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周舟,站在她身邊,顯得小鳥依人,有點奇怪,但是又莫名和諧。
米修他們嘴欠,逗他玩,問他怎麼把女朋友拐到手的?
他臉色紅紅的,有點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來。
兩個男生的婚禮,比較簡單,梁良向來是個怕麻煩的人。
在教父的主持下,交換了對戒,雙方家長見了面,他們就回酒店休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回去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
在教堂后面的洗手間,梁良也做了回偷聽墻角的人,聽得他面紅耳赤。
一個隔間的門沒關嚴實,里面隱隱約約傳出奇怪的聲音。
他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以為有人要幫忙,走過去,通過門縫,好奇地往里看,驚得瞪大了眼睛。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周舟被“美女”壓在墻上,親得氣喘吁吁,眸子濕潤,嘴唇紅腫。
他一把捂住嘴,屏住呼吸,生怕被發現,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后。
似乎發現了個不得了秘密。
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奇怪。
周舟一直在喘,美女的聲音跟剛剛判若兩人,低沉沙啞,一直在說話。
“他就是你最喜歡的隊長?”
“屁股抬高點,不然我就把他叫進來,讓他看看你這樣子。”
“放松。”
“是不是一想到他在外面,你就更興奮了?”
“唔!”周舟帶著哭腔,軟聲軟氣地求饒,“別弄了……”
他實在受不住了,哭著罵了句,“變態。”
“還有更變態的,你要不要試試?”美女低低地笑著。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里頭的人安靜片刻,發出隱忍的嗚咽。
梁良聽不下去了,躡手躡腳地退出去,臉上燙得厲害。
他在外面小解,站在那,半天尿不出來。
忽然,美女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個人。
她看見他,挑了挑眉,嘴角上揚,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裙子一掀,比他都大。
梁良原地石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驚訝地合不攏嘴。
“你、你、你!”
美女點頭,笑著說道,“是我。”
她放下裙子去洗手,梁良一直盯著她,修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上面沾著白色的東西。
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她洗完手又進里頭的隔間了。
梁良暈暈乎乎地走出去,撞進了韓染懷里。
“這是怎麼了?”
“周舟,厲害。”他沒頭沒腦地對韓染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