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出了點兒事兒吧。”柏沉松拍了拍柏云軒的手背, “小軒和一柯先回去吧,我這兒也沒什麼事兒。”
“好,哥,有事兒你一定給我打電話。”柏云軒現在看梁峰也順眼多了,自然也安心了些。
期末了作業還沒做完, 之前的片子完成了80%,這周要交, 還差一個收尾。
柏云軒仰頭看江一柯, “江哥我想去你工作室, 我去把片子剪了。”
“好。”江一柯看他說話聲音小,心想是不是剛才嚇到了還沒緩過來, “中午你也沒吃,餓了嗎?”
柏云軒也確實餓了,剛才在病房嚼了兩口梨,這會兒胃口打開了, 肚子一個勁兒的叫。
兩個人找了家麥當勞,里面空調開的足,柏云軒左手冰激凌, 右手麥辣雞,嘴里還嚼著根薯條, 嘴里嚼完了,又拿著薯條沾冰激凌,看著手忙腳亂,嘴里倒是一口都沒閑著。
走廊小孩活蹦亂跳,加上店里的音樂,柏云軒這會兒心情好了,閃著大眼睛沖著江一柯笑,“明天拍攝你去嗎?明天忙嗎?”
“不忙,我陪你去。”江一柯嘴里咬著可樂吸管,坐在椅子上看他。
柏云軒聽完興奮值又升高了五六個點,一開心把桌上的食物一個不落的全干光了。
攝影樓今天在搞什麼活動展,往日里空曠沒人影的地方,這會兒擠都擠不進去。柏云軒站在電梯口等了起碼十幾分鐘才擠上去。
整個人被擠在江一柯的懷里,成肉餅了。這副光景總是需要干點什麼,不摸白不摸。
柏云軒手一伸,在江一柯腰上偷摸掐了一下,那人低頭挑眉,手指尖在他腦袋上一頂。
叮咚一聲開門響,兩個人從里面擠出來,衣領都扯偏了方向。
“剛才干什麼了?”江一柯明知故問。
柏云軒那個小流氓靠在門上沖他笑,門鎖一轉,他被人壓著,那人撲了上去。那副景象分明就是分離太久,干柴烈火小情侶好不容易碰上,急得想要干點兒什麼。
扒著人就準備啃。
里面沒開燈,拉著窗簾,但還是有光。兩個人壓在墻上呼吸都快了不少,柏云軒耳垂被人咬著,羞答答的勾著人。
突然————
“咳——————”
空氣凝固了。
柏云軒驚恐的瞪大雙眼,和對面玻璃里的人對了個正著,那人比他還尷尬,低頭摸腦袋也不知道該看哪兒。
“有,有,有人!”柏云軒一嗓子喊出來。
“人?”江一柯轉身,逐漸皺眉,面色發愣,跨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拖出來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兒我那邊要錄音頻,機器壞了,借你的用一用...”那人被拎著衣領。
柏云軒愣了半天才想起來,上次游泳館打招呼的那個人,應該是江一柯同學。
“我給你發消息了,你沒看見?”男尷尬低頭,“你說你這大白天的....咳,那啥,那床夠嗎?”
“你管?”江一柯坐椅子上審人似的,“再說現在晚上了。”
“那,你們繼續?我....”男生縮到門口,“我給你們關燈。”
他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柏云軒羞得要死,屁股剛挨上椅子,大門再次哐的一聲。
那人探進腦袋,沖著江一柯挑眉,“我卡里還有兩張酒店優惠卷,八五折,你要不要...”
“出去。”江一柯起身趕人。
“好好好。”男生腦袋被人推了出去,咔嚓把門鎖了。
他一偏頭,看見柏云軒一個人在那里摳手,臉紅的像番茄,一副丟臉,擔驚受怕的樣兒。
江一柯都怕柏云軒以后以后不和他親了,萬一再搞出來一個什麼后遺癥,簡直要命。
他慢慢走近,蹲下,正想著說點兒什麼話安慰一下這小子。
結果柏云軒突然睜圓了眼睛興奮望著他,“沒人了,我們繼續吧!”
江一柯:“........”
他麼又想多了。
江一柯就著那個姿勢,把柏云軒按在椅子上又親了好一會兒,把人家靠椅都快壓成躺椅了,房間里面嘎吱響。
親夠了,鬧夠了,膩歪夠了,再往下做就有點兒施展不開了。
柏云軒被撩起來的半邊衣服下透著軟嫩皮膚,靠近肋骨的地方被人咬了紅痕,明顯,清晰,一看就是被人欺負了。再往下做就過了。
江一柯住了手,抬眼的時候看見柏云軒咬著自己衣角,眼里還濕漉漉的,眨著眼看他,羞得通紅。
他說怎麼啃了半天都沒聲兒呢,原來咬著衣服自己憋著呢。
可憐兮兮的樣兒。
江一柯把他衣服整理好,揉在懷里,“忍著不難受啊。”
“有人聽見怎麼辦。”柏云軒臉上的紅還沒消退。身上被人啃的發紅,這會有點疼的感覺了。
“下次找個沒人的地兒。”江一柯抱著人說些沒羞沒臊的話,“你隨便叫。”
柏云軒一口氣提上去半天沒呼出來,罵了一句,“流氓。”然后轉頭坐在椅子上剪片子去了。
江一柯找了臺電腦,也在忙。兩個人不鬧了,安靜做事兒,柏云軒偶爾累了瞄一眼旁邊的人,那人支著手臂思考的樣子太性感,柏云軒又差點兒沒把持住。
喝了半瓶水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工作一直持續到后半夜,柏云軒把片子徹底弄好了,拷入U盤的時候,困的哈欠連天。
江一柯一看就是還沒忙完,偏頭看了一眼,輕聲說了句,“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