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方》第40章

我聽見自己都快哭了:“哥你有點耐心好不好,哪有這麽快啊?” 

“這段沒意思,我按快進鍵了。” 

后來那段有意思的他就放了慢鏡頭,找對了地方以后開始折磨我。他在后面頂我一下,我就哭叫著搗一下墻,實在不行了,我滑到了地上:“哥啊,你給我個痛快的吧。要是把墻戳出個窟窿,你讓我咋跟咱娘解釋啊……” 

“你還知道這是在咱娘家,那還敢跟頭發情的驢似地沒完沒了的硬!說,后來我一定求你了吧?怎麼求的?!” 

后來我就死不待見過端午節,一吃粽子我就想起自己趴在地上搖晃著屁股哀求習曉北:“哥,求你進來吧;哥,求你使勁 干 我吧;哥,求你不要停啊;哥,求你讓我 射 了吧……” 

親娘也是個不厚道的,她每次看見我有一搭沒一搭地用筷子戳粽子玩兒都會笑著說:“不對呀孩子,我記得上次過節你挺愛吃粽子的,吃的肚子痛不是還在床上整整趴了兩天嘛……” 

嘻嘻,祝大家節日快樂。

番外之習曉北的兔子(一)

都說秋天是收獲的季節,真是沒錯,朱莉結婚后沒多久,希圓和謝青也喜結連理。參加這次婚禮我很低調,大部分時間躲在角落里和剛回國的謝冰閑聊----從草原回來以后我和習曉北就住在了一起,我不想讓習爸爸和季華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看到我堵心。

我們后面的一桌是季華家的親戚,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先是竊竊私語,然后大聲哄笑,酒喝到后來就有人出言不遜:“那個啊,是習曉北養的兔子哈哈哈……”

謝冰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示意我不要生氣。我無所謂地笑了:難道我還能在希圓的婚禮上和人打起來不成?他還是不放心,索性拉著我走了出去,剛到宴會廳的門口,他被熟人攔住說話,我自己去等電梯。

“小管。”真是怕啥來啥,季華送完客人回來,看到了我。我叫了聲阿姨,盼著電梯快快來啊快快來。

“當初我可真是看錯你了小管,”季華笑瞇瞇地望著我,她穿著件暗紅的旗袍,一團喜慶。“怪不得看不上我家希圓,跟了曉北那才是硬道理,聽說你工作都辭了,曉北花了不少錢包養你吧?”

我清了清嗓子,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冤枉啊,習總只包不養的。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和曉北在一起不是為了錢,這件事我只解釋一次,信不信隨您。”

尷尬時刻謝冰走過來打著哈哈把我拽走了,我們在一間保齡球館消磨了三個小時,吃了晚飯看時間還早,就近找了家酒吧繼續聊。一天內吞了兩只蒼蠅本來夠倒霉的,沒想到晚上又接著吞了第三只。

是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進來的時候卻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他后面跟著幾個人痞勁兒十足,熟絡地坐下,咋咋呼呼地喊老板娘叫小姐。我和謝冰對視了一眼,知道來錯地方了,結了帳趕緊走,還是晚了一步。

“嘿,小子。”經過那個男人身邊的時候被一把扯住袖子,“看起來面熟啊。”

我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禮貌地對他說先生您認錯人了。

“不會,你是水色的新老板吧?”他一拍腦袋,“就是習曉北養的那只兔子!”

話說泥人兒還有個土性呢,南方人脾氣再好,也架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我馬上就要發作,謝冰死命拽著我向外走,身后傳來那幾個人放肆的笑聲,只聽那個男人沖我大喊:“小兔爺兒,回去告訴習曉北,當初我要是知道他好這口兒,早就成全他了,就是現在也不晚,他屁股癢癢了盡管來找我!”

后來發生的事就比較混亂了,我和那個醉鬼扭在了一處,打的很難看,毫無章法可言。耳邊充斥著女人的尖叫和玻璃瓷器碎裂的聲音,我渾身熱血沸騰,不過實在是不會打架,堪堪和醉鬼打了個平手。等到迷迷糊糊的被謝冰塞到出租車里,我突然想起件事情:那幾個手下干嘛去了?怎麼沒上手呢?

謝冰重新打好領帶,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讓我給撂了。”

“你說什麼?!”

“我原來是省武術隊的,后來受傷退役才去學的金融……”

我驚的下巴差點脫了臼,盯著他白皙清秀的一張臉:“那上次你還差點讓我掐死?”

“你又不是壞人,我很講武德的……”

服了謝大哥了,說著說著居然臉紅了,要不是,要不是,我真想撲倒他咬上幾口啊!

“你不要和那幫人一般見識,要不是喝多了,他絕不敢那麽說。”謝冰寬慰著我,但是我很明白,我還是讓習曉北蒙羞了,面上不敢說,但大多數人心里都是這麽想的:了不起的習總養了只兔子,那他一定也是只兔子……

看到二樓的書房里亮著燈,我知道習曉北已經回來了。在一樓的浴室洗了澡,看看自己的臉只是嘴角有一點淤青,在臥室里胡天胡地的應該可以蒙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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