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樂居然還干他。
付小羽那一瞬間委屈得簡直又想掉眼淚。
越委屈,越覺得丟臉。
許嘉樂,翹著尾巴的狗狐貍,王八蛋,FuckingAsshole。
他很少罵人,連一句“去他媽的”都是許嘉樂教的,因此絞盡腦汁加上英文詞匯也顯得拙劣。
Alpha炙熱的鼻息急促地撲在他的后頸,薄荷味的信息素辛辣到有些刺鼻。
“寶貝……”許嘉樂的牙齒抵在了Omega的腺體上,聲音低沉。
他控制不住地,研磨著、試探著,像是隨時都會咬破那層薄薄的皮膚:“寶貝、我的寶貝,你是我的。”
在牙齒不斷的廝磨間隙,反復的“寶貝”更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嘶啞欲望,帶著一種格外危險的氣息。
等級越高的Omega對腺體的本能保護便越強烈,付小羽忽然從委屈中驚醒。
在他體內的性器已經漲大到駭人的地步,死死地抵在他生殖腔壁上,而Alpha的牙齒摩擦擠壓著腺體時帶來的痛感,充滿了侵略的意味,尖銳又可怕。
后頸的皮膚上忽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付小羽感覺到了——
許嘉樂……
許嘉樂是真的想標記他。
他感覺到了許嘉樂此時那種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渴望。
那是一個Alpha對于Omega最強烈的渴望,強烈到讓人害怕。
Alpha緊緊地抱著他,像是要抱著他一起融化在火里。
付小羽的腦子頓時有點懵,一時之間感到不知所措。
就在那,Alpha忽然一個無比用力的吮吸,像是要把那嬌小的凸起像果凍一樣直接吞進嘴里一樣。
“……啊!”
過于兇狠的刺激使付小羽那一秒眼前一片空白,他圓圓的眼睛睜大了茫然地望著房頂。
身體再一次經歷了過于劇烈的痙攣,他的右腳像是抽筋了似的,一個勁兒地發抖。
天旋地轉,渾身上下酥麻與痛感交雜在一起。
有那麼一秒鐘,付小羽以為自己已經被標記了——
在他自己都還沒意識到的時候,眼淚就已經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他抽動著鼻子,身體一抖一抖,轉過頭淚汪汪地望向Alpha,嗚咽著喚了一聲:“許嘉樂,疼……”
他不是不愿意。
他只是……
所有Omega都會這樣嗎?
在第一次被Alpha徹底擁有的時候,都會這麼惶恐膽怯。
但也是在轉過頭的那一刻,付小羽才隱約感覺到不對,好像……
他并沒有被標記。
“嘿……”
而許嘉樂看著哭得鼻頭都紅了的付小羽,所有的暴戾在那一刻都悄然崩塌。
他仍然無比地想要標記他。
他當然想,想要用牙齒咬破皮膚,想狠狠地咬進柔軟嬌小的腺體里,甚至想把付小羽吃進肚子里。
“我的寶貝,”許嘉樂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捧起Omega的臉頰,啞聲說:“我的漂亮小公貓,不操了、不操了,我滾出去,好不好?不哭。”
Alpha溫柔的撫摸讓付小羽忽然有種可怕的沖動。
“你沒標記。”他忽然看著許嘉樂說。
“嗯。”不得不清醒過來的許嘉樂其實多少有點要往賢者時間里走了,有些無奈地翹了下唇角,想要先把性器拔出來。
可付小羽卻按住了他。
許嘉樂愣了一下,看著Omega忽然翻過身子,一只腿先跨過來,然后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
整個過程中,他的性器始終都插在付小羽的體內。
付小羽好像又不想讓他滾出去了。
或許是因為那個動作的刺激,omega半垂下來的性器,又情不自禁地滴了兩滴出來,灑在了許嘉樂的腹肌上。
他們兩個的目光一起凝視著那里,呼吸都不由有些急促。
“沒事,”許嘉樂仰頭看著他,懶懶地笑著:“小公貓,尿在我身上,是你在確認領地,對吧?”
付小羽的臉上仍然掛著淚珠,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羞恥。
可是沒有人知道,在那一絲羞恥底下,剛才那一刻所有的恐懼、淚水,在這一刻,忽然全部壓縮成了某種洶涌的力量。
他望著許嘉樂,低聲說:“許嘉樂,可我想標記你。”
許嘉樂下意識地笑著說:“還要再尿在我身上一點?”
付小羽搖了搖頭。
他看著仰躺著的英俊alpha,喉結滾動了一下,那是一個有點嗜血的神態。
下一秒他忽然俯身下來,把許嘉樂的頭按向了一側,然后用牙齒狠狠地咬住了耳后的側頸。
那絕不是開玩笑似的咬法。
“唔……”
許嘉樂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可他的右手和付小羽綁縛在一起,只能緊緊地和omega牽在一起。
那一瞬間,他忽然明白了付小羽想要的是什麼——
強烈的痛感緩緩地、尖銳地從側頸襲來。
許嘉樂疼得眉心直跳,咬緊牙齒一言不發。
付小羽的牙齒嵌在他的皮肉里,還在繼續用力,就像獸類想要一點點咬穿獵物的喉嚨。
可是那實在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痛苦折磨,以至于他終于按捺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小羽……”
付小羽抬起眼睛望了一眼許嘉樂。
許嘉樂最終沒說話,隱忍地側過頭,把側頸再次暴露在omega的齒下。
alpha的身體上并沒有能被標記的器官。
這意味著alpha從不像omega那樣,會被徹底地標記和擁有。
一直以來,這是他們所處的世界無可辯駁的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