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們對彼此的信息素都沒有好感,就算是好友,也無法坦然接受別人的信息素占領自己的地盤。對凌澈來說,現在的小木屋,就是他的地盤。
可是屋內的情形讓他冷下了臉。
米非斜靠在沙發上,原先的衣服上還穿了一件陸承安的襯衣。
而許棠舟雙手背在身后,正在大家的叫好中打算用嘴巴去解米非的扣子。[審核你標黑鎖文的時候能不能看一眼人家套著2層衣服在做游戲]]
許棠舟是男孩子,卻依舊是這屋里最不同的那一個,不管是性別還是長相,都是如此。
只見他俯在米非前方,側臉柔美,低垂的睫毛就像等待振翅的蝶。
“解開!解開!”
起哄聲中,許棠舟還給自己加戲了:“小米哥,你別怕,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米非緊緊攥住領口,接住他的戲:“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糟蹋我的清白!”
許棠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噓,別緊張,放松點。小米哥,我會對你很溫柔的哦……”
一旁幾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做花癡狀。
許棠舟在眾目睽睽下低下頭去,啟唇要咬。
“你們在干什麼?”凌澈出現在門口。
許棠舟:“……”
屋里安靜了一瞬,不知道去而復返的澈神為什麼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好像就是一個電話,他就換了一個人。
陸承安把這次需要完成的國王指令說了一遍。
許棠舟已經戲份全收,控訴道:“都是他們慫恿的,說既然你不在就要懲罰我,我倆是一組,應該連坐。”
凌澈睨他:“然后你就同意了?”
許棠舟語塞,忽然醍醐灌頂:“也是哦!我為什麼要同意?!難怪我常常因為自己的善良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凌澈一回來,就迅速奪回了小木屋的主權。
他的信息素等級夠高,陸承安不自覺散發的蘭花氣息一遇到他便此消彼長。
凌澈神色稍霽,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上盤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過來。”
許棠舟知道這是在叫他。
可是,為什麼這行為看上去有點眼熟,大約和他叫Ruby過來的時候差不多?
夏月制止道:“不行!還沒演完呢!”
陸承安也說:“澈神,這麼掃興?舟舟和小米這一段表演你不想看?”
凌澈根本不聽他們抗議,懶散地拿回之前的提問紙條,繼續剛才沒完成的游戲:“問我,《行星》是不是給初戀寫的是吧?”
看樣子他是要回答了。
大家趁他離開,就移花接木轉移到許棠舟身上的惡作劇只得作罷。
許棠舟已經乖乖在凌澈旁邊坐好了。
冷不防的,凌澈卻抬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后頸,許棠舟微微一顫,心狂跳了一下:這是干什麼?!
凌澈的行為看上去不過是朋友間哥倆好的親密而已。
只有許棠舟知道,凌澈似乎是在回味那場臨時標記,因為凌澈的手指故意碰到了他衣領下的咬痕。
許棠舟好容易平息下去的心情又亂了,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微微出汗。
他求凌澈給他臨時標記的事,會被大家發現嗎?
卻聽凌澈道:“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問許棠舟。”
許棠舟:“!!!”
什麼鬼?!
眾目睽睽下,凌澈微微瞇著眼睛,眼中有許棠舟看不懂的東西,言語卻和剛才沒什麼兩樣的隨意:“崽崽,我這首歌寫給是誰的,你不是最清楚?”
“對哦。”夏星興奮了些,“我怎麼忘了!舟舟你和澈神關系那麼好,應該知道他很多秘密吧!”
夏月道:“等等!澈神,那麼問題來了,你到底是和舟舟的關系好一點,還是和應宸的關系好一點呢?”
凌澈失憶般反問:“應宸是誰?”
笑聲中凌澈表情未變,完全沒有心疼應宸的意思,還主動把話題拉回來,對許棠舟說:“把答案告訴他們。沒關系,只要今天我把他們喂飽,明天他們就再也不問了。”
凌澈放在他后頸的手稍稍用力了些,好像是在鼓勵。
那手指尖微涼,卻讓許棠舟的耳朵紅了。
他知道個屁啊!
要不是有鏡頭在,他都想瞪凌澈一眼了,這個人到底在干什麼?難道是嫌他們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穿幫嗎?
大家卻都被帶了節奏,逮著許棠舟追問:“所以《行星》到底是不是寫給初戀的啊?”
許棠舟只能硬著頭皮,勉強編了一段:“是。不過正是因為凌澈那時候失戀了,所以才寫了這麼一首歌。這是他的傷心事,你們不要老是提。不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是會躲在被子里面哭的。”
“真的假的!”眾人想笑。
凌澈不置可否,還想繼續聽的樣子。
“真的。”許棠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被子哭得太濕了,他就又寫了一首《曬干記憶》。然后收被子的時候稍微平復心情就寫了《陽光的味道》,晚上再蓋上覺得很舒服就寫了《Soft night》,等到他好不容易忘了那段感情,才寫了代表走出困境的《光》。”
所有的歌名都不是許棠舟瞎編的,全是凌澈實實在在的原創熱門歌曲,許棠舟用他的歌名強行加戲,串聯在一起,成了癡情男神戀愛史。
現場笑倒一片,凌澈卻沒笑,反而在越來越熱烈的氣氛里,輕輕松開了放在許棠舟后頸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