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說:“江知律的。”
周游:……
“沈郁局外人,連蜂蜜水都沒得喝。”
宋季一頓想了一下, 拿著一罐蜂蜜到隔壁宿舍。
江知律宿舍其他兩個舍友一早就回家了,剩下沈郁。
宋季把一罐蜂蜜放在沈郁桌上。
沈郁正在收拾東西看到宋季手上有一杯已經充好的蜂蜜水, 心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起碼還有自己的一份。
“給你帶了蜂蜜, 你喝點蜂蜜水解酒吧。”宋季說。
昨晚沈郁醉得厲害,不過還是有一個比他喝得更多, 只不過酒量好沒撒酒瘋。
“阿律還沒起床。”沈郁拿著杯子給自己沖了一杯蜂蜜水,“好像暈得厲害。”
宋季走到江知律的床位上看了一眼, 床上的人正蒙頭大睡,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宋季把蚊帳拉開了點伸手進去拍了拍江知律:“江知律。”
床上的人沒反應。
宋季又叫了一聲, 江知律“恩”了一聲,聽著似乎很難受的模樣。
沈郁拿著杯子背著書包站在門口衣服準備出去的模樣:“你上去叫他吧,看著很難受的樣子, 今早起床好像吐了。”
宋季剛想說話,一轉頭沈郁就開門出去,歸家心切。
宋季沒想著上床,只是爬上床的樓梯看看江知律,沒想到床上這人轉了身扭頭沖著墻壁,宋季多爬上了一層,一只腳的膝蓋跪在了床上。
宋季往江知律身上湊,輕聲道:“是不是很難受,我給你沖了蜂蜜水,起來……”
話還沒說話,宋季就被江知律拉到了床上,整個人趴在了被子上,宋季聽到被子里那個人在笑。
宋季錘了被子一下,咬牙說:“好煩,你又在裝!”
江知律悶聲道:“抱一下,我不舒服。”
宋季無可奈何,都上床了能不躺嗎。
他脫了外套里面只穿一件寬松的里衣,被窩里暖暖的,宋季忍不住靠近江知律。
兩個男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有些擁擠,需要貼得緊緊的,但勉強能睡得下。
宋季一躺下就被江知律給抱住了,宋季側著身靠在江知律身上:“沈郁說你今早起床吐了。”
江知律的手不老實伸進了宋季的衣擺里:“沒有,那會已經早上十點了,我起床刷牙。”
“然后又睡下來了嗎?”宋季問。
江知律“恩”了一聲:“頭暈。”
宋季抬手輕輕揉著江知律的太陽穴:“昨晚也不知道周游他們干嘛,給你灌了這麼多酒。”
江知律抵著宋季說:“還不是給他們喝趴下了。”
宋季哭笑不得:“開學的時候沈郁說你滴酒不沾,現在怎麼養成酒鬼了。”
江知律說:“不是滴酒不沾,是我怕喝醉了,你就跟別人跑了。”
宋季問:“我跟誰跑?”
“很多人惦記著你。”江知律的手貼著宋季的腰腹,語氣聽著有些委屈。
宋季笑著親了江知律的嘴角:“不會跟別人跑,我只認準你。”
沈郁在隔壁宿舍等著周游帶他回家,林寧和他們一起打車去車站。
周游把鍵盤鼠標收拾好后說:“可以了,走吧。”
他想到隔壁宿舍跟宋季說一下他們回家了。
沈郁阻止了他:“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想看到我們。”
周游問:“啊?為什麼,不跟他們說一聲嗎?”
沈郁把剛剛出宿舍前的場景告訴他:“他倆在床上,我走的時候沒做什麼,現在就不一定了,你看我為了不打擾他們,捧著剛沖好的蜂蜜水就來找你了。
”
“哇,阿律這麼猛嗎?”周游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床不會塌了吧。”
林寧認真地想了一下:“應該不會,睡兩個人沒有問題……不過,在上面做點什麼就不清楚了。”
等到林寧說完,沈郁和周游不約而同“咦”了一聲。
周游說:“我還是不過去了,等會在群里說一聲吧,走吧,我們回家過元旦。”
躺在床上的宋季對外面的一切毫不知情,江知律的手已經從腰腹往下移,有點收不住了,他推開了江知律:“我先起來,等會沈郁他們過來了。”
江知律沒聽宋季的話,繼續抱著宋季說:“他們不會進來的,沈郁已經拿好行李出去了。”
宋季說:“周游會過來告訴我們一聲他們回家了。”
江知律說:“有眼力見的人都不會過來。”
宋季:……
江知律已經把宋季的衣服推到腰間,褲子已經在半脫的狀態。
“要不要?”江知律勾住柔軟的布料還在問。
這個樣子哪像頭疼啊。
宋季踢了一下江知律的小腿,不過叫的人并不是江知律,而是宋季。
“恩……”宋季的叫聲很黏膩。
宋季在江知律的撫摸下起了反應。
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里,宋季還是習慣地壓抑著自己,有一種緊張又欣喜的心情。
又響起了一聲低哼,宋季整個人抵在江知律身上,而江知律空出一只手抬起宋季的臉。
“抬起頭讓我看看。”
江知律的聲音具有蠱惑性,宋季抬起頭瞇著眼睛看江知律。
宋季雙眼迷離,看到江知律就往前湊,江知律吻住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宋季整個人松了下來,江知律從床頭上拆了一包濕紙巾擦手。
“是不是要洗被套了?”宋季的頭捂在枕頭上問。
江知律說:“恩。”
“我訂酒店了。”宋季說,“今晚不住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