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秦聲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并慌忙地問了出來:“能不能……換個方式?”
肖笛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輕輕舔了一下:“這樣?”
秦聲輕輕點了下頭。
隨即就被一股溫熱濕潤包圍了。
是肖笛在親自為他“消毒”。
“你……”秦聲把人拉近,“怎麼這麼好……是不是我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我?”
“你可以試試。”肖笛說。
肖笛的眼睛清澈見底,秦聲能在那專注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失態,此刻還能佯裝淡定地坐著,全靠殘存的意志力。
他確實有一個無恥的要求,更有些急不可耐,然而羞于開口。
但似乎肖笛懂了:“你是想讓我……給別的地方也消毒?”
“可以嗎?”秦聲啞聲問,然后閉上了眼睛。
肖笛用行為回答了他。
……
午休的時間不多,大事做完,午飯吃完,秦聲就又要走了,走之前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問肖笛:“你之前,有沒有給別人……”
“沒有。”肖笛說,“只有你。”
酒店大堂人來人往,秦聲把肖笛拉倒一個角落,把人緊緊抱住。
真好啊,他想。
他之前總覺得自己不會談戀愛,蘇妍對他百般抱怨,他也確實搞不懂她想要什麼。
可能那就是不夠愛。
這三天秦聲被肖笛寵得跟個廢物似的,只要肖笛在他旁邊,就什麼都為他代勞,連刷牙這種小事都不放過。
秦聲覺得自己玩的有點過了,只好再三保證:“寶貝兒,我以后絕對注意,肯定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肖笛白了他一眼:“我信你個鬼。”
這事兒直到兩人飛回去才徹底翻篇兒。
飛機上秦聲看電影,肖笛給他做手部按摩,做著做著頭慢慢地靠了過去,一個很依賴的姿勢。
但秦聲的肩膀很硬,并不舒服。
秦聲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后把手墊在上面,說:“這樣就不硬了吧?”
肖笛怒目看著他:“你故意的吧?”
“嗯。”秦聲不知道肖笛是指哪件事,不過他都應了下來,“我就是故意的。”
“看出來了。”肖笛說,“所以我更得玩命心疼。”
秦聲壞笑:“下不為例。”
-
回去之后他們請林儉來家里吃了個飯,本以為是四個人熱熱鬧鬧的局,卻沒想是林儉只身來赴宴。
秦聲問:“沈苑怎麼沒一塊過來?我還想讓他給我做東西喝呢。”
“我沒叫他。”林儉說,“你想喝什麼我不能給你做?”
肖笛拿了一聽冰啤酒給林儉,然后倒了杯白水給秦聲,眼神跟刀子似的,問他:“喝嗎?”
秦聲接了這記眼刀,拿過水杯咕咚喝了半杯。
“你為什麼不叫他?”秦聲問。
“我為什麼要叫他?”
秦聲滿臉黑線:“你們不是……都……”
“沒,你想多了。”林儉說,“你以為誰都能像你這麼肆無忌憚的……”
“怎麼了,你嫌他小?”秦聲把人推到陽臺上去,給了他一顆煙,關門前往廚房看了一眼,做了個飛吻的手勢。
“嗯。”林儉深吸了一口煙。
“他不是跟蘇妍同學麼?那也還好啊,也就小個五六歲……”
林儉打斷他,“他們不是同班的,都是合唱團的,只是關系很好,而且他跳過級。”
“那就是人家嫌你老。”秦聲說。
林儉沉默著抽了一會兒煙,說:“酒夠麼?”
秦聲:“……”
要喝酒的話只能他家肖老師上了,他是一沾酒就醉。
肖笛烤了個羊排,其余都是叫的外賣,肖笛和林儉都是千杯不醉型的,秦聲看他倆你來我往面不改色,頓時把給自己也倒一杯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里。
“還要麼?”肖笛問。
林儉點頭,示意他就放開了倒。
肖笛眼神詢問秦聲,秦聲說不喝了,他不擔心林儉,這些酒也就到他酒量的二分之一,他是擔心肖笛的胃,他平時沒見肖笛喝過,今天算是開眼了。
林儉去上廁所的時候,肖笛跟秦聲說:“沒事,他心情不好,我再陪他喝一會。”
秦聲看著他有些微醺的臉頰,薄薄的嘴唇,自己也有點醉:“深藏不露啊你。”
原本計劃著湊一桌麻將的局就這麼喝酒度過了,林儉酒勁兒上來了就不拿自己當外人,握著肖笛的手一個勁兒的感謝。
感謝你把這神獸給收了,治他的暴脾氣,心疼他照顧他。
聽這臺詞,秦聲終于確定是林儉先喝到頭了,給扶到房間里躺著去了。
“你還好?”秦聲看肖笛只是面色紅潤了些,其他并沒有什麼不同。
肖笛跟他打趣:“我好得很,要不要陪你再來點?”
秦聲湊近了:“我聞聞味道就行。”
肖笛躲了躲,發現逃不出某人的手掌心便索性把衣服給脫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嗯?”
“其實……”肖笛說,“我也喝多了。”
“你要反客為主麼?”秦聲問。
“不要。”肖笛拉著人去了臥室鎖了門,咬著對方的嘴唇說,“我要榨干你。”
愉快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年底,到了圣誕節元旦萬家歡慶的日子,到了他們相遇一周年的日子,到了肖笛收到版稅的日子,也到了秦聲的生日。
秦聲的生日是12月31日,每年的這一天,秦聲都有一場跨年演奏會,白天他回家吃個飯,晚上都是跟音樂一起過生日一起跨年。
但今年不同了。
零點,秦聲收到了很多生日祝福新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