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殘肢案的偵破陷入僵局,重案組組長陸俊遲去華警求教。
陸隊長原本以為會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點,沒想到遇到了一位體弱多病的病美人蘇回給他指點迷津。
推理之前,陸俊遲想,這位蘇美人怕不是個花瓶。
實證之后,陸俊遲想,美人不是花瓶,我才是個憨憨。
陸俊遲感激蘇回對案件的幫助。
他欣賞蘇回的才華,又怕體弱多病的蘇回生活不便,于是積極做起了長腿叔叔,日日夜夜給蘇回送溫暖,送著送著......
后來,他就把這個大美人扛回家寵了。
可陸組長并不知道,這個又聾又瞎又路癡,跑個200米能用三分鐘的殘廢美人蘇回——
竟然是讓那些罪犯們聞風喪膽的犯罪心理側寫專家。
他更不知道,蘇回曾經有多重身份,還是他的舊識……
蘇回精通犯罪心理畫像,他有無比縝密的邏輯推理能力。
他夠深入那些罪犯者的心靈之中,揭示他們深藏的秘密。
他有入刀山火海,槍林彈雨之中毫無懼色的過人膽識。
他心如磐石,與邪惡做著斗爭,像是打不倒的葦草,看上去有多柔弱,就有多堅韌。
但無人知曉,他的世界早已是瀕臨崩潰的一團迷霧,周遭的熱鬧對他來說宛如默片。
直到遇到了那個人,幫他把一切拼合在一起,找回失落的記憶和一切的真相,拉著他走回人生的軌跡。
蘇回:“你知道‘希望’在我的字典里是什麼嗎?”
陸俊遲:“?”
蘇回:“是你。”
陸俊遲×蘇回(精英vs精英
第1章
所有的生物都會殺戮,幾乎毫無例外,但所有的生物中,只有人類為了快感而殺戮
——馬克·吐溫
七月的華都,天氣已經非常炎熱,特別是中午的那段時間。
熾烈的陽光照射下,柏油路面上蒸騰著熱氣,臨近的空氣都有些扭曲。
正是午休時候,沙子廠旁邊的空地上有些安靜,只能聽到樹上偶爾的蟬鳴聲,那些蟲子似乎也已經倦了,只是間隙發出一聲不太明亮的聲音。
五個精力旺盛的孩子拿來了一顆足球,占領了這片空地,把寧靜趕走。
那幾個孩子剛剛進行完了最后的期末考試,猶如在等待宣判的囚徒,在成績還沒出來前,進行最后的狂歡。
他們的經歷旺盛,才不管天氣有多熱,跑得汗濕了衣衫就索性脫下上衣,發泄著因考試帶來的緊張和郁悶。
孩子中個子最高的那個把球傳得猛了些,飛轉的足球忽然擊向了一旁停著的一輛廢車,發出了嘭的一響,隨后傳來嘩啦一聲。
汽車的前擋玻璃早就有了裂痕,這樣的一擊讓那鋼化玻璃應聲而碎,細碎的鋼化玻璃渣落在了前排座位上。
孩子們一時愣住了。
“大軒……現在怎麼辦?”有個瘦子意識到闖了禍,有些害怕地回望那個闖禍的高個子男孩。
高個子是這幾個人之中年歲最大的,名叫楊子軒,他也是這群孩子的頭兒。
楊子軒往四周看了看,除了他們幾個,四下里空無一人。
他正是半大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紀,楊子軒淡定下來和其他的幾位孩子道:“別怕,就是輛廢車,車主早就不在了,我們把球揀出來,然后去別處玩。”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這件事你們誰也不準和別人說!”
孩子們很快達成了默契,走到了車的前面。
這輛車的確非常廢舊,灰塵一層又一層覆蓋地覆蓋著,上面都是風吹日曬雨淋的痕跡,讓人看不出車身的本來顏色。車身上有的地方油漆已經脫落,一些縫隙的里甚至長出了嫩綠色的小草,給死灰般的老舊棄車增加了一點點生機。
擋風玻璃破碎,讓孩子們得以看到車的內部,里面雖然車飾陳舊,但是遠沒有外面看上去那麼狼藉,幾處座椅還是干凈的,楊子軒指了孩子里較為瘦小的一個:“螞蚱,我們把你抱上去,你去里面,把球揀出來。”
那叫做螞蚱的瘦小孩子點了點頭。
他們迅速趁著大人沒來,馬上開始了行動,螞蚱被其他幾個大點的孩子抱著,上到汽車的前蓋上,然后利索地爬入了車內。
“小心別被玻璃劃了。”楊子軒叮囑他,孩子們的心里有些忐忑,如果螞蚱受了傷,那這事就可能兜不住了。
螞蚱應了一聲,他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很快在后座的位置上,發現了那顆球。
然后車里傳來螞蚱驚訝的聲音:“咦,這輛車的后座下,放了一個木頭匣子。”
“什麼匣子?”
“這麼舊的車子,怎麼還會有木匣子?”
“匣子是裝什麼的?”
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螞蚱臨近了那個匣子,鼻子動了動:“這個匣子有點大,味道……有點奇怪……”那味道他有些說不出來,似臭非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霉味,可是那奇怪的味道,又被一種讓人聞起來不太舒服的香氣掩蓋,那像是衣柜里媽媽放置的樟腦丸。
螞蚱想要打開匣子,晃動了幾下沒有打開:“這匣子上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