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mega說得挺自豪,把小O帶回家,看見繆子奇圍著圍裙,和荊戈一起在廚房里忙活,就溜達過去偷了兩根黃瓜,帶出來和荊興替一起吃。
“白易,你干什麼啊?”繆子奇忙得腳不沾地,只能抽空崩潰地嘀咕,“我剛準備做拍黃瓜。”
“拍什麼?”白易嘎巴咬了一口,“反正都是進我們的肚子,一樣的。”
“你也吃。”說著,還催促荊興替跟自己一起啃,“這黃瓜是家里種的,純天然,沒有添加劑。”
荊興替眨眨眼,把黃瓜塞進嘴里,然后自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白若風。
風哥已經來到了顧一梁訂的包廂。
顧一梁的人脈很廣,即使第一次來小縣城,依舊訂到了最豪華的房間。現在桌面上擺滿了酒精飲料,應該是風哥說不能喝酒的功勞,大家只敢意思意思。
“來啊,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顧一梁率先坐下來,撬開一個瓶蓋,磕了磕桌角,“先干一個。”
白若風跟著撬開一瓶酒精飲料,喝的時候發現手機屏幕亮了,是荊興替發來的消息,連忙點開,結果屏幕上瞬間出現一張片片含著黃瓜的圖像。
白若風一下子把嘴里的酒精飲料全噴了出來。
顧一梁:“……”
其他的帝都少年們:“……”
白若風死死地盯著屏幕,用手指把照片放大,確定了荊興替嘴里含著的是黃瓜以后,黑著臉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如果白若風沒和荊興替用嘴親熱過,說不準反應還沒這麼大——當omega發來自拍以后,風哥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那天就是這麼含著片小片的。
于是欲望一發而不可收拾,小A風風火火地沖進了洗手間,盯著荊興替的照片火山噴發。
長本事了。
竟然發這種照片。
等哥哥回去一定操死你。
白若風恨恨地想了半天,但是給荊興替回復的時候,還是一貫的寵溺語氣。
——好吃嗎?
那邊過了好久才有回應。
——沒哥哥的好吃。
轟。
白若風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欲望再次沸騰,苦兮兮地在洗手間里自我釋放。等風哥終于洗了手走回包廂的時候,里頭都玩嗨了,連看上去羞羞澀澀的何曾曾都爬到了顧一梁的懷里,一邊叫著“叔叔”一邊喝對方手里的酒精飲料。
白若風走過去,一把將飲料搶走,笑罵道:“做個人吧,人家和佟似俠差不多大,就算是酒精飲料也不能喝!”
何曾曾茫然地仰起頭,舔舔嘴角,把腦袋擱在了顧一梁的肩頭。
白若風再遲鈍,這個時候也看出點名堂了,坐下來拿出手機跟顧一梁發消息。
——怎麼回事?
——?
——別裝蒜,何曾曾是怎麼回事?
——玩玩。
——我可告訴你,他爸爸是我爸同事,你要是欺負人,我可不會答應。
顧一梁看見這條短信,似笑非笑地瞥了白若風一眼:“你知道為什麼海洋喜歡你嗎?”
白若風的神情微微一變。
“就是因為你這種濫好人的性格。”顧一梁把手里的酒精飲料放在了桌上,轉而拿了一瓶新的給白若風,“有點中央空調啊風哥。”
“中央空調?”白若風一聽就急了,“別胡說,我一門心思在我老婆身上,簡直跟定向電熱風扇一樣。”
顧一梁還是笑。
白若風的確算不上中央空調,畢竟他的“好”是天性使然,眼里揉不進沙子,但這樣的“好”落在一些人身上,可就成了致命的毒藥。
當初海洋追白若風追得整個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小A還以為是空穴來風,當著omega的面教訓了開他們玩笑的同學,讓海洋誤以為白若風是在保護自己,才出了后面表白的烏龍。
“你可別在生日派對上瞎說。”白若風想來想去,還是說,“以后我自己會說的。”
顧一梁點點頭,把懷里的何曾曾放在一旁,起身說要去抽煙。
“還抽?”白若風撇撇嘴。
顧一梁回頭拋給他一根:“你有老婆,從良了,我可沒有。”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拿著煙的白若風自知勸不住,把煙塞進口袋,轉頭給何曾曾倒了一杯西瓜汁:“你爸爸最近還好嗎?”
何曾曾的爸爸們都是白易的大學同學,omega父親還是白易的室友,所以兩家人一直有來往。
“挺好的。”何曾曾眼巴巴地盯著顧一梁離開的背影,“前幾天我們還見到繆若雨了。”
“我妹妹還好吧?”
“好呢,考了年級第一。”
嚯,又一個年級第一,白若風心想自己再不努力,別說片片了,連妹妹都得瞧不起自己。
不過風哥的心里自豪感居多,問完妹妹,見何曾曾坐在沙發上晃晃悠悠地走神,聯想到之前小O和顧一梁的互動,微微一怔:“你和顧一梁……”
“顧叔叔怎麼了?”何曾曾聽到顧一梁的名字的時候,猛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白若風。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冒著白若風熟悉的光,小A直到岔開話題,才想起來那樣的光曾經在荊興替的眼睛里看見過。
尤其是親親的時候,片片的眼底就會升起溫暖的光。
白若風雖然不知道如何描述,但是每逢看見這樣的光芒,都想把片片壓在身下瘋狂輸出,突突突。
“你顧叔叔馬上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