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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修寧在股市上以一己之力擾亂整個豪門圈,要知道想從孫家,趙家,分一杯羹的可不僅僅只有顧、沈、謝,這三家,還有其他人。
股市里,只要有資本就可以進入,誰最終笑到最后憑的是各自的眼力,能力,所以當蔣、顧、沈、謝,四家把所有資本都抽離股市并套現后,越來越多人發現了問題,賭性小的趕緊拋售,賭性大的總以為只是暫時的波動,最終被自己的貪心套牢。
“老爺,咱們被算計了,蔣修寧根本就不想要孫氏集團,他在耍我們。”
帝都西郊的一座豪宅里,一個秘書打扮的精英人員對著站在窗前的一位老者恭恭敬敬低下了頭,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無奈得很。
趙德賢的指甲早就在秘書的匯報中深深扎入掌心。
沒有人能明白他的心疼。
“損失多少?”最終,他還是問出了口。
臉上的肌肉狠狠跳動了幾下,邱宏遠才心疼無比地匯報道:“初略估算,應該損失了五十多億,蔣修寧一人應該獨吞了四十幾億。”
“太多了。”
轉過身,趙德賢看向邱宏遠的目光幾乎能吃人。
“老爺,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之前股票一直在攀升,一直在漲,咱們也用散戶試探過,確實掙了好幾億,不然咱們也不會最終下手。”
只是下手就離死不遠了。
“我們上了蔣修寧的當,他的目標根本就不上孫家,而是我們,是我們趙家。”深深呼吸一口氣,趙德賢說出了讓邱宏遠更膽顫心驚的話。
“老爺,現在怎麼辦?”
“把孫氏集團的股票全拋了。”無奈中,趙德賢也只能下了這樣的命令。
“老爺,現在真正的大魚都跑了,沒有誰還能吃下這麼多股,我們現在已經不僅僅只是擁有孫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們已經擁有百分之七十,估計散戶手里還個百分之五,沒人再能吃下咱們這一筆。”
慘笑一聲,邱宏遠看向趙德賢的眼睛里都是紅血絲,甚至他垂在身側的兩手也在不停地顫抖著。
“沒人吃得下也得拋,能減少一點損失是一點。”趙德賢也心涼心痛無比。
“是,老爺,我這就去通知下屬們。”說完這句話,邱宏遠忍不住問道:“老爺,我們要通知公子嗎?”孫氏集團的股價最終變成這樣,整個孫氏集團已經一錢不值,趙信陵沒有必要再留在孫氏集團。
“讓信陵回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趙德賢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抽離自己。
“是,老爺。”看了趙德賢一眼,邱宏遠退了下去。
從蔣氏集團開始拋甩孫氏集團股票開始,一直以黑馬絕塵姿態飛速上漲的孫氏集團股價開始平穩下來,最開始大家以為只是緩和。
畢竟之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沒有人舍得放棄手里的股票,無數普通人還在跟進。
但當顧、沈、謝,三家開始大量拋甩時,孫氏集團的股價降了,還是飛速下降中,一降再降,膽小的趕緊跟著拋售,膽大的在權衡利弊。
但很多人都失算了。
孫氏股票之前漲得有多離譜現在就降得就有恐怖。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成倍的下降,這讓一些長期混跡股市的老油條瞬間明白這是神仙打架出了結果,理智的他們迅速拋出自己手里的股票。
如此一來,全線飄紅的孫氏股票綠得像青青草原。
所有股民都在拋出。
但此時拋出已經沒有人再敢接手,再加上趙家也在拋甩,孫氏股票怎一個凄慘能形容,無數人為之瘋狂,錢,都是錢,沒有人不在乎。
就在股民們急得差點吐血時,孫氏集團會議室里,所有人都接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短信。
看清短信內容,趙信陵心顫了,手也抖了。
“凌云,你手里不是有孫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嗎,怎麼回事,你騙我?”回想起范昔之前說過的話,再看著議會桌上那根本就沒有收回去的文件,趙信陵沖了過去。
剛剛才從大笑中平復下來的孫宏瑞也懵了。
什麼意思?
凌云騙了他們,用股權騙了他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慌意亂的他沖向了凌云,當然根本就沖不到凌云的身邊,此時凌云的身邊不僅圍得有蔣家的保鏢,還有顧君寶幾人與他們的保鏢,加會議室里還有孫氏員工與各路媒體人員,他一個年紀不小的人哪里沖得到凌云的身前。
冷眼看著小丑一樣的孫宏瑞與趙信陵,凌云笑得無比的開心。
剛剛收到新消息的媒體人員也都愣住了。
趁此機會,趙信陵沖到會議桌前拿起范昔之前放下的股權轉讓文件看了起來,認真一看,他的臉不僅綠了,還變得黑紅。
假的,假的股權轉讓,他們趙家上當了。
“凌云!”
怒氣沖沖,趙信陵看向了凌云,眼神兇狠,仿若能吃人。
“趙公子,至于嗎,誰贏誰輸,不過是各憑手段,你們能耍手段,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說這話的時候凌云指了臉色入土的孫宏瑞,又指了指在場的媒體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