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戈沉默了幾秒:“白若風沒欺負你吧?”
“沒有。”他老老實實地回答,“他可溫柔了。”
荊戈:“??”
荊戈覺得養孩子真不容易,眼睜睜地看著別的alpha來拱,還束手無策。
“片片,誰啊?”白若風也剛醒,閉著眼睛把他撈進懷里。
“我爸。”
白若風:“??”
白若風:“?!”
“爸!”alpha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慌張地套上褲子,“我馬上就送片片回家!”
可惜現在白若風做什麼都是亡羊補牢,含辛茹苦的老父親看標記了自家孩子的alpha,是永遠不會順眼的。
往后的幾個月,白若風一直抽空跑回來和片片在賓館的房間里醬醬釀釀,兩家的家長從緊張到習以為常,最后到只要白若風守住底線,做好保護措施,就不管了。
新的一年到來的時候,白若風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拿著兩枚做工精細的戒指出現在荊興替面前。
“我找人定做的。”白若風伴隨著新年的鐘聲,幫片片戴上戒指,“你的那枚里面刻著我的名字的縮寫。”
而他自己的自然也刻著片片的名字。
戒指他們倆誰也不方便戴,白若風訓練的時候沒法子戴首飾,而荊興替上學的時候也不能戴,爸爸們就幫他們配了細細的鏈子,將戒指穿起來,當作項鏈,好歹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時間一下子到了驕陽似火的六月,荊興替也要踏上高考的戰場了,恰逢白若風訓練結束,白易便拖家帶口地回到了縣城,給他加油助威。
高三的最后幾天沒課,荊興替每天上午去學校聽老師答疑,下午待在家里復習。白若風比自己要高考都緊張,成天車接車送,車里放滿了水果和溫水,稍微涼一點的東西都不敢給他碰,生怕他在考試前生病。
至于親密運動??那更不可能有。
白若風說忍就真的忍,連片片主動都不搭理,把片小片塞回褲子,硬著頭皮說:“睡覺。”
白若風沒回來以前,荊興替就想要,現在他的alpha就在身邊,哪里還忍受得了?纏著白若風,說什麼也要親密運動。
白若風只好在他的后頸邊咬了小小的一口,順便用手揉了揉片小片。
荊興替稍稍滿足,趴在alpha懷里嗅嗅,叫了聲“老公”。
白若風被叫得心神蕩漾,獎勵性地又咬住了小腺體。
兩個人抱在床上哼哼唧唧發泄多余的精力,臥室里的燈關上的時候,荊興替總算是舒服了,蜷縮在alpha的懷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高考當天,浩浩蕩蕩的送考隊伍把荊興替一直送到學校門口。白若風拉著片片的小手,也顧不上影響好不好的了,心驚膽戰地嗅,生怕荊興替在考場上發情,不放心地揉捏著腺體,思考著再咬一口。
騎著摩托車的白易翻了個白眼:“得了吧,考場的監考老師都準備了抑制劑,大家也都噴了阻隔劑,誰會提前發情?”
白若風是經歷過高考的人,自然知道考場里面的安排可謂是萬無一失,但是焦慮還是要焦慮的。
最后反倒是即將進考場的荊興替安慰道:“我不緊張,哥哥也別緊張。”
“我??我不不不緊張。”白若風都結巴了,還硬著頭皮不承認,“我怎麼可能緊張呢?”
荊興替摸著alpha汗津津的手勾起了唇角:“等我出來。”
“好。”白若風目送他走進考場,瞬間垮下來,靠著白易的摩托車大喘氣。
白易嫌棄地捏捏兒子的腮幫子:“干嗎呢?”
“緊張。”白若風熱出了一身汗,焦急地抖腿,“片片會不會突然難受啊?”
“我昨晚咬了他一小口,他??他萬一有感覺了怎麼辦?”
“就算有阻隔劑和抑制劑,想發情的時候發不了也會難受的。”
“片片片片??”
白易聽得不耐煩起來,伸手彈了彈兒子的額頭:“你是茶葉片子的A,給我沉住氣。”
對啊,他是片片的alpha,怎麼能自亂陣腳呢?
白若風連忙收斂心神,聽著聒噪的蟬鳴,提心吊膽地在校門口轉圈圈。考場門前聚集了很多學生家長,三三兩兩地站在學校門前,有的手里拿著礦泉水,有的拿著扇子扇風,白若風覺得自己跟他們沒什麼兩樣,心里苦得不行。
爸爸們倒是比白若風淡定很多。荊興替在高考以前已經通過了心儀院校的面試,只要成績達到本一線,就能直接進入建筑學院學習。
荊戈和范小田坐在車里吹空調嗑瓜子,白易騎著摩托車,在繆子奇無奈的嘆息里,繼續在人少的街道上飆車。
只有白若風一個人在大太陽下踱步,一會兒瞄瞄屏蔽信號的儀器,一會兒眺望遠處的考場,急得滿頭大汗,還被爸爸們嘲笑。
好在考完的荊興替心疼alpha,一出考場就急忙趕回家,催著白若風洗澡,再脫掉衣服鉆進浴室。
“還有兩門呢。”白若風腦門上頂著泡泡,抱住滑溜溜的小O,“今天還是不可以。”
荊興替聞言,失落地垂下眼簾,蹭著梅小梅轉了個身,也去擠洗發水。
但是他一轉身,纖細的腰和翹翹的屁股就落在了白若風的眼里。
這哪兒忍得住啊?!
白若風滿心愧悔地和片片在浴室里來了一發,當晚荊興替睡得特別香甜,第二天精神抖擻地沖進考場,白若風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