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大帝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倒也沒排斥小O的觸碰,白若風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這是個alpha貓。
“片片。”白若風立刻抱住荊興替的腰,“不早了,跟哥哥回去寫作業。”
“可是……”
“高三作業多,哥哥周末想和你玩兒,必須今晚把任務都完成。”白若風為了將荊興替的注意力從小貓身上移開,絞盡腦汁,“我下周還要做檢討呢,你幫我看看檢討書。”
“好吧。”荊興替聞言,戀戀不舍地起身,捏了幾塊爸爸之前就做好的小糖糕,跟著白若風回到了臥室里。
白若風在荊興替進屋的瞬間將門鎖上,低頭搶小O的糖糕吃。小O也不生氣,乖乖把糖糕塞到白若風的嘴里:“我爸爸做的糖糕最好吃了。”
“嗯。”白若風的舌尖碰到了荊興替的指尖,差點沒忍住含住。
“哥哥,你們下周是不是也要月考?”荊興替察覺到了手指上的濕意,眼睛一瞇,等白若風吃完,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將指尖含在了嘴里。
白若風無意間看見,腦子里立刻炸出一朵蘑菇云。
操啊。
片片在……在舔手指。
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可是他們連親親都有過啊!
但是慌慌張張地接吻和慢條斯理地舔手指是兩碼事,風哥沒堅持住,扯著衣擺溜進了洗手間,然后坐在馬桶蓋兒上思考A生。
實際上白若風根本思考不出來,于是拿出手機騷擾徐帆。
——喂。
——不幫忙寫檢討。
——不是這事兒。
——好嘞,風哥,您說。
徐帆一殷勤,白若風反倒說不出口了,他用指腹摩挲著屏幕,猶猶豫豫半晌,憋出了一個自認為沒有破綻的問題。
——你說我們這個年紀的A老是想咬O的腺體,算是個什麼事兒?
——日!
日……日?
白若風被徐帆的回復氣得鼻歪眼斜,抱著手機噼里啪啦打字。
——枉我們同學一場,你竟然是這麼沒有底線的人。
——算我看錯你。我奉勸你早日打消這種犯罪的念頭。
——否則我考上警校第一個抓的就是對未成年出手的你。
徐帆那邊估計被轟炸傻了,半晌才發來解釋。
——不是,風哥,我不是讓你日……我那個“日”是隨口說的臟話。
——……
——你罵我?
——日……
徐帆自暴自棄的胡言亂語并沒有緩解白若風的憂愁,小A托著下巴,聽著荊興替在屋外走來走去,心里跟長草似的。
片片才十六歲。
他剛剛是脫衣服了嗎?
片片好小好小啊。
他怎麼不繼續脫了?
諸如此類,循環往復,白若風的感覺來來去去,快半個小時了還沒徹底冷靜下來,外面的荊興替先著了急。
“哥哥!”
“唉。”白若風嘆了口氣,認命般扯著衣服打開浴室的門,剛好撞見荊興替將身上的校服撩開。
少年的腰纖細柔軟,白嫩的皮膚上滾下一道淺淺的水痕,褲子很寬松,耷拉到胯部,那顆調皮的水珠就要順著內褲的邊邊滑進去了。
白若風沒心思考慮為何荊興替脫衣服脫了這麼久,只覺得一股子邪火在身體里咆哮,就算伸手扯著衣擺也遮不住褲襠那兒波瀾壯闊的景象。
“哥……”荊興替剛準備繼續脫,白若風就哐當一聲摔上了浴室的門。
“片片……片片啊。”小A狼狽地坐回到馬桶蓋兒上,“哥哥先洗個澡。”
荊興替:“……”這是……有點效果?
小O啪嗒啪嗒跑到鏡子前扭扭腰,覺得哥哥肯定沒辦法無動于衷,于是滿意地把滴上去的水珠擦掉,然后挑了件白若風的T恤,甩著兩條大長腿開始滿屋子亂晃。
晃著晃著,荊興替發現之前買的一盒pocky巧克力棒。
什麼味道都是次要的。
關鍵是pocky game——兩個人同時從兩頭吃巧克力棒,誰先松口或是咬斷了棒棒就算輸,必須接受懲罰。
荊興替以前看人家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用過巧克力棒,如今也想用在白若風身上,只是兩個人太少,多一點人計劃才好實施。
正巧沖涼水澡的白若風接到了徐帆的電話。
徐帆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剛被風哥懟過,現在又湊上來了。
“風哥風哥,你明天有空嗎?”
“沒空。”白若風把手機開免提,往頭上咯吱咯吱擠洗發水。
“別啊,明天咱學校校隊組織練習賽,你來和我們一起玩兒唄?”徐帆深情的呼喚隔著嘩啦啦的流水惡心了白若風一臉,“自從你在球場上大展雄風,校隊的隊長就對你念念不忘,茶不思飯不想……”
“夠了啊,我明天要陪弟弟,去不了。”
“你帶著他一起來啊!”徐帆一聽就樂了,“你可是alpha啊,打球耍酷給自己的O看,不好嗎?”
對啊……白若風猛地睜開眼睛,片片好像還沒認真地看過他打球呢?
緊接著小A就因為流進眼睛里的洗發水疼得嗷嗷叫:“操,疼死了。行行行,我知道了,十點鐘時代超市門口見。”
白若風把腦袋擱在花灑下狂沖,過了好久才勉強看清東西。
片片等著吧,明天就讓你看看最帥的哥哥是什麼樣!
片片能不能看見最帥的哥哥另說,白若風洗完澡,先看見的又是片片兩條細長白嫩的大腿。
晃啊晃,晃啊晃。
“片片。”白若風感覺來多了,就看開了,“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