Omega大多纖細又柔弱,像被溫柔撫養大的鹿,乖順而溫柔。
——喻南深是他見過那麼多Omega里最漂亮也是最與眾不同的那個。
喻南深除了精致到過分的外表外,誰也不能把他和Omega沾上邊,包括一開始的盛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