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怎麼銀發少年不見了,仿佛這里只有過金發精靈族少年一個一般。
聞言,金發精靈族少年眨一眨瀲滟如寶石的眼睛,懶懶開口道:“想知道?”
越洛登時更懵了——之前,這家伙不是還只能在他腦海里說話嗎?
興許是看著越洛的神色太迷惑了,金發少年忽而勾唇,索性繼續按照之前的方式,噙著笑意,在越洛腦海里不緊不慢道:“因為做了之后,能力會變強,之后便可以擁有實形,不過壞處是一次只能出現一個……”
越洛依舊聽得渾身發顫。
蘇到能令人雙腿直接發軟的聲線,如此不加阻攔地響起在腦海里,幾乎撞蕩在腦袋各處。
這讓人怎麼能招架得住。
但越洛還是咬著牙,勉強忍下了,也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敢情這家伙還很遺憾,不能同時擁有兩種模樣?
越洛怔愣一下,幾乎想翻個白眼。
兩個「沈斂」未免太過分了,這樣反而好。
可接著,越洛又聽見對方補充開口,聲線猶如要撩撥過他腦海里每一根神經般不疾不徐:“不過,等之后多做幾次,就可以同時出現了……”
越洛:“??”
唔,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忽然聽不懂對方說的這一句話了?
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越洛臉色微白,昨晚那如夢似幻、彷如有兩個精靈族少年折磨他的經歷還歷歷在目。
他可不想再體驗。
“我要回去了。”越洛一邊說完一邊準備下床。
他喝口水之后,就要立馬回到現實,絕對不和這個惡劣到了極點的家伙,在這里多作糾纏。
然而,越洛剛有所動作,便被金發精靈族少年給徑直拉回到了大床上。
天鵝絨的大床柔軟無比,一倒下去便如云朵般有些輕飄飄的凹陷,令越洛一時間找不到著力點起來。
更不用說此刻身上還壓著一個人。
越洛咬咬牙道:“喂……”
他想叫出沈斂的名字,可無法做到,因為位面里屏蔽掉了這兩個字。
于是被少年壓著的越洛,只能掙了掙后,惡狠狠咬住了少年離他咫尺的肩膀,以示抗議。
哪知結果卻換來輕輕的一聲低笑。
“哥哥得多咬會兒,我很喜歡。”精靈族少年的聲線如琴弦撥動一般清冽又惑人。
越洛因此而莫名感到了一陣羞惱窘迫,他驀地松口。
接著很快,壓在他身上的精靈族少年的耀眼金發落在他肩上,胸膛上。
本就沒能來得及穿上衣物的赤裸上身,現在十足方便了上方微微惡劣的少年。
淺金色的發梢滑過胸膛,一寸寸肌膚都被它撩撥而過,越洛幾乎忍不住不停顫抖。
但金發精靈族少年見狀,卻瞇起眼眸,微微一笑,不知想到了什麼。
越洛看著,不自覺感到一陣心悸,仿佛一會兒又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
他警告般地瞪著對方,低低道:“別太過分了。”
“別太過分?”可少年聞言眸光剔透,又是淺淺一聲戲謔調笑,“不對。不是應該我越過分,哥哥就會越喜歡麼。”
越洛聽了,愣了一下,更加覺得離譜地扯了扯唇,一雙漂亮清透的眼睛直直地瞪向他,低道:“胡扯,別污蔑我。”
金發少年聽后微一挑眉。
污蔑?
等會可就能知道是不是污蔑了……
少年舔唇,眨一眨眼,聽話的不再多言,只是狡黠地笑。
——不過,哥哥臉皮還是這麼薄,那不能再繼續口頭使壞了,不然哥哥就真的不陪他玩了。
想到這里,金發精靈族少年陡然閉嘴安靜,一副乖巧模樣。
并且漸漸低下眸,指尖開始在越洛的半身肌膚上游走。
不時會掠過越洛敏感的位置。
而越洛被牢牢壓著,索性閉上眼,因為少年放肆的動作,而難以克制地唔出低顫幾聲。
如是這樣低不可聞的幾聲后,越洛面上一片窘迫,難言地偏過臉去。
金發少年見狀,眸底的玩味更為濃厚。
一邊按著越洛的雙手,金發精靈族少年一邊召喚出棕褐色的藤蔓,束縛上了越洛的兩只腳踝。
藤蔓足足有十幾條,或粗大或纖細,都無比靈活,纏織交錯,憑空出現在這華貴的寢殿里,圍繞在他們周圍。
如同一個木制的牢籠一般,將他們嚴嚴密密地困在其中。
或者準確地說,將越洛困得更緊密了,根本無從逃脫。
那些原木色的藤蔓不僅把他的腳踝給密密地纏繞住,還如同有鮮活生命力一般靈巧,蜿蜒著爬上了越洛兩條修長筆直的腿。
光潔柔滑的小腿肚上,藤蔓如鱗片粗糲的蛇,一直慢條斯理地往上攀附。
越洛全然怔愣住,睜開眼,將臉轉回來,看著面前的金發少年。
后者微微彎眸一笑,俊美的臉蛋上,那含有幾分惡劣的淺淡笑容,竟然比少年一頭純粹的金發還要來得耀眼。
越洛看著,沉默了一下,莫名想教訓這家伙一頓。
這些藤蔓的存在令他不安,感覺完全落入面前這人的掌心里一般,身體一時間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可不等越洛開口說話,金發少年便忽地吻下來,強勢又帶有溫柔意味的唇舌侵入,令越洛有幾秒的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